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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穿鑿附會,多找幾個這樣的例項研究一下就清楚漢字的魅力了。
可是楊運不是李世民,溫鴻也不是魏徵,註定他們成為了一個槽裡的拴不住的兩頭叫驢。
溫鴻的一番好心換不來好的回報,不怪他,怪遇主不賢。
這回溫鴻的運氣就更差了,他把那字條交給楊運時,正趕上有一批貨被外商抽檢不合格,楊運正煩惱著呢,看過紙條後,勃然大怒:“你咒我是嗎?我先廢了你!”
不由分說把溫鴻打了一頓。
打了一頓出出氣也就罷了,沒想到他餘怒未消,打電話報警說溫鴻搞封建迷信,用鬼神之道威脅他,嚴重影響了他的正常經營。
派出所來人把溫鴻抓走了。
不光抓走了溫鴻,因為那紙條上有我的簽名,警察又來找我瞭解情況。
我正好被鄭巨發叫去,他在興師問罪我為什麼不聽他的安排,不去他的公司而去了陰曰陽的茶館,他是真的生氣了,臉漲的通紅,怒斥我不把他當朋友。
我說:“我們老家有句俗語,叫‘遠來香近來殃’,友誼要有距離才會長久,離得太近了,總有一天會煩的。”
四、身陷囹圄(2)
“那夫妻天天一個桌吃飯一個床睡覺怎麼不煩?”
“不煩為什麼離婚率這麼高?”
“你這是歪理邪說。”
這時小蘭打電話告訴我,警察在找我。
我馬上想到溫鴻出事了。
我對鄭巨發說:“我去派出所一趟。”
“你躲我是嗎?天一,想躲我也不用找這樣的藉口啊!”
“我的一個朋友可能出了點事,我去看看。”我想到以前在派出所的那一幕,心生懼意。
“你朋友?真的假的?我怎麼從沒聽說你在大都還有朋友?”鄭巨發狐疑地問。
“這事回頭再跟你解釋,我得走了。”說完匆匆告辭。
我硬著頭皮進了派出所,一個熟悉的面孔晃到我面前,一臉淫邪的笑:“呵,周天一,周大師,真是山不轉水轉,我們又見面了。”
原來是金小雅的同事黑臉張。
我強壓住心裡的慌張,淡淡一笑說:“少見,張所長,近來可好啊。”
“你少給我戴高帽,誰他媽是所長,所長都成烈士了,”黑臉張東倒西歪地坐在椅子上,把腿翹到桌上,吐了一個菸圈說:“小夥現在挺能的啊,不光成了大師,還收了徒弟,替我看看相唄,看看我啥時破財啥時死啊!”
我知道他是話裡有話,不想理他,可是小鬼立門前,繞也繞不過去,只能面對現實:“張所長,我聽說你們找我,不知道因為什麼事。”
“你沒算出來嗎?”黑臉張一咧嘴,露出一口的煙油牙:“你都能算出人家幾時生幾死幾時發財幾時破產,會算不出自己的事?”
我不想和他廢話,直截了當地說:“是不是因為溫鴻和他老闆的事?說吧,找我想幹什麼。”
“喲,你比前幾年可橫多了,還當週正虎在位呢!現在還有人護著你嗎?找你想幹什麼?!你說呢!”
黑臉張收起腳,猛地一掌擊在桌子上,暴喝一聲:“老實交待,你以看風水算卦為名,一共騙了多少錢!”
我想這回肯定不是溫鴻的事這麼簡單了,黑臉張要藉機整我。
可是我和他也沒什麼恩怨哪?前兩年我被他抓進了派出所,是小雅通融放了我,和他沒什麼關係,也沒有損害他的利益,他為什麼要借題發揮整我?
我沉吟了一下說:“我剛從外地回來,並沒有給人看風水算卦,騙錢之說從何說起?”
“沒給人看風水,你可簽著名給楊運的企業看風水了,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準備敲詐多少錢?”
我笑了:“張所長,我沒收他一分錢,只是從風水學角度告訴他可能要有災禍,讓他注意一下,這也有錯嗎?”
“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
“不認識你為什麼要給人家看風水?你雷鋒啊!”
“我朋友溫鴻曾經在楊運的公司工作,他是好心要幫他老闆。”
“曾經?溫鴻現在為什麼不在楊運的公司幹了?”
“和老闆鬧了彆扭……”話一出口,我就明白黑臉張的險惡用心了。
黑臉張就是一個無賴,他是在按有罪推定的步驟一步步給我下套,這樣扯下去,我很快就能被他以莫須有的罪名給拘留了。
我說:“你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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