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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化之前連喝三杯,神采奕奕。到了語文課英語課就開始犯困,實在忍不住就把書本堆在桌子前壘個碉堡,潛伏在後面閉目養神,閉著閉著就睡過去了。
醒來時,裘老師正比比劃劃講解著琵琶行。何洛小聲問同桌:“喂,講到哪兒了?”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趙承傑答道。
裘老師走過來,“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說,同是天涯淪落人。”如實回答。
“我看你也淪落了。”裘老師敲敲桌子,“我在臺上講,你就非要在臺下講!”
“是……是……”
下課時章遠說:“淪落人,中午打球去?”
“靠!什麼我淪落。”趙承傑角力一樣衝上去,“看我不打你!”
“為什麼打我?”
“你知道我從來不打女人的!”
“你中午打球?不是說給我講題?”何洛問。
“你看你,打哈欠的時候嘴張得比河馬都大。”章遠笑她,“還是老老實實趴在桌子上睡一會兒吧,你現在這是在透支青春。
期末考試後何洛大病一場,低燒不退,醫生說是疲勞過度。
田馨打電話來慰問, “一個禮拜作完十七套數學模擬,你簡直瘋了。不過,這次的成績肯定比上次測驗好很多!”
“好很多我不敢保證,但肯定比上次好。”何洛說,“因為那是一個壞的極限,只能無限接近,永遠不能到達。”
“你真是走火入魔了!懶得和你說考試。”隔著聽筒,何洛都能想像田馨在翻白眼,“等你病好了,我們一起去遊樂園,好不好?” 特意加重了“我們”兩個字。
“都有誰?”何洛問。
“嘿嘿,你想有誰就有誰。”田馨嗲嗲地笑,“怎麼樣?能出來嗎?”
“我儘量!”
何媽要去天津開選貨會,很放心不下女兒的病情。何爸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保證把女兒養得白白胖胖的。
“那還不如我烙兩張餅套在你們脖子上,而且記得吃完了前面的要轉一轉,後面還有半截兒。”何媽說,“你可以出去大魚大肉,洛洛病了,要在家吃些清淡的。”
“真是小看我。”何爸轉向女兒,“你胃口還不好麼?我煮過水麵,然後拍黃瓜、柿子炒雞蛋,好吧?”
何洛和母親看著端上桌子的三碗所謂麵條,大眼瞪小眼。
“這是糨糊吧?”何洛問。
“你的過水麵忘了過水吧。”何媽伸出筷子撥撥。
“啊呀,光忙著搗蒜拍黃瓜了……”何爸辯解,“還能看出來是麵條的,對吧?”
“看著就沒食慾。”何媽放下筷子,“黏黏糊糊的。”
何洛被熱氣燻的直吸溜鼻子。
“像不像何洛的鼻涕?”何爸問。何媽恰到好處地配合笑聲。
“好歹你也是個文人,注意一下形象。”何洛哭笑不得,明白父母在努力緩和家庭氣氛。
何媽的飛機票都訂好了,不能退,思前想後,決定送何洛去奶奶家小住。何洛矇頭大睡幾天之後,已經好得差不多,但她樂得離開家裡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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