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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包辦,不怕他日後起了異心下照顧他終老。
“你忘了曾惹過什麼事嗎?對方的家屬仍然不諒解你那些殘酷的行為,我不贊成你繼續留在臺灣,你會勾起別人的傷痛。”總之他會想盡辦法送她離開,絕不讓她又惹出事端。
“怎麼,我們給的錢不夠嗎?姓藍的那一家人也未免太貪心了,兩千萬夠他們花一輩子了。”早知道她就別跟他們客氣,一家老小全送去地府相聚。
“小柔,你還有臉說人家的不是,我把你的臉毀了還她如何?”果然不知悔悟,仍以自我為中心。
鐵漢生拿起桌上的拆信刀打算往她臉頰一劃,讓她嚐嚐恐懼的感覺,美麗的容貌不代表有權優越,別人的心也是肉做的,沒人應該接受她無理取鬧的傷害。
“不要呀!生哥,我會改、我會改,我保證不再亂來。”她嚇得臉發白,趕緊用雙手護著她引以為傲的嬌顏。
“我不相信你的保證,除非你給我乖乖的回到英國。”結實的雙臂環在胸前,冷然的黑瞳之中藏著對她的防備。
“法律不外人情嘛!你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到處走走,和朋友聊聊天,七天一到不用你費心,我一定二話不說的上飛機,絕下讓你為難。”她說得十分誠懇,讓人幾乎要信服於她無邪的說詞下。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你必須離開。”他有預感她絕對會掀起軒然大波,而且她不像表面表現得那麼平靜。
眼底閃過一絲恨意,清麗的容顏蒙上一層暗色,蔣詩柔被他的冷漠凍得想恨他。“阿生哥哥就那麼絕情呀!當年你被人砍得渾身是傷時,可是我為你包紮傷口,你不會這麼小氣讓我待幾天都不成吧!好歹我是這個家的主人。”
她說得合情合理、情義並重,稍有遲疑的鐵漢生無法硬下心腸趕她,前擎天幫總部確實是她父親一手建立起的。
“你要是再不放心就叫朗五跟著我,反正有他就近監視我,我還能為你惹來什麼麻煩。”就算出了事你也會保我,我何懼之有。
一旁又被點名的朗五驚得站不穩腳,砰地一聲滑倒,臉上的驚懼難以用言語形容,簡直黑了一大半。
為什麼站在柱子後面聽壁角也有事,他不過回來拿掉出外衣口袋的皮夾而已,不用受這種懲罰吧!對他未免太殘忍了一點。
他現在像方才倒著走出去成不成,就當他們誰也沒看到他。
可惜他的希望落空。
“三天,這是我的底線,不能再延。”
“哇!你想灌醉我呀!老調這種奇怪的酒給我喝,說,你有什麼企圖?”好漂亮的香檳色,讓人忍不住想嘗它一口。
“來到藍色酒館不喝酒,你要我數你頭上有幾根毛嗎?”她未免太瞧得起自己,販賣人口的事她還不屑為之。
45ml的坦葛雷特特級辛辣琴酒加上10ml的綠色沙特勒茲,倒入濃縮萊姆汁 5ml,帥氣的女酒保像故意嘲弄她的無知似,將調和的酒用克特杯在她面前搖晃,然後如表演特技一般劃了道美麗的圓弧,將酒汁傾注在透光的雞尾酒杯裡。
說她賣弄吧!是有點這麼個意思,誰叫她老是碰到不識相的酒痴,對酒一竅不通卻評語不少,總是質疑她調酒師的專業。
她看來像心理諮詢師嗎?怎麼她有問題就往她這邊跑,沒有酒品酒量倒是不錯,除了一堆她覺得嚴重、而她聽來可笑的廢話外,還真沒見她醉倒過,也不知她是真海量還是千杯不醉,老糟蹋她的好酒。
Hermit好笑的望著那頭依然亂得很有格調的蓬髮,十分佩服它總能保持一定的蓬鬆度,從沒見過有坍塌的一刻,一直維持毛茸茸卻不卷的感覺。
“是朋友就別提我的頭髮,我的心情已夠鬱卒了,請不要加重我的憂鬱。”沒瞧見她臉上寫著不高興嗎?
她好寂寞喔!好像全天下的人都遺棄她。
“很抱歉,我和你從來就不是朋友,請不要用哀傷的眼神望著我,我離天堂的方向還很遠。”光看她無精打采的表情不難猜到她的心事,她有一張不擅掩飾的臉。
方良善忽地一楞,託著下巴的手突然滑開,整個下顎像倒扣的酒杯撞上吧檯,痛得眼淚都快瀨出來,想都沒想的依正常反應伸手要揉,完全忘了她手中端了杯酒,差點用雞尾酒洗臉。
要不是眼明手快的James及時伸出手攔下,這會兒她真要成為酒鬼一身酒氣,沒臉見人了。
“有必要那麼激動嗎?我當然不是你的朋友,我是騎士,你的救命恩人,別搞錯了。”逗弄她還真有趣,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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