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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陳靜許的話外之音,林若蘭不由得皺緊眉心,“什麼意思?”
“我最近也被人跟蹤了,有幾次他們似乎是想傷害我,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所以前些天我都沒出門,不過這幾天跟蹤我的人好像忽然不見了,我才想著約你出來。”
林若蘭端著咖啡的手僵在半空,如果李靜許說的沒錯,那麼她之所以會受傷並不是巧合?可搶她的人已經進了警局了啊?那麼跟蹤李靜許的又是誰?
之後李靜許又說了些什麼,不外乎謝謝她在會場替自己說話,還有祝福她和孔凡清一類的話,出了咖啡屋,她第一時間找到包包裡的電話,點了下螢幕,卻看到上面只是待機畫面,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一股失望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看著漸漸昏暗下來的天空,穿著七寸高跟鞋,緩慢的往回走。
如果李靜許說的是真的,那這麼做的人到底是誰?又為什麼這麼做?難道僅僅是為了瀾歌的走秀機會?
林若蘭想著,想著,思緒就從那個未解的謎題轉到了自己剛剛在病房裡看到的那一幕,左胸口又是一陣難受。是誰說的,一個女人身和心是分不開的,當她的身體給了一個男人,她的心也絕對會是他的。
其實今天之前,她就已經陷進去了。今早的發展是她心甘情願的,她知道自己不該懷疑他,他那樣清冷而有原則的人,怎麼可能腳踏兩隻船,只是,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在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心底難免有些不舒服。曾經她還是陳珍珍的時候,她光芒四射,自信美麗,對Farrow也從未關注過太多,因為她知道,Farrow的心在她身上,絕不可能背叛她。她有驕傲的資本,有自信的理由,所以,就算看到有的女人強吻Farrow,她非但不氣,甚至還能笑著打趣他。然而就是那樣驕傲自信的自己,最終還不是被背叛了?
那血一般的教訓,她從沒有忘記過,所以,在面對孔凡清的時候,她猶豫,躊躇,從不肯主動踏出一步。如果不是看到他為自己的付出,如果不是確定了他對自己深藏不露的情感,她不會放任自己全身心的陷入其中。
換句話說,在她決定將自己交給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裡,走進了比Farrow更深,更重要的位置。
她對孔凡清,雖然沒有像面對Farrow那樣過度的自信和驕傲,但起碼的信任還是有的,雖然看到了那樣曖昧的一幕,但她還是決定相信他。
所以,當她冷靜下來後,在難過之後,更多的卻是擔憂。剛剛那一幕讓她知道自己對孔凡清的感情已經到了一個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再不收斂的話,這一次,她可能跌的比上一次更痛,更傷。一個Farrow都已經讓她死過一回了,而孔凡清則能讓她屍骨無存。
該怎麼辦……
天有些冷了,她穿著雪紡長裙,走在街上,冷冷的風迎面吹來,她沒由來的打了個哆嗦,天有些暗了,她一直握著電話,眉頭深鎖,似是在想些什麼,又好像在等待著什麼……路燈在昏暗的街頭緩緩點亮,映著她一個人的背影,隱隱約約。
當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林若蘭正在超市,拿了一個速食麵包準備當晚餐,聽到電話的鈴聲,她甚至連麵包的錢都忘了給,飛快的拿出電話,可螢幕上陌生的號碼卻令她眸光一黯,孔凡清的電話,她很早就存下了因為那次在稅務局他的刻意刁難,所以一出大門,她帶著幾分怨恨和怒火,一氣之下就將他的號碼存了個冰美人的名字,帶著五分惡搞的心情,當時存完看到那個名字,她就很沒道德的笑了,只是……這一次,螢幕上閃動的號碼是個陌生的座機,她認得這個號碼,所以,她知道,絕不可能是孔凡清……
他……在哪?為什麼沒有找她?
嚥下一喉苦澀,按下接通鍵。
“Alisa,你送來的設計圖,樣衣做好了,你現在有空嗎,要不要來看下哪裡還需要改動?”因為設計師總要有自己的稱號,Alisa是她母親曾經的名字,也當是對過去的一種回憶,這一世選擇用Alisa作為自己設計師身份的名字。
她雖然會畫圖,但卻不會做衣服,按理說決不能算是個稱職的設計師,因為她設計的是男士西服,所以找了一個手藝精良的男士西服裁縫師,彌補她在動手方面的不足,因為自創品牌的衣服絕不會一次成型,特別還是設計師和裁縫兩個人合作的樣衣,總要經過許多磨合和改良,才會完成一件作品。
現在的這件衣服,是她專門為一個人設計的,如果沒有適合的模特來試穿磨合,也很難看出缺點所在,她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