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你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當上大企業的高層,而我奮鬥了這麼多年甚至還被誤會成是商業間諜,你從小就錦衣玉食,什麼都不缺,而我的父母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工人,每一分錢都要計劃好才能用,洋娃娃那種東西是我生命中的奢侈品,一件衣服要穿到不能再穿,你的衣服呢,動輒上千上萬,甚至有的沒穿過就只是擺在衣櫥裡而已,你的父母那麼疼愛你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你面前,而我的母親去世得很早,我父親雖然再婚後沒有別的孩子,但是我的繼母從來沒給過我母愛。這些這些全都是我們之間最大的阻礙,我們的價值觀都是不一樣的,你要知道如果兩個人的價值觀不一樣是根本沒辦法繼續下去的,這樣的爭吵我們以後會不會有更多?這幾天我想得很清楚,我們再這樣下去也是增添彼此之間的不愉快——分手吧。”
陸宸廣如同雷殛一般僵硬,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段感情——他也曾灰心失望過,一直以為只要兩個人堅持在一起不變的心會打敗一切,可他偏偏沒想到他們之間存在的問題會先打敗他們信誓旦旦的愛情。
這是官宛怡第二次和陸宸廣說分手,第一次是因為她父親反對她嫁入豪門而氣得住進了醫院,她不能讓一直很疼愛她的父親這樣失望,於是狠心與他分手。
那次她說了分手以後,把他送給她的水晶球摔在他面前,水晶球裡面他們的合照被摔了出來,破碎的玻璃粘在相片上,笑得燦爛的兩個人也像是哭了一般。
後來的半個月她都沒有再見過他,直到她父親出院後有一天她下班回家發現他站在她樓下手裡拿著什麼,那樣無助的陸宸廣她從沒見過。
她緩緩走過去,安靜地看著他,而他看見她竟像是欣喜的孩子捧著手中被他細心粘好的水晶球走到她的面前:“我把它粘好了,這世上沒有什麼可以分開我們,叔叔不想你嫁給我是因為我出身豪門,那麼,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們當一對貧賤夫婦好不好?住十幾平米的房子,吃路邊小攤,每天擠公交車上班,為了省幾十塊錢的電費每天晚上的娛樂專案就是去外面壓馬路……”
她被他這一段話感動,原本他們分開就是因為她父親不許,而他們之間的愛在那個時候是最濃的,這樣的情境,讓她沒辦法不動容哭著撲到他懷裡,重新和他在一起。
結果她被父親掃地出門,和他開始了同居生活。
可是沒想到兩個人住到一起後問題才開始多了起來,他們是真的住進了十幾平米的小房子,而且交通還非常不便利,以至於他每天都要擠地鐵去上班,要知道他穿著幾萬塊的西服去擠地鐵有多麼的滑稽,等他到了公司往往都已經九點多了,每天遲到的他被叫去了陸黎的辦公室,他的父親也得知了此事很是震怒,他的母親親自找到了官宛怡,說明了情況。
然後他們搬回他的公寓。
然後他們漸漸有了其他衝突,卻總是悶在心裡。
然後他們走到了分手的地步。
陸宸廣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宸廣,我真的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力氣了。”
針灸的效果顯然比一般的物理治療好很多,不過幾天楚墨的腿已經開始有了些微酥麻的感覺,這讓盛夏興奮不已,每天都笑靨盈盈,“阿墨,我就說有辦法的!”
中醫很年輕不過三十幾歲,但是卻長著一張娃娃臉像是二十多一點的樣子,剛開始盛夏是不怎麼相信他的,但是看他手法熟練精準漸漸也就相信他了,不出幾天就開始有了效果,更是讓她佩服得五體投地,只差給他橫幅錦旗了。
連日黑麵的楚墨也難得露出了些笑容:“我想聽你拉小提琴。”
這似乎是來到德國以後楚墨對她的第一個要求,她自然滿足他,找出了小提琴問他:“想聽什麼?”
“天空之城。”他幾乎不可察地淺笑,專注地看著她。
她微笑,高山流水地拉出一曲《天空之城》,音符似乎溢滿了整個病房,連過來針灸的醫生都因為欣賞樂曲而站在門外。
楚墨和中醫一起鼓掌,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小提琴:“周醫生。”
周醫生道:“很不錯的小提琴水平,我很久沒聽到過這種現場演奏了。”
盛夏原本就因為自己的音樂水平而自信,欣然接受了他的讚揚卻還是寒暄:“許久不練,都荒了。”
周醫生只是笑笑熟練地從藥箱裡拿出針灸用的一系列東西,一邊準備一邊說:“像是楚先生這種情況,我想還是得回去國內,讓我師傅看看,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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