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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斌想起來楚墨的事情,“說起可憐,楚墨怎麼樣了?”
陸宸廣提起這個又是頭疼,嘆氣:“還能怎麼樣,現在正在復健呢,不過聽說手術做得挺成功的。”
裴子康問:“怎麼好端端突然出了車禍,聽說是為了救人。”
楚家把楚墨救了官宛怡的事情瞞得很嚴,畢竟楚墨一個已婚男人,去救了陸宸廣的未婚妻子這怎麼聽都很難聽,陸宸廣聽了這句話默不作聲。
“盛夏跑去照顧楚墨這不是找虐麼。”林弈斌忽然道:“楚墨不愛她的事兒,滿城皆知了吧。”
林弈斌和裴子康都知道楚墨愛得另有其人,而這個其人就是官宛怡陸宸廣的女朋友。
聰明如林弈斌裴子康,這樣一細說看出了點端倪,恐怕楚墨的車禍跟官宛怡有些干係,不然以楚墨的性格不會善良到看見大街上誰誰誰要被撞了奮不顧身地去救。
一時間他倆的目光都轉向了陸宸廣,陸宸廣知道這事兒也瞞不住,乾咳了兩聲:“行了,差不多就是那樣。說點兒別的。”
被戳中痛處兩人也知道這是陸宸廣的忌諱,所以轉了話題:“那你呢,和安然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也不小了吧。”
林弈斌比安然大兩歲,而安然今年都已經二十九了,林弈斌三十一,林弈斌家裡沒什麼人所以倒也沒人催他結婚的事情,倒是安然那邊,父母已經給她安排了很多相親,她能推都推了。
安逸倒是知道了她和林弈斌的關係,可是為了妹妹還是瞞著家裡,私下裡卻找過林弈斌,警告過他如果對安然不好,他立刻接安然去加拿大。
“你和安琪什麼時候結婚呢?”林弈斌笑著轉移了話題,“你倆比我們更糾結吧?我們好歹男女朋友的關係在那兒,你這兒連安琪什麼心思都沒弄清楚……”
林弈斌是不知道安琪的心思的,他的眼裡向來都只有安然一個人,至於其他人怎麼想怎麼做他從不關心連安琪都不例外,而裴子康是知道的,卻從沒和林弈斌說過。
陸宸廣聽著這兩人的對話,不由得笑了出來,簡直比他還複雜的多角戀,“那咱們得乾一杯。”
三人同時舉杯灌下了被子裡的酒,林弈斌道:“哎,你覺得咱倆誰會先結婚?”
他們的情況差不多,都是女方家裡不同意,陸宸廣想了想:“你吧。”
林弈斌倒是沒想到他會給了他這麼一個答案:“為什麼?”
“安然比宛怡大四歲,家裡當然沒有安然那麼著急了。”陸宸廣有理有據地分析:“而且不是還有我這麼個做正經生意生活穩定的痴心女婿麼。”
林弈斌嗤笑:“痴心?我今天去會所,可是聽說陸少新寵是體大的資優生,這訊息我還沒消化完,你又帶著個zora出場,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裴子康聽了這話看了眼坐在角落裡和安然安琪聊得正高興的zora:“我本來想包裝她來著,可是人家可看不上我這個小公司。”
林弈斌聽了這話才饒有興趣地看了眼zora:“那這姑娘可是有野心的,是想走向世界吧?”
陸宸廣喝了口酒:“走不走向世界都不關我的事兒,我就是奉我們家老頭子的命令,這幾天帶著她四處玩玩。”
“都鬧到家裡了?那這事兒你就別想輕易解決了,如果你家老頭老太太不是中意她的話怎麼會費盡心思讓你帶著她玩?隨便找個人都能帶著她玩痛快了,怎麼就偏得你呢?你不是還有個跟她同歲的表弟麼?怎麼不叫他?”裴子康噙著笑問。
陸宸廣冷笑了一下:“他們怎麼想都沒用,得看我是怎麼想的,我不喜歡她,我們家老頭老太太能怎麼著?”
林弈斌聽了挑眉道:“你現在是硬氣,就怕到時候你真喜歡上她,這女孩看起來可不像是你身邊那些。”
“這不一定。”裴子康反駁:“官宛怡能在他身邊待那麼久,就說明他這顆心肯定是落在人身上了,沒心的人往往都不會輕易愛上另一個人。”
林弈斌看了眼陸宸廣:“這心啊,碎著碎著就回到自己身上了,如果萬一再碰到一個稍微能吸引他注意的人,那淪陷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了。”
“你的心夠健壯啊。”陸宸廣哂笑,“放在安然身上十年收不回來?你身邊的女的不比我少吧。”
裴子康覺得這話題說著說著沒準就把安琪牽扯出來了,隨即轉話題:“要不把官宛怡也叫出來玩吧,我總共也沒見過她幾次。正好這回你給她弄個什麼道歉event什麼的,她沒準一高興就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