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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天她跟我住一天。”口氣是不容置疑的。
邵丞崢說:“還是我去接她吧。你們現在在哪裡?”
即使盛夏是喜歡邵丞崢溫柔的樣子的,但是看到蘇晚晚這樣的失魂落魄也不由得口氣僵硬了起來:“我想蘇蘇一定不想讓你看見她這個樣子吧?你放心吧,我會保證她的安全的。”說完便掛了電話。
她忽然想起她剛剛愛上楚墨那會兒,蘇晚晚整天在她耳邊說楚墨的不是,那時候她或是充耳不聞或是跟她爭辯,直到有一天她忽然嘆了口氣:“蘇蘇,我真希望你別對阿墨有那麼深的偏見,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喜歡的男人能夠和平相處簡直是一件太好的事情了。”
蘇晚晚就再也沒和她說過楚墨的不是了,只是偶爾看不下去才在她面前指責她,而她一向對邵丞崢和氣,一直覺得邵丞崢完美得無可挑剔,但或許唯一的缺點也是致命的缺點就是——他愛安然,一直愛著。
蘇晚晚睡在盛夏和楚墨的家裡,楚墨在療養院倒也沒什麼不合適的。
第二天盛夏一早就起來,給蘇晚晚留了個紙條就去療養院看楚墨了,兩個人照樣的心照不宣好像那個吻是一個輕夢而已,夢醒之後夢中如何全然忘淨,她跟著楚墨做物理治療,因為針灸的配合楚墨現在的治療做得都十分的順利,下週就可以開始新一療程的針灸治療。
楚墨吃飯的時候隨意地問了一句:“蘇晚晚怎麼了?”
“哦,沒事兒,她可能和邵丞崢鬧了點矛盾,昨天在外面玩忘了和邵丞崢說了。”盛夏粉飾太平,蘇晚晚的事情楚墨也是略知一二的,況且他和林弈斌也是熟識,更何況上次和邵丞崢一起吃飯相談甚歡,但他從不去多關心別人的感情生活,任何人的都是,所以只是隨意很隨意地這麼問。
楚墨是絕對不會承認他開始關心起盛夏的生活,想知道她的生活裡有什麼樣的人,她和那些人有著什麼關係,那些人會給她什麼建議或者是勸告,他當然也不會承認,他開始漸漸地在意起了盛夏的一舉一動。
盛夏下午的時候沒有陪楚墨做治療,而是去了找她爸爸了。
盛父是在盛世裡面工作的,盛父很年輕,今年才四十五歲還很年輕,所以不同於商爾倫或是陸黎陸宸廣的父親已經在家開始頤養天年了。
盛父讓秘書送咖啡進來可是一刻鐘還沒動靜,有些不高興地又按了一次內線,不一會兒就有人進來了,盛父並沒有去注意,只是看著桌上的檔案,拿起放在手邊的咖啡喝了一口,馥郁芬香入口滿滿的鐵觀音的味道不由得抬頭要發怒,入眼的卻是盛夏一張美麗燦爛笑容的臉:“爸,少喝點兒咖啡吧!”
盛父見到自己的女兒很是開心的,但是想起她回來的第二天才來見他有些不高興:“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回來以後這是第二次來看爸爸。”
盛夏理虧,但還是用以前撒嬌的那一套:“爸爸,阿墨現在不是正在恢復麼,身邊當然不能少了人的。”
“那你還有時間去會所找陸宸廣?”盛父看著盛夏道:“你不是不知道陸宸廣和官宛怡分手的事情吧?這趟渾水你最好不要去淌,不然你和楚墨的關係會更僵的。”
盛夏討好似的諂笑:“什麼都瞞不過爸爸……我也不能看著陸三哥放任自流吧,就算是這麼多年青梅竹馬的情分去看看的。”陸宸廣在陸家的大排行裡行三,為了區分她在長輩面前從來只叫他陸三哥,恭謹謙順的樣子十足每次陸宸廣見了這樣的場景都會拍著她的頭叫她好妹妹,氣的她在沒人看她的時候用眼睛瞪陸宸廣,大概真是太像兄妹了,兩個人從來沒有對對方有過多的企圖,所以連本想撮合他們的長輩都無從下手,把他們湊成一堆的想法也就擱淺了,蘇晚晚對她說過,愛情的本質就是對對方的佔有慾和企圖心。
盛父依舊年輕的面貌上不難看出他年輕的時候一定是美男子,盛夏調皮笑道:“爸,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風流快活桃花債一堆啊?”
盛父聽了這話竟瞬間失神,過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帶著笑意教訓盛夏:“這孩子,怎麼跟爸爸說話呢。”
“不是啊,您看看您現在依舊風采不減當年,一定還有許多狂蜂浪蝶蜂擁而上吧?我可不想還有什麼小我二十幾歲的弟弟妹妹!”盛夏把玩著盛父放在桌子上的鋼筆,那根鋼筆的樣式特別舊,盛父從來不用卻每天都帶在身上,盛夏小時候玩這根筆的時候把它弄丟了,盛父跟她發了好大的火,還是盛譽的母親把她藏在身後,對盛父說:“不要對小夏那麼兇,一根筆而已。”盛父氣得拂袖而去,後來盛譽的母親找遍了整個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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