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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耿樂回答楊柳的話,可仍然瞪著燕山不放。
“說大話也要看看地方!”燕山勉強接受魚雷小組跟重案組共用一個辦公室,但他不能容忍這小子一日比一日猖狂!
“你以為數字大了就能說話?”燕山歲數比他大,認識蕭人魚的時間比他久,但是有一點—
7、007 被懷疑 。。。
—“燕山,你能做的都做了,但是有一點你從來沒有做到——”
到底是什麼,所有人都瞪著耿樂的答案,只見他哽著喉嚨,艱難的吐出一句話,“那就是無可救藥的愛過她。”
耿樂此話一落,辦公室裡頓時一片寂靜。警察愛上賊,這無異於老鼠愛上貓啊!可有一點還是讓人猜不透,既然耿樂對蕭人魚抱著這樣的心情,那為何他還要成立魚雷小組呢?
耿樂和燕山不說話,其他人更不敢說話了。這時,他們的一個同事走進來,見氣氛不對,又見耿樂跟燕山大眼瞪小眼,就知道這倆水火不容的傢伙又吵了。可吵架歸吵架,事情還是要做的。
“燕隊,那個審訊室裡有人等你。”
眾人聽著這話有點怪,都看向燕山。只見當事人不耐煩的揮揮手道:“讓她等著去!”他的午飯才吃了一口。
“可是——”那人的臉色立馬難看起來,“她說她是蕭人魚。”
一聽是她,燕山放下筷子,就奔向審訊室了。耿樂哪肯落後,也跟著跑去,可始終是慢了一步,被燕山關在了審訊室的門外。他抵著門,轉動著門把手,看樣子是反鎖上了。不讓她進去,好啊,就讓他在隔壁看看燕山到底有什麼本事!審訊室的隔壁能將裡面的情況觀察的一清二楚。
耿樂推門而入,有些愕然,正對著審訊室的窗壁站著一個人,竟是局長!“馮局——”
沒想到畫展的事連局長也驚動了,不過想想也是,一來這事關霍家,而來,被盜的名畫的確價值不菲。
馮局,全名馮正國,四十來歲,國字臉,生的一身鏗鏘的浩然正氣,未至花甲,就已頭髮斑白,額上眉頭從未舒展過。他轉身看著耿樂,“樂樂啊——”
耿樂對這個小名有些感冒,不自在的皺了皺眉頭,他不是小孩了。他反手將門鎖上,不再讓第三人進入。“馮局,蕭人魚的事,你不是已經交給我了嘛。”
他還沒意識到,對這長輩,他的語氣中不小心流露出撒嬌的味道。馮局輕輕一笑,眉頭依然沒有展開,“燕山是你的前鋒。”
耿樂瞭然,理解給楊柳打了電話,“柳兒啊——”他瞥見馮局正因為這個肉麻的稱呼掃了他一眼,“把你剛才看的那段監控給我拷一份唄……什麼!還要經過燕山的同意!?”生怕自己洩露失控的怒氣,他捂著話筒長舒了一口氣,又轉變一副笑臉,“柳兒啊,我現在就在燕隊這兒,他已經默許了……什麼!叫他接電話!?”還丫頭怎麼這麼難纏,真是對燕山死心塌地啊!“你明知道他連一個字都不屑跟我說,都跟你說是默許了。趕緊給我傳來,局長等著看呢!”
馮局睇了他一眼,明明是自己想看,還把他搬出來。
合上手機,耿樂歉意的對馮局笑笑,
7、007 被懷疑 。。。
不一會兒他的手機就接到了訊息的提示音。耿樂不敢保證畫到底是不是蕭人魚偷的,但是職業習慣還是有的——不放過任何一條有價值的線索。
審訊室裡,燕山懶得重複那些說過的成百上千遍的問題,他扶著額,對眼前的狀況有些頭疼。他該堅持把午飯吃完再來的。
蕭人魚早有準備,帶了一大兜吃的喝的,“……這沐家小姐人這不錯,我就順道送她回家,她就在路上給我買了這麼多吃的。”她早就聽見燕山肚子餓的咕咕叫的聲音,還故意將薯片嚼的咯嘣直響,故意將開了封的鄉巴佬雞腿方才桌子上,故意不小心將爆米花灑了一桌子。“有什麼要問的就快點,三點以後我還有事要做呢!”
“畫在哪?”燕山開門見山。
“不知道。”蕭人魚舔著手指,看也不看他。
“那你去畫展做什麼?”
“當然是賞畫。”她可是葉大師的粉絲哦。
“你的邀請卡是從哪偷的?”燕山步步緊逼。
“這話真傷人,”蕭人魚面露委屈的神色,“人家霍少專門送上門的。”
“那為什麼別的畫你不看,偏偏在丟掉的那幅畫前站了好長時間?”這是燕山從監控上找到的結果。
“喜歡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