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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呢?我已經什麼都不想知道了。”
看到他的目光逐漸變為陰沉,一雙大手也更加用力地攥疼了她,裘真卻毫無懼色,繼續打著手語: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說服了我媽媽,將我帶來這裡。但現在我的病已經好了,請你馬上就放我走,讓我回家去!”裘真試圖甩開他牢牢的鉗制,但卻力不從心:
“程竣,不,我應該叫你叔叔,請你放手。”
程竣儘可能地將手勁放輕,因為他不想弄疼她,也儘可能地讓口氣趨於緩和,因為他可以理解她。但她眼中的冰冷和手語的無情令他仍然忍不住怒火中燒。
“好,講得好!”他的面孔在瞬間與她近在咫尺,呵出的熱氣拂在她臉上,讓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那麼,讓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最後的一個!你必須絕對誠實地回答我。真真,你……還愛我嗎?”
他眼睛裡的烈焰不斷燒灼著她,讓她的呼吸開始不受控制:
“告訴我!你愛我嗎?愛嗎?”
他進一步逼問著、搖撼著她,並且將她的小手攥過,牢牢地按於他的胸膛。
“如果,你能看著我的眼睛,摸著我的心跳告訴我,你已經不再愛我了,那我馬上就將你送走,並且保證永遠都不再見你!你能嗎?能嗎?”
他激烈地嘶吼令裘真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不愛了!不愛了!不敢愛了!”
她在心底一遍一遍地吶喊著,但除了無助地流淚之外,卻一個手勢都打不出來。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著,無數種複雜的表情自程竣臉上接連而過,有了然、有喜悅、有心痛也有動容,他強抑著想要將她一把擁入懷中的衝動,大聲地替她回答著:
“真真,你明明是愛我的!是嗎?告訴我;你愛我!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告訴我!快呀!”
他萬分期待地看著她,一雙眼睛中閃耀著光彩。
禁錮!以愛的名義(11)
“不!不是的!”她突然如夢初醒般地急切否定著,同時也在阻止著自己險些交出的真心:
“不是的,程竣,你錯了!我不愛你!早在兩個月前你離開我的時候……不!不對,在你知道真相開始冷落我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愛你了……”
“是嗎?不再愛我了是嗎?”男人眯起眼睛危險地看著她,臉上帶著洞悉一切的冷笑:“好!你跟我過來!”
他一反手攥住她纖細的手腕,不由分說地將她拽拉著向樓下客廳走去。
這次他彷彿對她鐵了心,一路上不管她如何跌跌撞撞、也不管她在掙扎中將沿途的多少物品碰翻在地,都不曾回頭看上一眼,只一徑向前走著,直至將她拽至客廳的一角。
那裡擺放著一架鋼琴——程竣母親的鋼琴。
在男人的大力之下,險些撞上它的裘真頓時蒼白了一張臉。因為,這也是她一直想要為他彈奏的那架鋼琴。
不必等他開口,裘真其實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但程竣還是不依不饒,猛地將她騰空抱起,並重重按坐於琴蓋之上,讓她受困於自己和鋼琴之間無法動彈分毫。
“放開我!程竣!你想幹什麼?”她驚恐地推拒著他的雙手,不得不承認在他的蠻力之下,她的那點力氣根本可憐得微不足道。
“告訴我!裘真!”他盯著她的眸光彷彿野獸逮到獵物般狂妄:
“如果一切真如你所說,那麼,展演舞臺上的鋼琴演奏又是為了什麼!你原本是想在這架鋼琴上彈奏給我聽的是不是!你知道那一刻,我險些為了那首歌而崩潰嗎?!如果……”男人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低吼著:“如果你真的想過放棄我,為什麼還要在那天不顧一切地趕來為我慶生?為什麼還要主動來我面前招惹我?!你回答我啊!裘真!”
“我……我……”在他的步步緊逼之下,裘真全然慌了陣腳。她的小手張合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拾回理智,胡謅了起來:
“我是因為陳琛……對!就是因為陳琛才會過去表演的。”說到這,她突然眼前一亮,用一雙控訴的大眼睛瞪向他:“這一切一定是你們早就串通好的。一定是因為你!”要不然當她找到陳琛時,他也不會答應得那麼痛快,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她又一次傻傻地投入了這兩個男人的算計之中!
“呵呵。”程竣被她的強詞奪理和一臉委屈弄得只剩下苦笑,居然也跟個孩子似的和她爭辯了起來:
“陳琛?該死的那小子已經跟我坦白了!那天的演出根本是你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