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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啊,不僅在最快的時間裡為你效命,而且還肯幫你瞞過家族的眼線為你遮掩,讓你能在不驚動家族的情況下順利入境。這樣忠誠的家臣,很需要重用啊,只是他這麼做,無疑是違背了你父親也就是現任家主的命令,你難道不擔心他會受到懲處嗎?”
“在我元服的時候,竹中重治就奉命成為了我的侍臣,從此他效命的主體就從家族改成了我,為了我的命令就算是背叛家族他也在所不惜,何況是這麼區區一件小事。”危月說道,“侍奉主君,為主君赴死,這就是他的大義!任何人也責怪不得,就算是父親大人知道了,也只能違心說好,而不敢公然懲治。這就是日本人的忠義,和中國大約不一樣。”
端木賜點頭表示理解。在中國人的思維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下都是皇帝的,只有對皇帝的忠心才是大義,君臣之綱重於父子之綱。而日本人在這方面的觀點卻無限趨近於中世紀的歐洲,“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提倡個人的私義。
很難說哪種理念更好,因為其所滋生的土壤不同,這是必然的趨勢。在秦以後的古代中國,九州一統,君權威壓天下,提倡對君主個人的唯一效忠也就成了文化道德的必然。而中世紀時代的歐洲和日本,采邑林立,諸侯割據,君主大權下移,這時候也就自然適合提倡一家一姓的效忠,而非一國。
其實在春秋時代的中國又何嘗不是如此?刺客們懷著對主君的忠義,彗星襲月,白虹貫日,讓太史公擊節讚賞而為之列傳。士人們投效列邦,為了償還主君恩義哪怕是攻打自己的母國也在所不惜。所以這隻能說是環境影響文化,其實本身並無高下。
“我很久沒來東京了,上次來還是陪你去淺草寺,你要做我的導遊啊。”
“這是哪裡話,其實上次端木君來日本的時候我就發現端木君你似乎對東京的街道很熟悉啊,難道上次並不是端木君第一次來日本嗎?”危月忽然問道。
“日本平成七年,我來過一次。那個時候正巧發生了東京地鐵**毒氣事件,轟動很大,所以我印象深刻啊。”
“平成七年,也就是1995年。”危月計算了一下,然後疑惑說道,“那個時候端木君還小吧,就來過日本了?”
端木賜面不改色,“我是陪著家父來的,來考察日本的投資環境。”
“哦。”危月不疑有他。
……
……
雖說東京和海山之間往來的是國際航班,但其實所用的時間只有3個小時而已,比一些國內航班的航行時間還要短,比如哈爾濱到成都就要用4個小時。
由此可見中國的地域之廣,以及與日本之間的一衣帶水,朝發夕至都不足以形容,他日如果兩國之間一朝有變,那麼。。。。。。
東京羽田國際機場始建於1938年,二戰後在麥克阿瑟將軍的命令下為美軍所接管,當時端木賜作為美軍的經濟顧問之一,還曾經乘坐軍用飛機在這裡入境降落,當然也沒人敢檢查他的護照。而如今時過境遷,他又回來這裡了。
在出入境大廳檢查護照時,端木賜很平靜的就過了,輪到危月的時候他反倒還有些緊張,因為他不確定危月能否順利過關,端木賜很擔心機場工作人員一見到危月的護照就立馬通知高層,然後把人帶走等著源氏來“認領”。
“先生姓源啊。”辦理入境手續的漂亮女孩手裡拿著危月的護照,“這還真是一個古老的姓氏啊,我家鄰居竹中先生以前的主顧就是姓源。”說著,手裡的印章就蓋了下去。
竹中先生想必就是竹中重治,是危月的侍臣,為他打理好了一切,而這為女孩想必就是他安插的釘子,肯定是自己人,端木賜和危月一起向她點點頭,算是致意,然後就風波不起地離開了。
女孩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些犯花痴,就算她在這裡工作,每天人來人往見識過無數各種款式的帥哥,但以她的見識來看,這兩個男人的容貌氣質也是屬於那種極其非常超級拔尖的,是屬於可以刷臉吃飯的那種,只可惜,距離有些遠了。
“すみません、私の番ですか?(請問,是不是輪到我了)”接下來的乘客輕輕敲了敲檯面,出聲提醒道。他一番辛苦之後回國,本想快些回家休息,可眼前這個工作人員卻痴痴出神,耽擱了工作,讓認真的他有些不滿。
“はい、すみません!(是,對不起!)”女孩回過神,在接過這個乘客的護照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工作臺上出現了一支紅色玫瑰,想必是剛剛那位俊美的乘客留下的。一想到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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