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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然就看不上馮老太太。像老婆子自覺得家中門第高貴,吃著兒媳婦穿著兒媳婦的,還要算計著兒媳婦,這就是精過頭了,拿人家全當傻子。
客套著坐下之後,聶大太太不等馮老太太開口,就先問著:“年前城裡就傳說馮家要分家,分了嗎?”
馮老太太臉色有幾分不好看,道:“父母在,不分家,我那大兒是再孝順不過的,如何會不管自己親孃。”馮大老爺是想分,但她咬住不分,馮大老爺也沒辦法,他是官身,總不敢違逆母親。
“當兒子的孝順母親是理所當然,但養著那樣一個敗家弟弟,只怕馮大老爺也覺得吃力的很。大兒是親生的,二子也是親生的,當孃的何故如此偏心,讓二小子把大兒子拖垮了,兩房也再沒一點情份。”聶大太太說著,這話倒不全是奚落馮老太太,她也是真的有點好奇。
雖然說父母在不分家,像馮二老爺那種兒子,早早的分出去了,他若是能改了,當兄長的扶持一把那是兄弟情份。但若是一直如此不長進,一家老小全吃大哥家的,就這樣還不消停,抱怨折騰惹出事非來,人家大嫂子能沒意見嗎。
就像聶家這樣,雖然聶大老爺臨死前說了不分家,讓聶殤照看二房和三房。但若是聶二老爺像馮二老爺這樣,她也必然要把家分了。吃花的喝我的,還要不省事找麻煩,得多聖母成什麼樣才能一直忍耐。
馮老太太聽得老臉一紅,好一會才道:“兄弟守望相助是理所當然,當兄長的難道不該照應弟弟。再者我那二子有什麼錯處,唯獨錯的就是娶錯了媳婦。”
她擅長宅鬥,年輕的時候跟婆婆,小妾鬥心眼,年老了又要跟兒媳婦鬥。但馮家的生存環境一直很講面子,禮教規矩,說話都是綿裡藏針的,大家總是臉上笑臉,暗裡使拌子。
也因為這樣她才不看的上洪夫人,洪夫人性格強勢不說,有啥事都是明刀明槍的來,感覺大家都不是一路的。用繡花針跟刀劍比拼,她又不是東方不敗,如何拼的過洪夫人,這些年也是吃了不少虧,心裡總是氣不順。
聶大太太聽得直搖頭道:“這些年二太太持家,拿嫁妝養著全家,兒子娶媳婦都是自己貼錢娶的,不敢用馮家的錢,也是馮家沒錢。當初她在馮家時,馮大老爺為什麼不提分家,還不是因為錢鬧的。這樣的兒媳婦,平常人家娶到早該偷笑了,到老太太嘴裡就成娶錯媳婦了。幸好洪家姐姐與馮二老爺和離了,以後惠姐也在洪家發嫁,不然這麼一個親家,聶家是消受不起的。”
馮老太太聽得臉色瞬間變了,她這趟過來並不拆親事了,她也知道拆不了。她的目的是想讓聶家認馮家為親,以後當親戚行走。聶家有錢是公認的,這樣馮家有啥事,就能讓惠姐兒從婆家拿錢貼補貼補,哪裡想到聶大太太話說的如此難聽不說,還說惠姐以後要在洪家發嫁。
直接拍桌道:“惠姐是馮家的女兒,如何能在洪家發嫁。就是當初縣老爺宣判時,也是說惠姐到洪家暫住,出嫁時仍然回到馮家來。馮家就是再窮再沒銀子,也不能讓自家女兒到別人家裡發嫁了。”
聶大太太笑了起來,看向馮老太太嘲諷模式全開,道:“老太太想的好啊,到馮家發嫁?聶家的聘禮馮家自然是能是扣下,再有洪家大姐給女兒置辦的嫁妝,你也能扣下。老太太是不是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啊,想把天下人都算計了去。”
“你……”馮老太太氣的全身發顫,頭指著聶大太太道:“惠姐總是算姓馮的,父親兄長都在,哪裡輪得到洪家。我本是好心好意上門與親家說話,誰想到大太太竟然如此盛氣凌人。我勸大太太也是收著些,別得意過了頭,當初縣老爺都判的清楚,惠姐是肯定要在馮家發嫁的。”
“那也行啊,反正聶家的聘禮是下到洪家,交給洪夫人,抬妝也是從洪家抬到聶家來。至於發嫁當天,若是馮老太太執意,惠姐倒是可以去馮家去。”聶大太太笑著說,道:“到時候聶家去迎娶,大紅花轎進馮家的門,馮家擺酒宴客,惠姐兒也算是在馮家出嫁了。就是縣老爺判了官司,總沒說聘禮也要下到馮家吧。還是馮家不服氣,還要打官司?”
馮老太太這回是真傻眼了,本以為就是哄不住聶家,那至少惠姐成親之時,怎麼也能撈點油水,沒想到聶家打的這個主意。
聶二太太一直旁邊聽著並未介面,此時也只是默默端起茶碗吃茶。她敢讓兒子娶馮惠姐,自然會防著馮家。就像聶大太太說的,馮老太太真的是算計的太多,想得太多,以天下人都是傻子,把錢往她口袋裡送。
提親之時,她就跟洪夫人說好,馮家若是執意讓惠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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