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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啊,警方都懷疑你了,這幾天我老看有人在外面轉悠,搞得我心裡是七上八下的。”程晟這幾天都不敢出門了,辦公都是在酒吧的家裡。
蕭人魚卻極其悠哉了幾天,這會兒她正坐在酒吧的高高的窗臺下塗著腳趾甲。指甲油的味道沖淡了一室的酒香——無論她將水靈靈的腳趾甲塗抹的多麼完美,可看了又看就只覺得不滿意,然後拿衛生棉擦了,中心再塗。她不厭其煩的重複著同樣的動作,看的程晟更是焦急。
“你不出去找畫麼?”程晟一屁股坐到他對面。
什麼叫皇帝不急太監急!
蕭人魚連頭也不抬,慢慢悠悠的說道:“不急不急。”
“還不急!你都被盯上了!”程晟搶著說道。
“安啦,東風未到,我是不會行動的。再說了,盯著我的人還少麼。他們又不能拿我怎麼樣。”蕭人魚兩三句打消了他的悲觀。
程晟低嘆一聲,輕拿過她手上的工具,輕柔的給她上著指甲油,“你身份敏感,又在風口浪尖上,我能不擔心麼?但是看你這麼自信的樣子,肯定是有辦法了。”
蕭人魚動了動腳趾,嘴一撇,在他停下塗抹動作的時候將腳一抽,“那好吧,我就出去看看我等的‘東風’來了沒。”
“哎,”程晟的視線追著她的腳,“塗的那麼難看,還是擦了吧!”
“就這樣吧。”蕭人魚抱著腳吹了吹,穿好鞋襪,蹬蹬上樓,細洗漱一番下來,已是行裝待發的模樣了,“我出去了。”
程晟還沒反應過來,他手上還拿著塗指甲油的刷子。這人怎麼說風就是雨啊,要不是這樣,她也就不是蕭大神了。
蕭人魚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溜達,精神有些萎靡——她實在太無聊了。直到她從後視鏡看到兩輛黑色的麵包車並排驅使,壞心的勾了勾嘴角,來了一個急急的大轉彎,果不其然,那兩輛車立馬跟了上來。蕭人魚又轉了七條街,她走到哪,那兩輛車跟到哪。
看來,她的東風來了。按理說,在這樣的情境下,她應該往人多的地方開,可她經過的地方,人越來越少,最後,她竟將車子駛進一個走不通的小衚衕裡。衚衕口正好被追上來的麵包車擋住。
從車上下來十二個戴著口罩的男子,看上去各個都有一番身手的樣子。
“我家主人請你走一趟。”為首的人傲慢的說道。
“走就走唄,你們帶路,我跟著。”蕭人魚答的爽快。
沒想到她會這麼幹脆,那是幾
11、011 戲弄霍少 。。。
個大漢面面相覷一陣——這下竟無用武之地了。
“請上車,我家主人身份尊貴,還請蕭大神蒙目上車。”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蕭人魚大笑一聲,“什麼?你要我蒙著眼睛?要不要把耳朵也給堵上啊?回去告訴你家少爺,我蕭人魚不吃硬的。”
說著,她突然發動車子,不由分說的向後倒去,逼得他們四處躲開。她放慢車速,輕輕與那兩輛車頭接軌,竟生生的將麵包車推了出去。
身份敗露,那十幾人拿不定主意帶地要不要把蕭人魚硬綁了回去交差,有人慾動,卻被為首的人攔住,“不能輕舉妄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罪了蕭人魚對你我不好。我們還是回去請示一下主人的意思吧。”
當下他們回到霍公館,將一行的事報告給了霍飛。霍飛大怒,“你們十幾個人竟然對付不了一個女人!?”
可這不是一個尋常女人。那十幾個無功而返的人都垂首畏縮的站在一旁,等待霍飛更多的責罵。可霍家養子霍勁松冷聲說道:“你們先回去吧。”
眾人抬頭詢問霍飛的意思,可後者根本就懶得看他們。他不說話,他們就當是默許了,便一個個慶幸的鬆了口氣,出去了。
“少爺,我聽說蕭人魚性格陰晴不定,一切隨心所欲,我們要有事有求於她,只怕要按照她的心願來。”就算是勸言,霍勁松的臉上也沒有一絲諂媚,自始至終都是冷淡的。
“我是宏天的繼承人,花錢叫她辦事還要有求於她!?”霍飛的倨傲中帶著怒氣。
大廳內,來往清掃的傭人唯恐受波及,連忙將身子縮起,恨不得自己是隱形的。霍勁松還要說什麼,只見剛才被遣走的人又急急忙忙的回來了。
為首的指著門外,有些驚懼,“少爺,蕭人魚的車在外面!”
車在外面,那人呢?霍勁松詢問了他一眼,那人急忙補充道:“她人不在!”
“給我找!”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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