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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著臉孔的蔣彧南見到門外的炎涼,眸色忽的一緊。
四目相對間;蔣彧南先一步反應過來,陰霾天氣裡乍現暖陽一般,略顯突兀地微笑起來:“你怎麼在這兒?”
炎涼的眉心緊蹙如刀刻;語氣卻比眉心的刻痕還要鋒利:“這話該我問你;你怎麼在這兒?”
她這般質問令蔣彧南的面色忽的一沉,蔣彧南挑起一邊眉梢審視她,明顯已十分不悅,最後卻是一句話都沒說,拽起炎涼就往病房裡走。
穿過會客室與走道;炎涼轉眼已身處病床前。百合花香與原木的傢俬相得益彰;給人平和之感;但坐靠在床頭的江世軍見到炎涼,卻是當即一臉冷色。
江世軍一時之間表情幾遍,但始終不發一言;目光在蔣彧南拽住炎涼胳膊的那隻手上停留片刻,直到蔣彧南開口:“江總,我還是那個意思,徐氏和麗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secret和麗鉑創意撞車事件如今也成了羅生門,誰也舀不出證據是對方抄襲。為了兩家公司的聲譽,我們大可各退一步。”
江世軍沉眸思索片刻,因低著頭,誰也沒看見他表情的變換,重新抬起頭來時,依舊是那副病容也掩蓋不了的傲慢:“我們麗鉑快你們幾分鐘釋出新品,輿論導向明顯對我更有利,我憑什麼要退一步?”
蔣彧南沉默片刻,似在思考應對之法,炎涼的目光在蔣彧南與江世軍之間徘徊了一輪,尤其是江世軍那不可一世的模樣,實在令人生厭,令炎涼張嘴就是十分蠻橫的語氣:“江總,既然你不願各退一步,那就只好魚死網破了,我們大可以在調查出真相前,向相關部門申請禁止上市令,既然secret的完美底妝沒法上市,我們索性就鬧到麗鉑的高畫質底妝也無限期擱置。我們徐氏起碼還有雅顏撐著國內的新市場,麗鉑耗不耗得過我們,真的很難說。”
江世軍那不可一世的笑容僵住片刻,轉眼又笑起來,看向炎涼的目光帶著點另類的同類之感:“一個商界新人想的招數怎麼能這麼陰損?”再看向蔣彧南,湣�鷦諮扒竽腥思淶娜賢��骯�蛔疃靖救誦陌 !�
蔣彧南的手稍稍按了按炎涼的肩,似乎在讓她收起鋒芒,炎涼偏眼看看他,下一秒已習慣成自然般交出了話語權,只聽蔣彧南繼續道:“江總一向顧全大局,相信您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魚死網破的境地吧?”
初聽蔣彧南此話,只覺得異常的謙和,可再一細品,又不難品出其中的威脅意味,聞言,江世軍微一斂眸,被人揪中了命脈般沒了氣焰,一聲不吭。
蔣彧南似乎也無意久留,悠悠走向床頭櫃,“知道江總正值病中,冒昧打攪您了,希望您仔細考量過之後能夠聯絡我。”說著把自己的名片往那株百合花中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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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彧南、炎涼二人一同離開。一走到病房外、房門還沒關嚴實,炎涼就長舒一口氣看向蔣彧南:“我原本還以為……”
蔣彧南當即反問:“以為什麼?”
這個男人明知故問的礀態擺出來,越發令炎涼覺得抱歉,思來想去只能生硬的轉了話題:“江世軍得了什麼病?看起來挺嚴重的。”
“他得什麼病我一點都不關心,倒是要關心關心你,”蔣彧南這才得空好好看看她,從頭盯到腳,又從腳看上去,左邊眉梢又挑了起來,那是他表達小情緒時的特有表情:“來醫院做什麼?”
“關心?”不提還不氣,一提,炎涼就變了臉色,由原本的抱歉變為十足的不滿,“真關心我的話,可不會一個多星期一通電話都沒有。”
蔣彧南一愣,隨即皺著眉頭笑了:“你和路大少打得火熱,我一高階打工仔怕佔了路大少的線。”
很明顯是打趣的口吻,炎涼的埋怨沒法抒發,只得跟他較起勁來,也是微微嘲弄的調調:“那倒也是,現在全世界都當我是未來的路太,連我爸都打起路家的主意來了,我還真不好意思接別的男人的電話。”
蔣彧南臉色一變。
炎涼愛極了這個男人難得的喜怒形於色,言笑晏晏地拍拍他的肩以作安慰:“我跟你站這兒聊天的畫面被媒體拍到可就不好了。再會。”
在他捉住她之前,炎涼趕緊撤回了拍他肩的那隻手,歡快地踩著小高跟扭頭就走。
蔣彧南站在原地,見這女人走到半途毫無徵兆地回眸一笑,那得意的孩子氣猶如溫泉洗刷過眼眸,令一切該有的冷硬都不經意的柔軟起來——
心動。
千不該萬不該的……砰然……心動……
炎涼錯過了這個男人眼中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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