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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啊陰會長,我三天前回來的,正想去看你呢?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滿大街都在說1·15車禍現場神秘人的事,今天紀律寧書記也向我打聽這事,問是不是易經學會的人,我一猜可能是你回來了,你現在哪兒呢?我們見一面。”
我只得如實說了:“我在鄭總的酒店裡呢,你不用過來了,還是我去拜訪你吧。”
“你不要來,我給小鄭打個電話,讓他在酒店安排一下,中午我們聚一下,也算給你接風了。”
放下電話沒幾分鐘,鄭巨發果然接到了陰曰陽的電話,我聽到這老頭在埋怨鄭巨發不通知我回大都的訊息,鄭巨發唯唯諾諾地表示著歉意,並說中午要當面道歉,老頭才罷休。
中午,陰曰陽來了,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陌生人。
我有些不快,因為外面正傳得沸沸揚揚,這個時候我不想有生人知道我的身份。
不等陰曰陽介紹,鄭巨發搶先熱情地與那人握手:“寧書記,歡迎大駕光臨。”
原來是紀委書記,我不冷不熱地與他打過招呼,找個機會把陰曰陽單獨請到一旁,我還沒有開口,他笑說:“天一,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喜歡和官場的人打交道對嗎?我懂你的心事,可現在不是弄出一個‘神秘人事件’嘛?到處傳得沸沸揚揚的,公安局的正著手調查呢,寧書記正好也在調查那個袁某父母因拆遷自殺的事,我是這樣想的,他遲早會知道你,不如我們主動和他見個面,好好聊聊,以免今後鬧出什麼不快,要知道,我們從事周易研究的,一貫的低調,現在你整出這麼大的動靜,如果不及時消除影響,發展下去,誰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們一起坐下來商議一下,看怎麼把這個‘神秘人事件’給公眾解釋清楚了,你也就解脫了,你說對不對?”
陰曰陽這番話很有道理,有些事是藏不住的,與其被別人揭穿,不如自己主動表白,由紀律的書記出面做個結論,也免了社會上無謂的猜測,如果積壓得久了,造成社會不穩定也說不準,到那時我可就成了影響社會安定的罪魁禍首了。
見我遲疑,陰曰陽說:“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我和寧朝平也是老朋友了,他對易經也很感興趣,這次他主動要見你,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了解一下一些情況,你就放心吧。”
聽他這樣說,我緊張的神經雖然並不能一下子松馳下來,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和陰曰陽回到了座位上。
三、花落有香(1)
《易經·地澤臨》初九:鹹臨,貞吉。象曰,鹹臨貞吉,志行正也。
雖然身處下位,但是卻能感應出上層人物真正的意圖,不謬行不屈從,身正行端,所以吉祥。
寧朝平倒不是那種盛氣凌人的官員,看年齡他不過四十多歲,長得白白淨淨,舉止文質彬彬,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是一個紀委書記,倒像學校的老師。
陰曰陽要坐主陪,可是寧朝平不讓,他一手拉著陰曰陽,一手拉著我,讓我們分坐在他兩邊說:“今天認識了周老師很高興,我坐主陪,鄭總,你給坐我副陪吧。”
鄭巨發笑容可掬地說:“謝謝寧書記抬愛,求之不得。”
生意人遇見官員,不管在社會上腰多粗氣多壯,馬上就得矮下來,鄭巨發以前不這樣,以前他是一個低調的小商人形象,大都的官員沒人注意他,他也說過,在中國做生意,就得學鬼子那套,“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可是現在他的公司上市了,想低調都低調不下來,而且為了給股民給消費者以信心,還得高調亮相,這可能也是市場規律吧。
但是人一露了富,馬上就有成千上萬雙眼睛盯過來,那眼睛刀子般鋒利,專為割開你的錢包而來。兩年前,我們縣城有一個下崗工人,在街上賣混沌為生,平時日子緊巴,孩子上大學,求親告友借了一個月的學費都沒借夠,不是親戚朋友沒有錢,而是不敢借給他。這老兄最後一狠心,把房子賣了,一家人擠在橋底下搭的窩棚裡生活,後來他時來運轉,買彩票中了一百多萬,到領獎那天,浩浩蕩蕩跟著他去了二十多人,一百三十萬領完,回到家還剩三十萬,他攥著一把借條痛哭,把等在橋底下想吃喜面的縣城裡的幾個小痞子都哭軟了,恨恨地說:“奶奶的,你的親戚比我們還狠,算了,你剩這點錢明兒個買間屋住吧,哥幾個不給你分了。”
鄭巨發一個華麗麗的轉身,突然間以上市公司老總的形象出現在大都官員面前,別說來找他吃喜面的了,單是那些想透過他與黃金健公司形象代言人國際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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