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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做?為了我,你就這樣一副表情?”他手上微微用力,她痛,可是卻不哭,眼睛倔強的悽然。
“是,我什麼都肯為他做,我願意!”她說得心痛欲絕,他怎麼可以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這樣見她她的尊嚴。
“該死!”他幾乎忍不住這樣強暴了她,像昨天晚上酒醉了將那個女人當成她一樣,他心中一痛就想去撕扯她的衣服對上她的眼,他又諸多的不捨,不捨,不捨,他砰的一拳打了過來,柳悅嚇得動也不動,拳頭擊打在後面梳妝檯的鏡子上。
寧願傷害自己
鏡子嘩啦粉碎的掉裂下來,血嘩啦啦的流出來,“啊!”柳悅嚇壞了,趕緊去捧她的手,從地上撿了他的襯衣就去包,血卻馬上浸透了襯衣,說不定裡面還有玻璃茬子,怎麼辦,柳悅急得大哭,“服務員,服務員”她悽慘的喊叫。
“韶楓!”羅梵音幾乎是慘叫著衝進來,沒有想到一夜不再竟然成了這種局面,他幾乎想殺人。
他用手捏了許韶楓的腕脈,扶他去醫院,柳悅焦急的緊緊跟上去,“滾!”羅梵音冷冷的目光將她定穿在地。
怔怔的看著滿地的血,她癱軟在地,記憶紛如潮水湧進來,滿地的血,圍繞著自己,滿地的血,她眼神散亂,下意識的去抓滿地的玻璃片。
“啪,”羅梵音一巴掌將她摔到一邊,她只覺得臉麻木沒有隻覺了,嘴角腥甜的液體流出來,接下來臉便火辣辣的痛,她是該打該死,她早就該死,卻一次次死不掉,她願意留下來承擔所有的懲罰贖所有的罪孽。可是這個路程太累太遙遠啊!
她幾乎陷入痴傻,呆呆得看著滿地的血滿地的玻璃,滿地的羅梵音如閻羅的影子。
羅梵音看著她幾乎被這個女人氣瘋了,他怕她做傻事,回來看看她,結果剛好看見她神志昏亂的拿著玻璃片,他下意識一巴掌打過去,非常的用力。
她的嘴角血流下來,臉頰明顯的腫起來,他心裡一痛,卻不肯去扶她,該死的女人,“如果你死了,你關心的所有人都要陪葬,你自己選擇,”說完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轉過身了,有看了她一眼,“你要相信羅氏的力量,不只是你,任何人都不敢去試。”說完他冷冷的轉過身走了出去。
她其實根本沒有想自殺,她只是想看看上面他的血跡,讓她心痛的發狂。
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傷害她的吧,那樣的憤怒,那麼深的傷害了自己。她忽然想去看他,希望他不要有事情才好,手上肯定很大的傷口,會不會留疤。
她對沈放,是真的很關心,真的,沒有遲朋的那段日子,他像遲朋一樣關心她做她喜歡的事情,陪著她一點點一步步慢慢的走出來,有的時候她痴痴得看著他的眼睛,和遲朋的真的很像,她有的時候就那樣痴痴的看,一夜夜的看,怎麼也看不夠。
他和她一起緬懷,一起懷念,一起留戀,遲朋,我好傻,真的好傻。我不可能愛上和你一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啊!
我愛上許韶楓了,可是也失去他了,怎麼辦?
她就這樣痴痴的想,痴痴的傻,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知道羅梵音和許韶楓從醫院回來。
許韶楓的傷口不清,傷了血管,不過好在沒有傷到筋骨,而且手術是專家專門趕來做的,所以連疤痕甚至都不會留下,可是許韶楓要去求把傷疤留下來,一生不解,就給他留了一條手背上長長的,但是細密的處理過只會留下淡淡一條粉色。不象其他的那樣以後會完全看不出來,算是給他一個紀念。
服務員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可是他們卻不敢來碰她,任她自己坐在那裡。她忽然想起沈放,他怎麼樣了?應該走了吧。
許韶楓看著她傻傻的坐在地上,眼睛紅腫,臉蛋半邊高高腫起,心下又一痛,卻剋制住自己,不去看她。
他的手包了紗布,這麼快就好了嗎?她卻不知道自己幾乎坐了一天了。“你先出去吧,”他的聲音冰冷,沒有半絲感情,她心一緊,終於還是會失去,該失去的她從來不會得到。
她蹭的站起來,她不會在這裡讓他們煩,剛站起來,眼前一黑,做得太久了,血液流通不暢,她眼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見,眼冒金星,冷汗直流,她站在原地等待眩暈過去,可是好半天還沒有恢復,她又一跤跌在地上。
閉上眼睛,她雙手抱膝,等著這虛弱的感覺消失,羅梵音不耐煩她的磨蹭將她抱起來然後走進隔壁房間將她扔在床上,卻被柳悅抓住衣角,“你怎麼知道我對水性楊花的女人感興趣?”他冷冷看著她,她臉色蒼白,一邊臉頰卻高高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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