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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什麼？”程竣玩味地看她，俊臉上擺出一副好奇的表情。

裘真猶豫了一下，決定將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他。兩個相愛的人之間，就應當無所隱瞞的對吧！

“原因就是，我太愛你！太在乎你。”好驚訝，自己竟然能夠做到異常自然的對他表達感情了。

滿意得捏一下裘真的俏臉，程竣好看的唇邊又一次漾起笑意：“別盡說動聽的，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事？”

“我在俱樂部的牆壁上，看到了你跟她的照片。”女孩刻意讓自己的動作顯得平靜。

“什麼？”程竣臉色一變，眉宇間帶著絲疑惑，但在裘真看來卻是一種十分在意的表情，這種表情讓她覺得隱隱心痛。

“是一張拍攝於三年前的照片。我想照片上和你在一起的漂亮女孩就是你上次說過的那個‘她’吧。程竣，能告訴我，你們之間的故事嗎？”如果，非要讓她面對他的過去，她寧願聽他親自敘說，而不願自己在私下窺探。

“可能吧，我不該隱瞞你這些。寶貝！”程竣若有所悟，執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著。

“我不該因為怕聽到你和他的故事，就認為你也會排斥我的故事。”對於那些遲早要面對的事，隱瞞又能改變什麼呢？“沒錯，你看到的就是我說過的那個女孩。”程竣深深舒了口氣，將思緒拉回六年之前的那個夏天。

那個叫小玄的女子（18）

“沒錯，你看到的就是我說過的那個女孩。”程竣深深舒了口氣，將思緒拉回六年之前的那個夏天。

“那個叫小玄的女子，是除了你以外，我唯一愛過的女人。那時候，我們三個，我、小玄和琛，同時畢業於美國芝加哥藝術學院，我們曾一起走過人生最艱難的那段日子——在百老匯跑龍套、在酒吧夜店裡串場、參加一些既辛苦、又廉價的演出，卻一直籍籍無名。

“為了在演藝界闖出一條路，實現自己的夢想，最後我們選擇了回國。透過努力，我和琛終於在娛樂圈佔據了一席之地，而她卻始終找不到適合自己的出路。所以，她選擇放下自己學習了很久的舞蹈，甘願做我魔術表演的助手，不過事實證明，這個選擇是正確的。它最終將我們推上了事業的巔峰。”

沉默了一會，相互凝視的兩個人顯然都感覺到了，他在講述他和小玄的故事時，刻意避開了他們之間的愛情。這也應當是這個男人對她的小小體貼吧！

“後來呢？”裘真的唇邊漾起一抹微笑，鼓勵著他說下去。

“是啊！後來呢？”男人輕嘆了一聲，又不自覺地看向旁邊，那個小玄常常坐著的地方。“如果我真的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就好了！”後來發生的一切對現在的他來說仍像個沒有醒來的噩夢。

“……”裘真溫柔的小手反過來緊緊握住他，彷彿在撫慰著他的傷痛，其實，卻是在掩飾自己內心深深的糾結。

“三年前，也許就是在那張照片上的事發生沒有多久，她就離開了我。”

“什麼？她為什麼離開你？”裘真急切地問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走得很突然，之前也沒有任何的徵兆。她就那麼消失了，永遠的消失了。”

“可是，總應該有一些原因的……”

“是啊！也許吧！也許有很多原因，也許她只是對我、對和我在一起生活感到厭倦了。總之，她不僅選擇了離開，而且還是在魔術表演的當場突然消失了。就好像，刻意要讓我去恨她一樣。”

從他的寥寥數語中，裘真不難想象出當時的情景。對於一個職業魔術師而言，有什麼比眾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搭檔放鴿子更狼狽的事情呢？

突然撫上自己臉蛋的大手喚回了裘真的想象：“好了，小玄的故事講完了。讓我們一起把她忘了吧！她不值得我們再浪費時間去談論和回憶。”

仍然覺得意猶未盡似的，女孩還想問些什麼，話到手邊卻又收回，將她抱坐在腿上的男人那副落寞的神情，令她不忍心再問下去。

“讓我抱著你睡一會，好嗎？你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而不是當個好奇寶貝。”真的好慶幸，在看過那張照片之後，她仍能坦然地接受他的一切，她不愧是他生命中的天使。

裘真看著程竣，默默點頭。

當她被程竣放在床上，然後蜷縮排他的懷抱閉上眼睛時，心裡卻不斷翻湧著這樣的念頭：

有些事情的答案，可能還是需要她自己去尋找。

第8卷

因為我愛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