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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後幾步說:“你們想幹什麼?”“你撞傷人了,快些賠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防暑降溫費一共三千元。”“我沒有這麼多錢。”我帶著“哭腔”了。要是雪知道了我這熊樣會不會笑。“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腦袋上,我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心中已經不耐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再碰我的頭我就不客氣了,“啪,啪”又是兩下,“少羅嗦快給錢,不然……”不然你去死,我忍受不了了,一拳擊出,打在他的喉嚨上。先發制人後發則制於人是我一向的準則,打我腦袋四下,我連本帶利一起還,又是一拳目標還是他的喉嚨,喉嚨是人最為脆弱的地方那人遭到我的連翻打擊,早就摸不著東西南北了,捂著喉嚨猛咳,我朝著他的眼眶再來兩拳,好了本金還了該付利息了,原地就是一腳踹在他的小腹,趁著他改捂小腹的當頭,我的身體微轉九十度,學著電視裡跆拳道的樣子後腳踢出,踢在他的臉上,如同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只不過我用的是腳。其他人明顯是懵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剛剛還一付膽小鬼模樣的人竟會先動手,他們鬧了這麼多天也是第一次看到,大腦一時都反應不過來。我就不會那麼客氣了,抓起片刻前撞我還哀號人的胳膊猛然向兩邊一掰,“咔嚓”雙臂同時脫臼,無力的垂了下來,既然說我撞傷你,至少你也該有個受傷的樣子吧,現在好多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驚醒的所有的人,他們知道我不再是前面幾天隨便就能夠打發的普通員工了,全部伸向背後將插在腰間的報紙拿出,抽出藏在裡面的大約一尺半長的西瓜刀。*我最近的已經雙手舉刀從上到下砍向我,嚇唬嚇唬小孩子還可以對我就不行了,記得有武功正好是空手入白刃的,我比他快一線,雙手夾住長刀,內力一吐白光閃現,鋼刀應聲而斷,他的重心卻無法收回繼續向前頃,我稍退半步右膝快速抬起迎向他的下巴,一具龐大身體仰面倒下。速度和靈活上的優勢卻讓我打的更得心應手,我抓住兩人空當一指一個點中穴位,順勢抓起兩人的頭狠狠的碰在一起。背後來人,我瞧都沒瞧,一記掃堂腿放倒三個,單手撐地躍向半空,然後雙膝向下砸向一個正要起身的,就地翻身一個肘擊弄昏另一個。現在清醒的人終於明白,他們一群凶神惡煞模樣的只不過是一群塊頭較大的羊,我這個瘦小不起眼的一碰就倒的才是狼,儘管他們萌生怯意但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打這場已沒有任何勝算的架。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著倒了一地不停呻吟的人,想:“看來他們是沒有膽量再來鬧事了。雪你又欠我一頓飯。”但是為了雪以後的安全,我還要再辛苦點了……
正文 第二十章 初見端倪
半個小時過後,躺在地上的人終於有能夠挪動身體站起來的了,他搖了搖附近仍舊處於昏迷狀態之中的同伴,見到不起作用時狠下心來猛然舉起巴掌扇了他幾記耳光,硬生生的將那人打醒,接著又去叫醒其他人。終於所有人都被打醒,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揉捂著自己的痛處,最慘的還是那個兩手脫臼的,想站起來又缺少了雙手的支撐,在別人的攙扶下好容易站起來卻無法減輕自己的疼痛,在一邊直哼哼。*在巷子拐角手裡拿著一大塊冰激凌正吃得開心的我當然將他們的醜態一一收入眼裡。一個老大模樣的從路邊的黑包裡拿出對講機說了幾句,後來他們交頭接耳的討論了幾分鐘後,十個人分散的走開了。那個雙手脫臼的人由一個同伴陪同離開,我則尾隨他們而去。根據我的推算,他們絕對不會去坐計程車,因為有可能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附近不遠就有一家醫院,他們一定會先去醫院治療,然後才回去。我跟蹤他們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我事先釋放出一部分的內力在雙手脫臼人的體內,這樣就象是放置了一個監視器一樣,除非我收回逼入他身體的內力或者他死亡否則他永遠逃不出我的掌握,但是有幾個缺陷,就是身體有些脹痛非常不舒適畢竟是外來侵入的,所以只有那個雙手脫臼的人最適合了,他必定會將注意力放在手臂上,忽略身體裡的不適,通常也只會認為是脫臼帶來的副作用,其次是因為我的功力不夠只能夠持續一天的時間,所以我必須抓緊這短暫的一天時間,儘可能多的知道我所需要知道的。第三點缺陷就是我的感知只能維持在一百米以內,超過了我就無能為力了。不過他們的動作驗證了我的想法,他們先去了附近的醫院,大約半個小時後才從醫院出來乘坐計程車離開。我朝著離開的計程車笑了笑,這些還是在我的計算範圍之內,因為在醫院的門口停了幾輛計程車,我猜想他們必定會乘坐一輛走的,為了隱藏不讓他們察覺,我特意在醫院必經的路口叫了一輛計程車守株待兔,直到我的體內發出感應,我立即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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