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量出血,目前為了配合手術已輸了兩千西西的血,病人的意識尚未清醒得觀察三天……”
“等等,你直接告訴我她有沒有生命危險?”他不要聽令他心顫不已的細節。
“還在搶救中,三天內是危險期,我們醫院無法給予明確保證。”她翻了翻不完整的病歷表一說。
“三天……”拿薩沉痛的念著讓人度日如年的數字。
“還不到心灰意冷的地步,三天已過三分之一,再熬過兩天就沒事了。”甘仙草安慰的拍拍他的背。
樂觀是愛玩車的人需抱持的生活態度,人活在這世界上不在乎長短,只要活得精采無遺憾便是一種幸福,他們都看得很開。
“為什麼你能毫無感傷地說著安慰人的話?”他就做不到。
甘仙草笑了笑。“我們主要工作是修車,副業是業餘賽車手,在看多了同好因駕駛不慎而意外傷亡自然豁達,誰曉得哪一天會輪到我們。”
“小雨也是這麼想的嗎?”所以她才不愛惜生命地逞強。
“她是個感情淡薄的人,她有沒有說過她的父母是在賽車場喪生?”
“有。”
“這就對了,小小年紀看著父母死在眼前是件相當可怕的事,你別看她表面沒什麼,總是冷冰冰的,其實她小時候是個很可愛的笑娃娃。”
一談到馮聽雨,甘仙草的英文可溜了,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完,甚至把護士小姐晾在一旁也無所知,只顧著話當年勇,一大票沒心機的青年如何草創簡單的賽車場。
當一個人面對人生巨大的轉變後,對事物的看法會有不同的層面,當年的笑娃娃在一夕之間變成冰娃娃,不再相信世上有值得她笑的動機。
“不笑也好啦!她長得太師了,要是再笑的話肯定迷死人,簡直是造孽。”很多正港的男子漢會因為她而娶不到老婆。
拿薩嘴角微勾,算是苦中作樂。“如果沒有車子,不玩車,你們會怎樣?”
“人間悲劇。”甘仙草誇張的做了個痛不欲生的表情。
“真的?!”有這麼慘?“我不懂那種感覺。”
“沒那麼難懂啦!每個人一生總會對某樣東西特別狂熱,你有沒有很想要什麼?”難嗎?不。
“有。”小雨。
“想收藏,想佔有,想不顧一切的擁有,不管前途有多麼困難,你就是隻想得到它。”他指的是物品。
“是的。”
“我們對賽車的熱情如同以上所言,不過我們對車子的寶貝可不下於此,不讓它光鮮美麗成為天下第一的好車會內疚。”
“內疚?!”對車子?
“愛它就是要它發光,車子最輝煌時是在賽車場,所以我們明明心疼得要命,還是要它上場讓小雨糟蹋。”可憐的車子。
糟蹋?!
拿薩的心情因為他有趣的見解而略微放鬆,這時他才發現呆站在一旁的護士正等著他資料,大筆一揮,填完了基本資料及手術的同意書。
“老甘,你來一下。”小沈在角落揚揚手要他過去。
“沒大沒小的小於,好歹我是你前輩,叫聲組長讓我高興高興不成呀!”甘仙草嘟嘟嚷嚷地邊叨唸邊走過去。
小沈拉住他,表情是消沉不豫。“我檢查過車子的殘骸,果然如我們所料。”
“嚇!真有人要害小雨。”
“煞車線被類似美工刀的利器割了三分之二,只要連踩三次板子就會斷裂。”虧他們防得要命,還是防不勝防地出了事。
“天哪!這代表小雨早巳沒了煞車,她居然撐得到跑完全程。”太不可思議。
“小雨的情形有沒有好點?”他真的怕被大廈裡那群女人捶死。
“沒有變壞就是好,當前之計是找出害小雨的人。”絕對不能讓可恨的兇手逍遙法外。
“你們在說小雨怎樣?”拿薩發誓要學好中文。
小沈連忙搖搖手。“沒有,沒有,一點小事。”
“是嗎?”畢竟是見過世面,一瞧便知他們有事瞞著他。
“告訴你也無妨,小雨會出事是因為有人搞鬼,想要她再也賽不了車。”
“什麼?!”拿薩驚訝又憤怒。“是誰?”
他們正要說出可疑人的姓名時,一對出色的東方男女迎面走來。
“跟你不是我愛疑神疑鬼,那人明明是鬼鬼祟祟的跟蹤我,你眼睛瞎了呀?”
“歡兒,人家剛好跟我們走同一條路。”
“懶得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