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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奪走徐氏的控制權,那也太天真了。”
江世軍嘖嘖地搖了搖頭:“看來你真是老糊塗了,記性怎麼變得這麼差……”
對於江世軍的揶揄,徐晉夫警惕地皺起了眉,流轉的目光洩露了他正在回想自己之前還曾有過什麼疏忽。
很可惜,徐晉夫再努力回想也沒有理出個頭緒,江世軍冷冷一笑,提醒道:“你難道真的忘了,你在任命這一任的ceo時開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條件,其中就包括――給出一部分股份?”
一語正中靶心。
徐晉夫臉色一白。
長久的靜默後:“你是蔣南的……幕後老闆?”
這回,江世軍是真的忍不住恥笑出聲了,搖搖頭,做一副可惜的模樣道:“你未免也太小瞧這些個年輕人了……”
“……”
“是你二女兒發資訊約你來這兒談事情的,結果我卻出現了……”江世軍一點一點的將話題引至懸崖,“……徐總,你以為這是為什麼?”
耗費了這麼長的時間、精心織就的這張網,終於迎來了徐晉夫的後知後覺。徐晉夫的臉色從蒼白至慘白,最終,臉上已毫無血色地他痛苦地一捂心口――
江世軍親眼看著徐晉夫的臉色一點一點的變化著,心情大好地笑起來。
見江世軍起身,助理自動退後半步讓出路來,並看著江世軍踱步來到僵坐在那兒的徐晉夫身旁。
看著徐晉夫不堪重負的樣子,江世軍自是不吝於給他最後一擊的。他慢條斯理地從徐晉夫沒有檢視的檔案中抽出一份,直接送到了徐晉夫手裡。
“而且……實在是不好意思,你最疼愛的大女兒,也把她手頭的股權抵押給了我。”
徐晉夫的手再也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看到檔案最後一頁上的簽名,熟悉的字跡……徐晉夫渾身一痙攣,檔案輕飄飄地落在了桌上。
江世軍低頭欣賞一番檔案上寫著的“徐子青”三字,再掛上微笑,抬頭:“徐總,你聰明一世,卻怎麼生出了這麼個笨女兒?投資失敗了,就只知道挪用**填補,我只是幫忙把她**還上了,就真的我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了。只是苦了周程那小夥子,替她掩蓋這麼多……”
徐晉夫雙眼早已血絲滿布,怒斥著要打斷他,卻呼吸不暢到聲音都再難發出來,江世軍卻依舊是那把張弛有度的嗓子,一切的惡意經他的口說出,幾乎都已包裹上一層優雅:“我掌握的證據只能送一個人坐牢,你是捨得你大女兒去吃牢飯呢?還是乾脆讓周程幫忙幫到底,攬下全部商業罪證呢?”
江世軍的演說終於結束,如今的他抱著雙臂站在那兒,冷眼看著徐晉夫顫抖著雙手,艱難的從懷裡掏出藥瓶,開啟了蓋子,手卻已經拿不穩這小巧的瓶身,一抖,藥瓶就應聲落地――
白色藥片紛紛散落在地,在猩紅色的地毯映襯下白得格外刺目。
徐晉夫的臉色卻比藥片還要蒼白,唇色卻是發紫的,他艱難地彎腰試圖撿起藥瓶,終究卻只是重重一跌,整個人雙膝跪在了地毯上,佝僂著背。
以江世軍站立的角度看,他此番跪著的姿勢,就如同乞求赦免罪孽的懺悔者。
眼看徐晉夫就要夠著離他最近的那沒藥片,江世軍隨後也蹲下了身體,先徐晉夫一步撿起了那枚藥片。
卻不是送到徐晉夫嘴邊,而是抬起手來,迎著光仔細觀察這枚藥片。
苟延殘喘的徐晉夫晃悠悠地把手伸向他,如同乞討。
乞求他的心慈手軟。
換回的卻是江世軍一抹更深的微笑。
未免徐晉夫痛得神志不清而遺漏了自己的話,江世軍刻意湊近徐晉夫的耳邊,一字一句、十分清晰說:“目前我所持有的股份還不能與你抗衡,可明天的事,誰又說得準呢?就像你……活不活的到明天,也要看你的運氣如何了。”
說完,江世軍象徵性地拍了拍徐晉夫的肩膀,冠冕堂皇的樣子就彷彿在說:徐總,你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江世軍就這樣保持著笑容起身,理了理衣領:“不好意思,隔壁包廂還有我的飯局,您這兒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決絕的腳步踏碎那救命的藥片……
……
……
糖醋魚,宮保雞丁,油淋青菜,兩份沙拉,一一擺盤後,炎涼抬頭看看自己家的這位大廚,伸手接過他遞來的一碗米飯,埋頭開吃。
蔣南則默默坐到另一邊,等著她對他的手藝發表些看法,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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