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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這座她住了兩年的牢籠。
再見……
在見……
新的一天,她在酒店的套房中醒來,看著陌生的天花板,連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獲得了重生,還是把所有感情都留在了那兩扇大門後、只帶走了一個軀殼。
蔣彧南沒再找過她,彷彿真的一夜之間就徹底斷了音訊。
作為一個全新的品牌,J'appelle開始了全新的征程。也正如炎涼、如所有好事者所料想的那樣,麗鉑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的。
江世軍動用了一切可能的資源企圖封殺J'appelle,一度使得J'appelle無法在與麗鉑長期合作的那些媒體上登載廣告,無法進駐某些大型商城,尤其是在麗鉑的斡旋下,市面上上接二連三地出現J'appelle的負面報道——無非是江世軍慣用的手段,翻舊賬指出徐氏當年鬧得沸沸揚揚的過敏事件。
相對的,J'appelle的危機公關也一直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借用明庭集團在國內的優勢,重新鋪就一張銷售網,聯合各省市經銷商如火如荼地開展新品促銷活動,誠邀名人試用,借用口碑效應持續做推廣。
三個月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徐氏當年被收購後,一批對企業有過貢獻的臣子都遭到了裁撤,炎涼親自出馬,一一拜訪,老臣子們重新得到重用,自然也願意將手中的人脈和資源借炎涼一用。
為消除負面新聞的消極影響,炎涼甚至決定鋌而走險一次——公佈配方。
從公佈配方的那一刻起,路徵全程為她捏一把冷汗:“你膽子太大了,放眼國內沒有哪個企業家像你這麼做的。”
但事實證明,她這一招確實奏效了。路徵時不時會約她吃飯,飯桌上,表情陰霾了一個月有餘的炎涼終於能夠笑吟吟地從包裡拿出銷售報表遞給路徵,銷售業績是不會騙人的,炎涼終於能夠志得意滿地對路徵說:“你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路徵無奈地笑著,一邊翻看報表,一邊配合著她連聲說“是”。
在麗鉑與J'appelle這場無硝煙的戰爭中,明庭明面上雖然一直保持著中立,但路徵暗地裡到底幫了她多少,炎涼一直是心中有數。只不過……她或許真的變了吧,旁人對她的好,她已經可以全部欣然接受,而不去想是否應該回報。路徵眼中愈積愈多的情愫,她都能夠堂而皇之地視而不見了。
她應該是真的變了吧,甚至連周程都發覺了——
周程近來鮮少聯絡她,而這難得的一次打電話給她,說的也是徐子青:“子青的案件後天就要開庭了。”
“是麼?”
“……”
周程又是那樣欲言又止的態勢,炎涼卻已經不想去安撫了:“難不成你想讓我和你一起去旁聽?如果我去了,我可不敢保證宣佈她有罪的那一刻,我會不會忍不住站起來拍手叫好。”
“……”
“……”
良久,周程終於嘆氣:“炎涼,你徹底變了。”
“哦?是麼?”炎涼勾勾嘴角,“你終於對我感到失望了?可我愛慘了現在的自己。”
愛慘了現在這個,只為自己而活的她……
愛慘了現在這個,除了事業再也心無旁騖的她……
三個月連軸轉,炎涼不曾休息一天,如若不是梁瑞強邀請她赴紐約參加梁家千金的婚宴,炎涼連線下來的一個季度的工作都已排滿。
梁瑞強是她最大的恩人,炎涼自然要推掉手頭一切的事情,動身前往。
路徵與她一同前往紐約,在下榻酒店見到梁瑞強,路徵竟開口就是一句:“我真的很想謝謝梁先生,要不是您,這姑娘估計一輩子都不準備給她自己放假了。”
炎涼沒料到他會這麼說,當即愣了愣。梁瑞強倒是若有所思地來回瞅瞅她與路徵,末了意味深長地笑笑,彷彿已認定了這兩個年輕人的關係。
對此,炎涼只能尷尬地直咳嗽。
梁家千金的婚宴持續三天,分別在紐約與長島進行。最後一晚的派對就設在位於長島上的粱宅,應邀出席的人士中不乏國內外的權貴,炎涼也有所耳聞,梁小姐的丈夫曾擔任某金融大鱷的私人助理,如今在紐約做分割槽經理,以梁家的名望來看,梁小姐絕對是下嫁,可但凡見過這對準夫妻的,無不覺得二人十分恩愛,天造地設。
派對當晚,梁瑞強的妻子自然是盛裝出席。
果然十分年輕貌美。
雖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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