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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柏東一愣,道了聲謝拿著紙巾擦拭汗。
“阿墨,我去送送華醫生。”盛夏安置好楚墨讓他躺下以後對他說,楚墨只是點點頭便很快睡了過去。
盛夏和華柏東走在療養院的前院裡,花圃裡新植了些鬱金香,正開得美麗,遠山那邊藏了半邊太陽,山林間的景色比起城市裡的燈紅酒綠更顯得寧靜致遠,橘紅色的夕陽把兩人的身影拉得特別長,重重疊疊的,盛夏穿了一身淺藍色雪紡衫,樣子顯得很是弱不禁風,“阿墨的治療什麼時候能結束?”
聽見她這樣問,華柏東也不去看她只看著前面的路:“大概還有一個月。”
要知道這種痛苦,就算是幾個小時也是煎熬,楚墨卻還要熬上一個月,盛夏略微蹙眉:“那現在的治療算是成功嗎?”
華柏東很是得意地點頭:“當然了,他自己很努力,肌肉測試骨骼測試還有恢復情況都很好,我想這個治療結束以後,他就應該能夠獨立行走不用柺杖了。”
盛夏聽了這個很是欣慰,“那就好。我一直害怕阿墨他的希望最後落空,他該多麼傷心。”
華柏東這才側目去看她,她長得很是美麗他一直知道,這一會兒夕陽的餘光在她臉上蒙了一層金色的沙,更顯得她像是畫報裡的人物,華柏東忽然道:“知道為什麼我讓你去種地嗎?”
“不知道。”盛夏誠實的回答,“也不想知道,只要是為了阿墨,什麼事情都可以。”
華柏東想了想:“那不是我第一次見你。”
盛夏疑惑地看向他:“什麼?”
“我第一次見你是在一次慈善晚會上,你那時候在臺上演奏悲愴。他們都說你是維也納音樂學院的高材生,我當時只覺得很無趣,但你的樣子倒是好看極了,鋒芒畢露美麗盡現,後來你為了楚墨的事情來求我的時候我並沒有認出你來,就覺得你是個大小姐,以為錢是無所不能的,所以我才讓你去種地,沒想到你真的去了,後來王伯帶我看你種的菜苗,一邊笑著整理一邊誇你,說你是維也納音樂學院畢業的,我才想起來,那次慈善晚會但是並不確定,直到你給楚墨拉小提琴的時候,我才認出你。”
從德國回來以後她經常會給楚墨拉小提琴,各種楚墨喜歡的曲子,有時候路過的醫生護士也會在門外駐足聽一聽,然後為她鼓掌。
華柏東就是在那時候聽見她的演奏,然後想起來那個慈善晚會。
盛夏笑了笑:“那種晚會大大小小我少說參加過幾百場,我怎麼會還記得,倒是你,不會是當時被姐迷住了,所以這麼久還念念不忘呢吧?”
華柏東調戲她:“是啊。”
這樣的時間,這樣的氣氛,頓生了一種淡淡的曖昧,盛夏覺得不妙,嗤笑:“沒想到你還有勾引已婚女子的癖好,你這人的癖好還真是不少。”
這時候也正好走到了停車場,華柏東笑了笑拿出鑰匙,遙控車子:“不用再送了,再送就把我送回家了,再見。”
盛夏對這樣玩鬧的口氣鬆了口氣,“再見。”
盛夏看楚墨睡沉了才開車回盛家宅子去,索性盛家的人睡得都很晚,盛父和商瑛玥也是剛應酬回來連衣服都還沒換,看見盛夏有些驚喜:“小夏回來了?”
“是啊,想你們了就回來啦,盛譽走的時候我都沒去送他。”盛夏有些愧疚:“本來說好了送他一套新遊戲機的。”
商瑛玥吩咐傭人去準備飲料,又嗔怪似的對盛夏道:“那孩子就是玩心大,你別太縱容他了,我去叫盛意下來。”
盛父看著盛夏消瘦了些的容顏:“這幾天是不是很累?”
“不怎麼累的,就是之前為了蘇蘇的婚禮沒怎麼睡好。”盛夏輕描淡寫。
盛父倒是想起蘇晚晚的婚禮,“晚晚那孩子,唉……今天蘇老夫人還和我說這件事來著。”
蘇老夫人就是蘇晚晚的奶奶,身體很是硬朗,年輕時是B市裡有名的女強人,蘇氏也是在她手上一天比一天興旺的,現在即使年歲大了也會不時過問公司裡的事情,一些重要決策還是她做的。
“蘇蘇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盛夏剛說完,盛意就從樓上下來輕盈地跳到盛夏身邊:“姐!”
盛夏笑著道:“你的假期也快結束了吧?有沒有決定到底想在哪裡上學啊?”
盛意不高興地呶呶嘴:“姐姐怎麼就知道問我學習的事情啊,好無趣!”
盛夏淡笑:“那我問點什麼啊?總不能問在爸爸媽媽面前問你有沒有喜歡的小男生這樣的事情吧?”
盛意被羞了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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