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頁)
“這些是男人該去做的,也是隻有男人可以做的,懂嗎?而你們女人,只要乖乖的順從和接受,就是對男人最大的關照了。”程竣的手語動作霸氣非常,而一雙彷彿洞悉一切的眸子更令裘真膽戰心驚。
“所以,你現在正在做的,我也要裝作一無所知,是嗎?”板起一張小臉的裘真,想也沒想地選擇先發制人。
男人的面孔上帶著揶揄與微怒向她壓迫過來,逼視得她只能節節後退,卻無奈碰到了牆邊,生生被困在他胸膛與牆之間的小小縫隙裡,無處躲藏。 “看著我,你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
既然話已至此,就索性一問到底,趁熱打鐵地徹底斷去這小丫頭的叛離之心。否則他一忽跑去擋那個該死的“風哥哥”,一忽又要枕心她的記事本,打拼事業及規劃未來的時間必定大大縮水。
程竣在心裡計量著,佯裝惱火的眉間越發糾結。有力的手臂支撐在她兩側,切斷了一切退卻的可能。
女孩的目光只能滿含怯意地向前望去,視線中程竣薄削的唇一張一合,講出的話語根本無視於她故作生氣的“興師問罪”:“那你呢?你敢完全肯定的告訴我,你沒有做什麼隱瞞我的事嗎,嗯?”
“……”什麼時候被審判的人變成她了?該不會是他從小玄事件中得到什麼靈感了吧!還是他根本就知道她的所作所為,只是不道破而已?
裘真眼中的小小思量盡數落入程竣眼中,他就知道單純誠實如她,是根本經不起詐的。
果然——
“你不是說,記事本上的內容,你沒有看嗎?”女孩瞬時泛紅的臉蛋上帶著他從沒見過的憤怒與控訴。
見男人盯住她默不作聲,她便更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又何苦要問我。”兩滴淚水奪眶而出,一雙小手想把欺負她的壞男人用力推開,卻反被他抓了去。
她的反應再一次確定了程竣的判斷:她要離開他的計劃其實早就在暗地進行中了。很顯然,這並不是他的錯覺。 儘管,從剛剛相識時的小連翹事件以後,哪怕他再窩火,再懷疑,都捨不得去逼問她什麼,因為他真的看不得她落淚,但是現在情況例外。
他承認小玄離開的真相和那封字字錐心的信件,真的刺激到了他,令他不想再婦人之仁地顧及她的感受。哪怕會嚇到她、弄哭她,都一定要完完全全戳穿她的小小把戲,打消她想要逃離的念頭,並將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對,就是現在!
第10卷
幸福,僅一步之遙(1)
離開20樓的“望幽軒”,陳琛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乘電梯登上天台,只為突然想要看看星星,吹吹風。
夜晚的風好涼,配合他此刻快意通透的心情再好不過。
立於天台向外眺望,天邊閃亮的星子,都被都市的霓虹和光影所湮沒,只留一絲明滅的微光。本該潔淨無華的月亮也因空氣中的塵霧而迷濛,只得黯自躲入雲後嘆息。
它們都當如此,更何況人世間的愛怨嗔痴呢?
兩手撐住欄杆仰望天空的男子,唇邊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
人,畢竟渺小啊!
然而,在這茫茫天地之中,一切都已被塵世的喧囂改變了、重寫了,為什麼那個女子的身影卻一如從前?
陳琛深呼吸了一下,閉上雙眼,喃喃地自言自語著:
“小玄,過了今晚之後,無論怎樣,對於程竣,我已經不再虧欠了。那你呢?難道,你真的要等到他宣佈婚期的那一天才會出現嗎?” 回憶裡,那個溫柔又倔強的女孩對任何事情都是說一不二的。
在大學時,為了向美國教授和同學證明東方人也跳得精芭蕾舞,她直練到腳尖流血,用一個月的時間完成了最高難度的32圈鞭轉,並以一曲獨舞“愛斯梅達”徹底讓舞團的所有對手甘拜下風。
那時的她,是整個學院裡最為耀眼的“東方公主”,也是程竣身邊聰明乖巧的“中國娃娃”。而他,則只是她最忠實的觀眾和最要好的朋友。
在百老匯登臺的那段日子,他們三人幾乎是同吃同住。白天在程竣母親去世後留下的大房子裡休息、排練,晚上則通宵表演、串場,忙得不亦樂乎。
那所房子被程竣叫做“望幽軒”,據說,是程竣母親起的名字。
起初,兩個男人說什麼都不要帶她這個小尾巴去拋頭露面,而她卻執意隨行,並比他們還放得開的跟酒吧老闆討價還價,甚至還跟街頭藝人在廣場上鬥舞,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