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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興師問罪試圖挽回,只有這點還不算太絕。
老實說,這件事我處理得很失敗。不管怎麼看,對方並無惡意,人也不討厭,說她的表姐幫倒忙惹人煩也是牽強。怪只怪我自己,心術不正起了個頭,明知不會有好結果,還是忍不住要去犯。
沒多久也傳到了舅媽那邊,週末把我召出去訓話。
“這次這個又怎麼了?”開門見山展開聲討,她也不需要對我客氣了,“知知是個好姑娘,長得也不錯,我聽說你們都處了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會鬧成這樣子?上次我才告訴過你:不要再去碰那些東西了,就算你改不過來,起碼也要先把這個婚結了吧?”
對我說話,她從來沒像這麼嚴厲過,看來真是著急了,直白犀利的言辭中流露出血親間才有的真誠和關切,令我不禁有些惶恐。以前遇到這類情況,她是基本不會過問的,對我的一切作為聽之任之,固然也會關切,但礙於種種,不便直言。這次壞就壞在不該真真假假折騰了那麼久,害她對我的前景萌生出不應有的信心。
我也直截了當回答說:“難道你讓我就這樣騙她下去?就算我把本性都瞞住了,到時候給不了她想要的,你說她會怎麼辦?”
話說得太直,無意間刺激到了她的痛處,氣氛有些尷尬。我也知道,結婚跟談戀愛未必要扯上多大的關係,尤其處在是我們這樣身份地位的人,身不由己是必然的。只是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正直,別的問題暫不去想,太過傷天害理的事真是幹不出來。
“那你打算怎麼辦?”然後她又說,“你都二十五了,不是什麼不懂事的小孩子,整天這樣鬼混下去像什麼話?!”
忽然激動起來,表情變得緊張,小聲問我:“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因為錢遙?是不是因為他?!”
我低頭不語,也算是預設,心裡明白她指的問題並未瞄準事實。
對方狠狠皺眉,“我要跟你說多少次?他是他,你是你。就算今後真的成了是親戚,再怎麼狡猾他也是個家室的人,起碼的分寸不會不懂。你在擔心什麼?難道真是對他……”
戛然而止,憂心忡忡的目光令人不安。
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坐直起來,深深抽進一口煙,不慌不忙對她坦白:“舅媽,我又跟他好上了。”
也許算是一記霹靂,驚得她徹底怔住,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稍後回過神來,慌忙端起杯子大喝一口水,眼神慌亂地左顧右盼,自顧自地喃喃:“作孽……真是作孽!”
忽然間,我很想笑。她說得很對,我是在作孽,但我至少沒有欺騙自己和其他任何人。
一個星期後,接到藍悅香的電話,神經又一次緊繃起來。
“呵呵,別緊張!”聽她輕快笑道,怡然自得的語氣,巧妙地掩藏住全部的威脅和敵意,“我只是來告訴你,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也沒必要再擔心什麼了。”
雖然不是沒有料想到,但突然就收到了這樣的結果,釋然之餘,仍不禁有些驚訝。
“該怎麼說呢?”對方接著說,“是我低估了你,低估了你跟那個人的交情——哼,我是個女人也會犯這種錯,你說可笑不可笑?”
沒工夫陪她唱戲,我不耐煩道:“有什麼話您就直說,不用把我看得這麼不懂規矩。”
她倒是輕笑一聲,“看來你還不完全知情是嗎?說起來,你的這個同伴——這麼說合適嗎?哈哈,真是讓我歎為觀止!我不是說你們的這種關係,我沒想到他這個人居然也有這麼仗義的時候,想方設法要保你的名聲,冒那麼大風險……”
不屑地冷嗤,沒再說下去。她的話裡有話,悠然自得的語氣令我隱生憂慮:風險?什麼樣的風險?
“總之你可以放心了。”對方接著說,“我說過,我是言出必行的。他捨得下這麼大本,不給這個面子,我也說不過去。那些東西我已經全部處理掉了,下次當心點,換作其他人,未必有我藍悅香這麼通情達理。”
之後結束通話電話,留下我在這邊一頭霧水地開始揣摩。當初聽了錢遙的話,我自覺地沒再理會過這頭。他有他的手腕,不是我可以理解並參與的。就我之前瞭解到他的行事風格——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多半會是抓住對方的什麼痛腳,逼她就範。可是這次的情況似乎不大一樣。淡定的語氣不像是裝的,三言兩語裡頗有點賺到什麼甜頭的意思;與其說是在宣告放棄妥協,倒不如說是進一步地耀武揚威,標榜自己的不敗。
越想越不甘心,我給錢遙打電話。沒人接,始終給我回報什麼不在服務區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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