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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就要坐起一個做丈夫的責任,起碼對她好一點。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和盛夏離婚,可是你覺得像是盛夏這樣的性格會在這個時候拋下你嗎?就算你真的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她也不會丟下你不管的,這就是愛著你的盛夏。”
楚墨顯然沉默了許多,也不反駁官宛怡的話,但是也沒有鬆口。
蘇晚晚一向對做壞人覺得無所謂,只好再次拿著那幾份檔案,“你想好了楚墨,這是你唯一一次機會,你要知道,你出國以後,就算是你想幫著官宛怡那也是鞭長莫及了。”
楚墨卻在她話音剛落時,笑了笑:“你這麼做,不覺得自掉身價嗎?”
蘇晚晚卻輕描淡寫:“為了盛夏,我無所謂……”
其實盛夏和蘇晚晚性情相投還有一點,就是她們對於外人的眼光不是那麼在乎,雖然她們可謂是在B市中呼風喚雨,作威作福,但是不是光憑家裡的關係,自己也因為有一些手段才沒有被人玩死。
還沒等楚墨再開口,蘇晚晚卻平靜道:“你知道嗎?我和盛夏五歲的時候有一次和別的孩子在家裡玩捉迷藏,盛夏躲到儲藏室裡,所有的小朋友都找到了,就是不見她,我們找遍了整個花園和家裡,都沒有發現盛夏,差不多快要天黑的時候,我爸爸回來了,終於在儲藏室裡找到她了,那時候她已經呼吸困難了,看見我們找到她竟然還是笑,說‘我藏得最好,你們都找不到……’然後就昏過去了,她一聲都沒有哭過。七歲,我們一起學滑冰,她狠狠地摔在冰上都沒有吭一聲。十歲,我們學單車,她從車上摔下來,摔得左腳骨裂都沒有哭。十五歲,她一個人去奧地利學音樂,分別的時候她更是沒有掉過眼淚,也從不抱怨一個人在奧地利有多孤單。十八歲,她愛上你,從此開始她無邊無盡的噩夢,她開始不停地為你哭,為你擔心,為你放棄,為你,她幾乎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包括設計你那件事,你不知道,你們結婚以前,她喝的酩酊大醉,流了多少眼淚,可是嘴裡只重複一句,蘇蘇,他不愛我。楚墨,你是盛夏這輩子遇到的最大的劫……”
蘇晚晚長篇大論說了這麼多,卻引來更久的沉默,兩個人相對著表情都隱在黑暗裡,開著的那盞小檯燈似乎並不起什麼作用,久到就在蘇晚晚已經沒有耐心了的時候,楚墨才說,“是不是我如果對盛夏不好,你就會一直針對宛怡到底?”
“是。”蘇晚晚毫不猶豫,“官宛怡她自有陸宸廣保護,不過只是讓她找不到工作而已,她依然可以嫁給陸宸廣做她的少奶奶,一樣的衣食無憂。”
楚墨僵硬的表情終於有了些鬆動,卻是一個嘲諷的微笑:“你們不知道宛怡要的是什麼。”
蘇晚晚卻嗤笑:“我不在乎官宛怡要什麼,我只在乎盛夏要什麼。楚墨,我從盛夏為你放棄留在奧地利音樂學院的那一刻就開始討厭你了……可是那是盛夏情願的,我沒有辦法勸她,就只能來勸你。你對她好一點,不好麼?我相信,盛夏是一個只要你用心,你就會愛上她的女孩子,你連一次機會都不肯給她嗎?還是全世界,你只對她狠心?只不過仗著她愛你?”
“只要你放過宛怡,你的條件,我答應。”楚墨又恢復了從前的冷淡,面容上絲毫沒有動容。
蘇晚晚覺得自己那些話簡直是無用功,自嘲:“原來你真的是鐵石心腸,不過還好你有官宛怡這個軟肋。”
楚墨卻冷冷道:“我不會一直讓你拿宛怡來威脅我的。”
“我沒有笨到那個地步。”蘇晚晚扔下那疊厚厚的檔案。
蘇晚晚要出門的時候,楚墨叫住她:“希望你說到做到。”
蘇晚晚頭也不回:“希望你也是。”
正是四月芳菲的好時節,陽光晴好萬物復甦,一切都開始變得生機勃勃,連盛夏這幾天的愁雲慘霧都被這些景緻沖淡了許多,她和楚墨的行李她一早收拾好放在後備箱裡,司機準時來了接她去接楚墨去機場,他們今天的飛機去德國。
盛夏去了醫院,楚墨一早換好了衣服等她,楚夫人也在等她,她看了看錶並沒有遲到,上去打招呼:“媽。阿墨。”
楚夫人笑容滿面地看著她:“小夏,楚墨在德國,就靠你了。”
盛夏知道楚夫人本想跟著他們一起去德國的,可是這幾天的折騰讓楚老爺子的身體差了許多,她要留在這裡照顧他,其實有盛夏在,楚夫人還是很放心的。“媽,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顧阿墨。”
楚墨最見不得這種囉嗦的離別場景,對盛夏道:“不是說要走了嗎?”
這倒是讓盛夏受寵若驚,要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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