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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忙人,怎麼有空來找我?”華柏東很驚訝盛夏會出現在這裡。
盛夏嘆氣:“只是路過,順便拿這個星期的藥……”
華柏東看了眼時間:“現在恐怕還沒熬好,你來得早了,在這裡等等?”
盛夏也是因為去找父親的路上路過,偷個懶才過來的並不敢耽擱太久,搖頭:“不了,那我還是先走了。”
華柏東起身想去送她,可她突然停下,“對了,阿墨有來找你複診嗎?”
“有。”華柏東答:“還算他比較聽話,恢復什麼的都挺好的,各項指標也很穩定,他這個恢復情況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奇蹟了,沒有人可以在傷得那麼重的情況下恢復得像他那麼快。”
盛夏覺得有些驕傲:“那是,阿墨是什麼人,總是可以創造奇蹟!”
華柏東看她小女生花痴一般的表情,笑了笑:“你不是趕時間著急走麼?”
盛夏的表情突然又垮了下來:“還不是要去談生意,我爸像是要把我這幾年享得福全都討回來一樣。”
華柏東看著外面的天氣思索了下:“你帶傘了嗎?看外面的天氣好像要下雨了。”
外面的天空壓著大片烏雲氣壓低得也像是天要塌下來一般,就是在八月這樣悶熱的天氣裡毒辣的太陽竟然也沒有一絲光亮透過雲層滲透下來,而且氣溫還很低,大概也就二十幾度的樣子,盛夏都穿了件長袖的小西服御寒。
“沒事兒,這裡離會所近,我一會兒就能到,雨應該淋不到我。”盛夏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她以為是爸爸催她去會所,可是看到來電顯示就高興起來:“阿墨。”
楚墨昨天晚上聽見盛夏要去會所,已經提醒過她帶傘的事情,今天早晨他走得比她晚一些,看見忘在鞋櫃上的雨傘,想起這個點她應該在外面,於是給她打個電話:“要下雨了,你到會所了嗎?”
“沒呢。”盛夏的語氣裡多了些撒嬌的意味,“外面好冷,我車裡的空調好像壞了,開車的時候又悶又溼,難受死了。”
其實她的車都會定期去保養檢查各部分零件,空調壞了這種藉口簡直有些離譜。
華柏東在一旁不說話只是看著盛夏打電話時候的神情,眉眼間都帶著喜悅,幸福畢露無遺。
楚墨又囑咐了她兩句才掛了電話,她笑眯眯地對華柏東道:“還是阿墨心疼我。”
華柏東不滿:“我剛才還說要把雨傘借給你呢,你怎麼不說我暗戀你?”
“誰信?”盛夏一直覺得華柏東這個人雖然喜歡開她玩笑,但是跟她卻一點都不曖昧,兩個人相處起來就像她和陸宸廣一樣。
華柏東把已經拿出的雨傘遞給盛夏:“拿著吧,就算你從地下停車庫上去,沒準也用得到呢,有備無患。”
盛夏剛剛接了楚墨的電話雖然很開心,但是天氣實在不好,心情也會不好,“我走了,爸爸應該等很久了。”
華柏東把她送到停車場,醫院的停車場都是露天的,華柏東覺得有雨滴落在自己的臉上,伸出手去果然不一會兒已經有兩滴雨落在他的掌心:“下雨了。你快走吧,雨天路上開車不安全,你小心。”
盛夏調皮地衝他吐了吐舌頭:“你怎麼囉嗦地像個大媽似的,一點也沒有我初見你時神醫的風采了。”
華柏東不與她爭辯,幫她拉開車門,“上去吧。”
可還沒等她上車,手機又來了電話,這回是跟在父親身邊的秘書,背景聲音嘈雜,口氣焦急:“大小姐不好了,盛董心臟病突發,現在正乘救護車去往中心醫院。”
這時候一道閃電忽然打來,照亮盛夏蒼白的臉,接著就是遠處的一聲悶雷,大雨傾盆而下,忽然間整個世界變得煙雨迷濛。
直到華柏東脫下白大褂罩住他和盛夏兩個人,盛夏才反應過來:“我爸爸心臟病突發,正在送到這裡的路上。”
華柏東知道現在說什麼盛夏都聽不進去,於是拉她去了大門口,“急救車都從這裡進來,我們在這裡等。”
雨下得很急,白大褂的功效不怎麼顯著,盛夏顯然也不在乎有沒有被淋溼,站在雨裡等著來來往往的車輛,不一會兒由遠及近的救護車聲音傳來,盛夏顯然是驚慌失措,竟然一下子衝到了大馬路上,華柏東眼疾手快忙把她拉了回來,她眼睜睜地看著救護車衝進了急診門口,甩開華柏東跑了過去。
急救車上的果然是盛父,閉著眼睛帶著吸氧器,身上的衣服也被人用刀子割開,應該是為了讓他呼吸順暢或是做心肺復甦的時候割開的,盛夏跟著架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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