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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文、意文,你看,他真的很帥吧?”何允亢興奮的指著躺在床上的房奕霖,得意的說。
段意文瞄了對方的臉一眼,“真的是挺帥的,長的就像個小妞兒。”
房奕霖忿忿不平的握緊拳頭,雖然他閉上了眼,但還不至於睡著,所以,段意文所說的話,他一字一句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你覺不覺得他像是聖誕老公公賜給我的聖誕禮物?”何允亢看著房奕霖的臉興奮的問道。
“像?”段意文順著她的決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房奕霖的身邊,用三根手指握住他的手腕。
“意文,怎麼樣?你可不可以知道他有沒有感染過什麼性病,或者是愛滋什麼的啊?若是他有這種病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身體還不錯。”段意文非常專業的回答。
“真的嗎、真的嗎?”何允亢的雙眼晶燦得就像是兩顆星子一般。“那他的腎怎麼樣?”她急忙問道。
“嗯~~很好!”
“那他可以帶給我‘性福’的人生嗎?”
“應該是可以。”段意文放下他的手,仔細看著他的臉,“照理說他應該要醒了,但到現在他都還沒有醒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性了。”
“什麼可能性啊?”
“他想‘討皮痛’吧!”
“‘討皮痛’?”何允亢不解的重複一遍段意文的話,只見段意文從口袋裡拿出幾根針,然後朝他的身體刺下……
“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拿什麼刺我?!”疼痛讓房奕霖忍無可忍了,他倏地睜開雙眼對著段意文咆哮。
“我就說該醒不醒就是在‘討皮痛’嘛!”段意文懶懶的說道。
“嘖……”房奕霖一緊張,肌肉便不由自主的夾緊那支細小的針,讓他痛得更厲害。
“放輕鬆,不然可能會很痛的。”段意文面無表情的警告他。
“天殺的女人,你到底拿什麼東西扎我?”房奕霖不得已只有放鬆肌肉,試回讓自已不再那麼痛苦。
“拿針刺你,這是針灸。”
“針灸?”房奕霖苦笑幾聲,“你是中醫師嗎?”
“是!”段意文點點頭,“放心,我不是個庸醫,起碼我的病人從來沒有這麼說過我。”
“是啊、是啊!意文不是庸醫,你別想太多了。”何允亢插嘴道:“你有沒有比較好?”人家她可是很關心他的身體。
“關你們什麼事?你只要叫你那個庸醫朋友將針給我撥起來就行了!”房奕霖吼道。
他的話讓段意文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你不要亂說話啦……”完了、完了,意文生氣啦!
“她難道不是庸醫嗎?”
“好!”段意文點點頭,“我幫你將針給拔掉。”這句話一說完,段意文便俐落的拔下了針。“針我拔了,沒我的事了,我要去上班了。”話落,段意文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的朋友真的是個中醫嗎?”
“當然!”何允亢用力的點點頭,“告訴你喲!她的病人很多耶!而且大部分都是男的喔!很多人為了想見她,還特地去‘討皮痛’,真的是……”
“我臉上的鬍子是你的傑作嗎?”突然,房奕霖岔開了話題,不悅的問道。
“當然了!”她點點頭,“不過呢!你不用太感謝我啦!只要‘以身相許’就行了。”嘿嘿嘿!這就是她打的如意算盤,想挾恩惠好教人就範。
“你颳了我的鬍子還要我以身相許?”哼!真的是笑話一則,看來這個女人瘋了,而且還是想男人想到瘋了。
看來,他今天粉不幸的遇到一個色女了。
“對啊!而且我還將你全身上下給看光光了耶……”
“你——”
“怎麼樣?你有沒有很感動啊?”何允亢側著頭想了一下下又說:“你知道你小鳥的長度,還有寬度……”
“你夠了!”天哪!這種話她怎麼講得出來?她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為什麼夠了?我還沒有講完啊……”奇怪了,為什麼不讓她把話說完呢?
男人不是最愛女人誇獎那兒大、那兒雄偉嗎?
再說,她現在又不是說他那兒小得像是“鑫鑫腸”這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為什麼不要讓她說?
她又不是取笑他,真的是奇怪的男人。
“你不要講了,我不想聽。”再聽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講吓去,說不定他也會被她搞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