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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寬敞而明亮,已經坐了四十多名醫藥師。其中今日有才趕到的六名各地的符醫,都端坐於客座的前排六個座位。就坐客座首位的正是現在燕國聲名鵲起,如日中天的燕京符醫楚龍。
鎮西王一番客套之後,就衝木青點點頭。
木青是王府幕僚長,負責掌管分配醫藥師治病的事情,王府大世子治病的各類相關事宜也是由他佈置分派的。鎮西王講完之後,木青沒有過多廢話,就直接點了今早最早趕到的王府的,來自鐵屏城符醫桂楓,讓他說說給大世子看完診之後,用符文給大世子療傷有沒有把握。
桂楓年近八旬,矮矮的個子,頭髮花白,頭頂中間光禿禿的,一身紫色長袍,他站起身來,乾咳了一聲說道:“王爺!木先生!呃……大世子的頭部受到的創傷極為嚴重,頭顱中的淤血太大了,在下……萬分抱歉!在下醫術淺薄,實在無能為力,還請王爺恕罪!王爺恕罪!”桂楓幾乎是彎著腰把這番話說完的,全場登時萬籟俱寂,針落有聲,安靜無比。
聽完鐵屏城符醫桂楓的話,鎮西王緊鎖雙眉,愁雲密佈,木青雙眼也泛起一絲憂慮,示意桂楓坐下來,掃了一眼剩下的五名符醫,對著坐在客座第二位的姚平溫言問道:“姚老先生!姚老先生不單符文醫道高絕,而且醫德高尚,實在讓木某人欽佩萬分!不知道姚老先生診斷了大世子之傷,可有了治癒醫療之法,木青恭聽姚老先生的高見!”
姚維的叔父姚平,聞言站了起來,姚平身穿素淨的布衣,高瘦的個頭,慈眉善目,銀髮霜髯,聲音低沉的說道:“木先生太過譽了,姚某實在不敢當!姚某隻是一介鄉野村醫,在座的都是醫道界賢達,鎮西王王府的大世子受傷,老朽本不願來濫竽充數!此次來也不過是湊數其間罷了!……關於大世子的傷!木先生既然問了?姚某就說一說在下的一點淺見!”
正當姚平要說話,左邊的走道傳來寒玉郡主清脆的聲音說道:“木頭!你走快點啊!我們都已經晚了,所有的醫藥師都到了,就差我們了,都怪你吃得那麼多,你還在那裡慢慢走!快點呀!”
一個冷漠平淡的聲音回道:“你大哥不是還可以支撐一天半嗎?晚一點,又不會死掉!急什麼!”
“……你……哼!”
全場的醫藥師‘嘶’的一聲,倒吸一口冷氣,這個什麼人?怎麼說話如此不知避諱,毫不顧忌,什麼話都敢講!大世子的生死都隨口混說!就不怕惹鎮西王雷霆震怒嗎?
木青裝作沒有聽見木頭講的話,和善的對姚平說道:“姚老先生過謙了!還請繼續說下去,木青洗耳恭聽!”
姚平微微額頜,正要說話,這時候,寒玉氣鼓鼓的衝了進來,疾步走到鎮西王身邊,一屁股就坐在鎮西王側後邊的一張椅子,鎮西王的對寒玉微笑著安撫了一下,後面的溫冰冰、黃炫、吳天探頭探腦的溜進來,一起溜到溫家天的身後,乖乖的站在他後面。
木頭悠然自在的最後面一個走進大廳,一身黑色布衣,雙眼清澈四顧,神情很隨意,一進大廳,木頭又環視了大廳一遍,面帶不悅的說道:“怎麼沒有椅子了?我坐哪裡?”
一聽到木頭的聲音,楚龍、姚平等沒見過木頭的人就知道剛才與寒玉對話的愣小子正是此少年。
其實大廳並不是沒有椅子,只是距離主位近的前排都已經坐滿人,除了鎮西王王府裡面的幾個人,幾名符醫坐的最近,外圍就座的是不懂符文的醫藥師,溫家天都坐到十幾位之後。木頭是所以醫師中最後一個到,自然沒有好位子。
既然木頭這個愣小子問到了,木青就也沒有辦法再繼續裝傻了,苦澀的笑笑道:“來人啊!給木頭小兄弟拿一把椅子!”傭人很快的搬來椅子,木青只能讓他擺在主人位置的同一排,靠著寒玉身邊坐下。木頭自然不知道什麼主位客位之分?大大咧咧直徑就走過去坐下。
姚平有點好奇的望了一眼木頭,繼續說道:“對於大世子被掌力擊傷傷的顱內傷,普通的藥物丹藥是起不來多大作用的!只能剃髮,在大世子的頭部用藥汁繪符文療傷,再加以光系療傷術清淤疏脈,方可有一線生機!不過依姚某拙見,此次符文療傷必須做好兩件事,才可能治好大世子傷病!”
在一旁的寒玉,臉上剛露出一絲喜色,聞言又緊張起來,著急問道:“那兩件事?姚老先生?你說?”
“第一……給大世子繪的符文必須是細緻玄奧的遠古符文!第二繪療傷符文的符醫必須感知極為強大,感知要到達天級後段,頭顱裡面是身體最為薄弱的地方,光系療傷術釋於患處,自然可以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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