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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驚歎。
“你那麼緊。”他因為這樣的喜悅迷失了,她跟第一次時一樣地羞澀灼燙。
他試著想抗拒她溫暖的緊繃,想給她時間好適應他,不料,她光滑結實的玉腿已經環住他的腰迫使他深深沉入,與他結合成一體。
高潮過後。
他的手仍纏在她的頸間,他知道自己的體重會把黃蝶壓得透不過氣,所以體貼地分開一點距離。
黃蝶轉頭看他。“吹雲。”
“嗯。”
“吹雲?”
“怎麼了?”
黃蝶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埋首掩飾殘留激情的眼。
“我想確定你是不是真的在我身邊。”
“小傻瓜,我有更簡易的方式讓你相信我的存在。”他用肘撐起自己,不規矩的另一隻手往她雙峰覆去。
她驚喘出聲。“你……剛才……”
“剛才的你熱情如火,現在想害羞可不行。”他笑。
一想到自己全然投入的反應,黃蝶恨不得用絲被將自己緊緊包裹起來。
“我比較喜歡剛才的你。”他低語。她的臉在他眼前放大,比他所想像的都還漂亮。“我會‘用力’證明我是活蹦亂跳的。”
他忘情地重新吮吻她,毫不費力地挑起她的熱情……
黃蝶渾身痠軟地滑下炕,一件件著好衣裳。
她是不願意的,卻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無心梳攏的發被她用簪花給固定,她拉下紗帳,看了一眼面向炕內的獨孤吹雲,紫鼻心壺餘香猶存,他會比平常多睡一會兒的。
檀香無害,只是她在香爐多放了些不傷身的鎮神安寧粉。
她的眼神痴戀著他精壯的背脊,腳步躊躇。
殿外敲梆子的報時聲震醒她有些迷醉的神魂,覷著殿外迴廊的宮燈,她毅然離開獨孤吹雲。
她前腳一離開,原來眯著眼假寐的獨孤吹雲隨即張開絲毫不帶睡意的眸子。
他鎮靜如常地起床更衣,一切著裝完畢,穿過窗欞,躍上琉璃瓦隨著黃蝶而去。
伏牛山下。
三步一崗哨,五步一營帳,鮮豔的旗幟佈滿整片山谷。
位在最中心的主帥營帳,旌旗飄飄,嚴辭的氣氛,當中坐著軍師努爾多鐸。
他一身軍戎鎧甲,一絲不苟的褐發,堅毅冷酷的線條,埋首研究几上敞開的羊皮地圖。
地圖上深深淺淺的眉批可看出他勢在必得的決心。
聽見帳門被掀起又飄落的聲響,他頭也不抬。
冷冽的音調從他口中傳出來。
“你還知道回來?”
“是。”黃蝶努力地壓抑對他的恐懼,既然決定回來面對一切,還有什麼好怕的?
“任務失敗了。”他用的不是問句,像事先就知,會是這種情形。
“我不能殺他。”
“我知道,不過還是意外。”努爾多鐸斜偏著頭,往上瞟的眼光給人心機深沉的恐怖感。“畢竟他是你第一個男人,你下不了手是人之常情,但是,一個男人的命真比自己重要嗎?”
“這是我的私事,不勞費心!”她不讓他看見自己臉紅的樣子,強迫自己裝作不在乎的表情。
“哦哦,”他放下手邊的工作,真正抬起頭來了。“是什麼讓你的膽子變大了?”
她挺胸。“我只是想開了,不願再做你殺人的工具。”她眼中掠過哀愁。“這些年我為你做的事夠多了,我們就到此為止!”
長長的八年當中她為了守身如玉,不讓努爾多鐸侵犯,曾數度尋死卻又在生死一線給救回,後來,他看出她誓死不從的個性,只得另闢蹊徑,他要黃蝶用她的美色為他網羅不為利誘卻愛美人的江湖人物。
她在取得努爾多鐸的保證後果然使出琴棋書畫的渾身解數,迷得許多不肯輕出江湖的英雄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為博取她的歡心紛紛投入努爾多鐸門下。
“到此為止?怎麼個止法?”他不動聲色,心機之深沉讓人驚悚。“你想從我的掌握中跳出去,恢復你潔白無瑕的玉女身分?哼,想得美!”
被他殘忍的言語打擊,黃蝶的臉色變得一片死白,雖然如此,她還是直視著努爾多鐸。
“我就是這麼想,沒有開始永遠不會結束,我不在乎結束的方式是什麼,總之,我已經厭倦這種日子了。”
“你不怕死?”老實說他並不想放棄她,黃蝶的美色無人能出其右,她就像一塊香噴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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