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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往好的方向改變,相反,變得越來越糟。
時隔兩年,炎涼又一次成為上流圈子的談資,夜不歸宿,被小報拍到與陌生男人把酒言歡――有人揣測這蔣太太突然的反常,是為了報復蔣南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花邊新聞。
蔣先生對此的態度也被人津津樂道,不知是心中有愧還是夫妻關係真的已經走到盡頭,竟對自己太太的放縱行徑毫無管束,幾乎是放任自流的態度……
這已經是炎涼這周以來的第三次,在外通宵後回到家裡時已近傍晚。蔣南似乎並不在家,但家中傭人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她衣裝華麗、醉醺醺地上樓去,令炎涼完全相信她又一次夜不歸宿的訊息很快就能傳到他耳朵裡。
這個男人對她包容的底線在哪裡?她現在就要劃破他的底線。
炎涼卸了妝之後進浴室沖涼,酒氣與豔麗隨著流水旋進下水道,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的腦子和疲憊的軀殼。
她仰著頭,任冷水傾灑,就在這時耳邊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炎涼一驚,豁然偏過頭去。只見門被猛地推開,撞在牆上後一直晃悠悠地停不下來,此刻炎涼心下已是一片瞭然,溼漉漉的目光繼而投向門外,果然看見蔣南直立在那兒。
硬挺的身影,慍怒的臉。
炎涼做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收回目光,仰起下巴閉上眼,將頭髮全部向後擼,他連鞋都沒換,炎涼聽著皮鞋踏在瓷磚上的聲音靠近,迅疾中透露著些什麼――炎涼靜候著。
乾溼分離間的玻璃門被拉開,她連浴巾都來不及從毛巾架上扯下,就被蔣南拽了出來。
“你發什麼瘋??”她明知故問。
他沉默不語。
炎涼渾身赤‘裸,頭髮還是溼的,走了一路就滴了一路的水,炎涼腳步跌跌撞撞地被拽進衣帽間,蔣南劈手一甩,炎涼整個人跌坐在沙發凳上。暗紅色的沙發凳上滴了水,紅得發黑,她對面的那雙目光,卻是墨黑中壓著暴怒的紅。炎涼胡亂地扯下衣櫃中的一件襯衣擋在胸前,仰起頭,對著面前這個表情陰冷的男人怒目而視。
蔣南什麼也沒說,動作不耐地在櫃中翻找,衣架被他撥弄地乒乓直響,很快蔣南就將一身內衣外衣一齊丟到沙發凳上:“換上。”
“去哪兒?”
蔣南咬牙,話自齒縫間磨出:“換上!”
今天,這個時間點,這件被他丟在她手邊的裸色禮服……炎涼知道這些組合起來意味著什麼,故而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極不情願起身。
對於她的不配合,蔣南神情越發陰沉,剛開始只是沉默地看著她,突然就毫無徵兆地欺身過來,俯低了身體捏起她的臉,整個手的虎口掐在她下顎處――
炎涼終於等到了她期待已久的一句話:“別忘了我們之前的協議。你乖乖聽話,而我壓下週程的犯罪證據,不拆賣徐氏旗下的品牌。”
蔣南說完,劈手鬆開她,炎涼被他的力道帶得不得不側過臉去。她沒有再接腔,似乎已沉默的就範,蔣南轉身離開衣帽間,炎涼聽見他在外頭吩咐傭人:“拿浴巾和吹風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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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南還記得她的尺碼,為她挑的這件裸色禮服極其合身,膝上半寸的長度,無半分的,但將身體緊緊包裹,襯得整個人曲線盈盈。
兩個人分別坐在汽車後座的兩端,蔣南閉著眼,炎涼則是看著窗外,又是一個雨天,已經到了下班時間,路邊行人撐著傘匆匆而過,沒有人告訴她這車正開往何方,但當車最終停在明庭酒店一號店的旋轉門外時,炎涼一點也不意外――
明庭明庭集團的公子在今天,在此,舉辦訂婚宴。
男方家境顯赫,女方又是**之女,她們訂婚的訊息炎涼早有耳聞,路明庭更是豪置千金,要為未來兒媳創立基金,訊息早已傳遍街頭巷尾,炎涼想不知道都難。
門童小跑上前為炎涼拉開車門,蔣南下車隨後也繞到她面前,朝她的方向微微彎起胳膊,炎涼看著他這番示意動作,並不打算配合,率先朝大門走去,可轉眼就被他扯了回來。蔣南抓起她的手就搭在自己臂彎中,她要抽手,但被他強勢地按住,彼此就這樣暗中較量著踏入明庭酒店,外人看來,卻是一雙璧人相攜著走進。
區區一場訂婚宴,就已是過百桌的規模,路徵在自家酒店設宴,炎涼一路行去,隨處可見喜氣洋洋的服務生,彷彿臉上就寫著“東主有喜”四字。
進了電梯,只剩下彼此,蔣南不再施力壓制,電梯門合上的那個瞬間炎涼就嚯地抽手,抱著雙臂退到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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