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我實在沒忍住,小聲咕噥,不過菲哥心情太high,估計沒聽見。
身旁的康子弦終於沒忍住,手撫在腮幫子上,緊抿嘴似乎在忍笑。
我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
“亮亮亮亮,不說了,領隊組織我們吃慶功夜宵呢,咱把俄羅斯小姑娘的生魚片吃了,來,最後跟姐姐高喊一聲:去他媽比賽毒藥。”
我被她的快樂情緒感染,也不管康子弦在場,啞著嗓子對著電話筒跟著菲哥一起快樂大叫:“去他媽比賽毒藥。”
掛了電話以後,世界終於恢復了萬籟俱靜的本來面目,我握著電話靜坐,和康子弦十分有默契地沉默了幾秒,然後我清了清嗓子,指了指牆上的合照,十分扭捏道,“我……我愛人。名人,我的愛人是名人。”
不知道遠在日本的菲哥聽到我這麼說明她的身份,還吃不吃得下生魚片?
他眯了眯眼看我,我心裡發虛,沒敢回視他。
“比賽毒藥?”康子弦微笑,似乎其他都是無關緊要的,只有這點才是最有趣的地方。
“這個說來話長。”我微微偏向他,決定極力解釋,洗脫菲哥的冤屈。
我說,“我……愛人,那啥就是菲哥,也就有一陣子特別怪異,狀態不好,大概是去年春天開始的吧,只要她上場的比賽,大大小小的,保證結果都是輸。比如一場比賽基本輸定了,只要她一下場,他們隊肯定能起死回生,邪門得很。菲哥悽慘啊,那段時間她教練見著她就跟見著本拉登似的,就差給她跪下了,她們領導更揪心,這不巴西隊不是蟬聯兩屆冠軍盃了嗎?菲哥領導每天都夢想著給她整整容送巴西隊去,可是天不遂人願啊,這年頭也沒聽說亞洲人能整成南美洲人的,菲哥鬱悶得都快得上憂鬱症了。”
康子弦看著我,一臉柔和的淡笑,倒沒有過往冷冰冰的高傲印象,在這一刻,他臉上的隨和表情提醒我他是個很好的聽眾。
“這回菲哥算是鹹魚翻身了。”我欣喜地靠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憧憬著,“其實菲哥回家賣青菜也好,我真的受夠外賣了。”
“平常經常吃外賣?”康子弦輕輕問。
“是啊,哪有空買菜,再說我也不會燒。”
“方亮亮。”
“啊?”
“我想問問你我是不是眼花了。剛才我找碗的時候,看到你櫥櫃的夾縫裡有一顆蘑菇在對我微笑。”
丟人啊,怎麼能如此丟人啊?
我惆悵地望著天花板,直覺熱血在身體裡沸騰,額頭更加滾燙,我默默地站起來,假裝打哈欠道,“那個挺晚了,我睡去了,困了。”
康子弦也不驚訝,含笑看我,唇角浮起一抹嘲意的弧度,“去吧,睡醒了你就有蘑菇粥吃了。”
我撫著額頭,呲牙咧嘴瞪他。
他無辜攤攤手,笑得燦爛,“自產自銷嘛。”
“啊!!!!!!!!!康子弦,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你你,你快點從我面前消失,要不然,要不然,要不然……我還真不能把你怎麼樣……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我抱著頭尖叫連連,竄回床上蒙上被子療養我深深受到傷害的心肝。
我在床上氣得想撓牆,結果康字弦推門進來,手裡拿著水杯和藥,對著快抓狂的我溫柔說道,“好了,氣一氣是不是覺得精神好點?不想去醫院就快起來把藥吃了。”
我瞥眼他的虛情假意,肺都氣炸了,抱著被子把頭一扭,“典型的先給人一棒子再賞她顆糖吃。”
“我給你吃的是藥,不是糖。”他把水遞到我面前,手心裡躺著幾粒藥丸,“吃了再睡。”
我不接,冷冷看向他,“我說康子弦,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一直保持壞人的嘴臉,不要突然又對我那麼好?”
康子弦微微一笑,“偶爾也有想做好人的時候。”他嗓音透著愉悅,“你運氣好,碰上好時候了。快,吃了。”
“間歇性精神分裂,我看你才要吃藥。”我瞪他一眼,一把抓過藥丸,咕嚕一口吞下肚,然後迅速躺下蒙上被子不想再見到他那張臉。
“我就在外面。不舒服叫我。”
我眯著眼睛沉默了幾秒,突然感覺到哪裡不對勁,嗖得坐起來,顫抖說道,“你,你說什麼?你今晚在哪裡?”
他已經走到門口,“我在客廳。”
我腦子秀逗了,一派天真地問他,“你家的客廳?”
他指了指外面,很自然地應道,“你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