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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結青狼幫?
這一頂大帽子一扣下來,李浩瞬間臉sè蒼白,顫抖不已,yù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心中氣血翻湧,氣得一口鮮血再次吐了出來。
“啪。。。”雲戰歌像是怒極一般,一巴掌啪在了桌子上,轉頭看向刀疤,臉sè凝重的道:“刀疤,勾結外幫,這種事該怎麼處理?”
“召集天道所有話事人,執行幫規!”刀疤淡淡的道。
他明白,雲戰歌不過為了收拾狂龍,找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罷了。
“轟。。。”李浩聞言,直接嚇暈了過去。
雲戰歌嘴角噙起一個邪魅的笑容,大手一揮,對著刀疤道:“刀疤,立刻通知天道所有話事人,包括那群老傢伙,立刻趕到仙城酒吧,召開緊急幫派大會,今晚,我要以光明正大的手段,幹掉狂龍!”
刀疤點頭,轉身而去。
外面的雨還在下,風在嘶吼。。。
暴風雨來臨前不一定都是安靜的。
正文 051。逆我者亡(六)
() 魯迅先生說過,用武力去獲得一時的懾服,不是長久之計,雲戰歌深刻的明白這個道理,古來兩國開戰,也要尋一個出師有名。而云戰歌唱這一出,不是他要用和平的方式去獲得天道老大的位置。
而是,在接受任務的時候,他答應過聶長征,萬不得已,不要濫殺無辜。
流氓痞。子也是人,只是生存方式不一樣。
想到聶長征,雲戰歌猛地想起了聶茹君,心頭忽然顫抖了一下,想到那個女孩子的彪悍,背後忽然感覺涼颼颼的,他真希望,這一輩子,都不再見聶茹君。
雲戰歌看著空蕩蕩的會議室,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種手握重權的感覺,已經久違了許久。
“戰歌,有把握嗎?興許,狂龍那傢伙手中握有置你於死地的底牌。”書生白鷺不乏有些擔憂的說道。
雲戰歌人畜無害的一笑,點了點頭。
書生白鷺便不再言語,他相信雲戰歌。
十分鐘後,首先推開會議室門的是天道那幾個老資格,帶頭的是位高權重的李權,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快,盯著雲戰歌,開口說道:“戰歌,你這唱的是鴻門宴?”
其餘幾人因為跟書生白鷺達成某種私底下的協議,那佈滿滄桑的臉上掛著老成持就得笑容,不鹹不淡,雲淡風輕,宛如來旅遊一般。
笑話,這幾個都是天道的老資格,哪一個不是成了jīng的人物?難道還像幾歲孩童一般胸無半點城府?
雲戰歌微微一笑,沒有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做作,更沒有故作高深的裝。逼,而是滿含歉意的說道:“各位叔伯,戰歌邀請你們過來,實則有事需要諸位公斷,我相信細節刀疤已經告知各位,我就不再細說,等人員到齊之後,戰歌定當稟明原委,還請諸位叔伯稍安勿躁片刻,請上座。”
伸手不打笑臉人,雲戰歌這段話,說得滴水不漏,無懈可擊,首先把自己擺在了晚輩的角度上,做足了場面,更是給了那五個老資格面子,不卑不亢。
李權心中閃過一絲訝異,今天雲戰歌完全鋒芒內斂,一反往rì的跋扈囂張,李權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為難雲戰歌。
但談到座次,李權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狡黠,表情上古井不波,卻突然開口道:“戰歌,那我們該如何入座?”
李權這句話,其實並非沒有緣由,天道自從一代梟雄沈天京死後,便群龍無首,每次主持會議,必是楊月如坐正座,而如今楊月如已經不在了,那這天道的第一把寶座,該由誰來坐?
雲戰歌,狂龍,刀疤都只是天道堂主,雖都有資格坐這把交椅,但是沒有經過正式的儀式傳接,誰敢坐在象徵天道老大的主座上?
誰敢?
雲戰歌輕輕一笑,嘴角噙起一個不屑的笑容,很難以察覺。
“權叔是天道的元老,為天道立下汗馬功勞,這個主座,自然權叔坐,這次會議,也有權叔主持。”雲戰歌說道,臉上表情平靜。
呃?
李權心中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失笑,大手一揮,說道:“我李權雖然為天道出生入死,但是這位置,我當真不敢坐。”
“您不坐,誰敢坐?誰有資格坐?”雲戰歌笑臉不變,只是語氣之中,多了一絲強橫。
“哈哈。。。那我,就當仁不讓了,斗膽倚老賣老一次了。”李權說完,輕輕走到那把天道老大的主座上,手輕輕的撫摸著椅子,嘴角抽搐了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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