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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寫通道是會送三娘來住上一段時日,阿宵她又能說些什麼呢。祖母您放心便是,她在這兒住不了多久便會回去的。”
鄭珉為宋蕭辯解維護,一是對她卻也是有著幾分感情的,另一項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他怕祖母一個不喜,便收了宋蕭手中的掌家之權。雖然說他名義上是鄭家的家主,只庫房裡的鑰匙、各處產業的地契房契仍然被鄭老太君牢牢的控在手中。一律支出用度皆是公中所出,之前在京城,宋蕭並未曾擁有掌家之權的時候,他的日子並不算好過。
他手底下雖然有幾個鋪子,但是有賺有盈,勉強算得上收支平衡,而每月的餉銀對他來說卻是杯水車薪,那個時候年輕麵皮又薄,總不好明目張膽的去花宋蕭的嫁妝錢,是以日子總是過得緊巴巴的。
後來便好了些,宋蕭將他那幾個鋪子攬了過去,每年裡也是有幾千兩的進賬,而自從管了公中之後……
不得不說,宋蕭斂錢的手段也是好的。
只鄭珉以為宋蕭平日裡給他的銀錢皆是同公中貪墨來的,只他哪裡知道,那些全都是宋蕭自己的體己銀子,她哪裡屑於做這種事情。只怕他面上過不去,傷了他的自尊,這才默許了他的想法。
可嘆他到現在仍然是不知哪個對他才是真正的好,總把珍珠當魚目。
鄭老太君冷笑一聲,喝道:“怎麼不能說,在那京裡做了丟人現眼的事情,便送到我們鄭家來。當我鄭家是什麼地方,再說,你怎知那宋慕昀沒有別樣的心思。算了,和你們這些蠢貨也說不上,我倒要看看,那宋三娘是怎地一個臉皮厚的小娘子。”
年輕時的鄭老太君跟著鄭翰卻是見過不少場面,在女子當中眼界也算的上開闊,只鄭翰離世,鄭鐸與她不同心,且又是個草包。一遭突變,失了原先的榮耀,她便漸漸的變得有些狹隘和猜忌。
她總是臆想著是有人在害他們鄭家,只是不知那人是誰罷了。是以現在,她自然而然的便產生了陰謀論。
鄭珉被她罵的一僵,臉色變了幾變,只很快的便又恢復了惶恐,道:“孫愚笨,累的祖母憂心了。”只心中卻滿是不以為然的,能有什麼陰謀?他自小跟在鄭翰身邊長大,沒少受過鄭老太君的呵斥,是以雖然現下已是那麼大了,對她還是心存怯意的。
“出去吧。”鄭老太君嫌惡的擺擺手,示意鄭珉可以走了。
車子稍稍停了一頓,鄭珉跳下,便回了後面自己的車架上。
第二輛車架上坐著的乃是鄭鐸夫婦二人,鄭夫人捂著帕子嗤嗤的笑了兩聲,聲音裡全是幸災樂禍,她哼唧道:“我看那宋蕭這次定是會吃老太君的排頭。”
她早早的便知了宋家三娘會來的訊息,畢竟那宋蕭置辦東西的時候並沒有藏著掖著,只那個時候鄭老太君早早的便住進了邯枝鎮內的寺院中,顯然是不會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將這不討喜的訊息傳過去的。是以,她早早便遇見了現在的場景。
同鄭老太君相處爭鬥了二十幾年,她哪裡不知道老太君最是恭謹和看中名聲的一個人。她被鄭老太君壓了二十多年,現在又被宋蕭騎了上來,她哪裡肯甘心。只老太君最是看中和喜愛那宋蕭,而宋蕭平日裡做事情也總是滴水不漏,她根本無機可乘。
現在便不同了,鄭夫人咬牙偷笑,掌家之權總有一日會到了她的手中。
鄭鐸閉眸轉動著手中的佛珠只淡淡的應了一聲,接著便繼續唸誦著佛經,便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鄭夫人暗地裡嗤了一聲無用,白了他一眼便又是忍不住的笑了一聲,倒也不在意鄭鐸的敷衍。
鄭鐸不得志之後,便整日裡遊山玩水,後來不知為何便信了佛,已然是達到了痴迷的地步。他早半年便離了鄭府,住進了邯枝鎮,且還是自己一步一叩首的徒步而去的。鄭珉也勸過,鄭夫人也鬧過,只他已然執迷不悟,大家便由得他去了。
反正鄭府有他和沒他沒甚區別。
第十四章 不悅
再往後便是鄭珉所乘的車架,從鄭老太君那兒迴轉之後,便板了臉,顯然無端端被訓斥一頓,他的心情並不太好。想著因著這件事情,宋蕭許是會失了老太君的信寵,他便覺得無比煩悶。
“夫君,您別憂愁了,大奶奶是個那麼聰明的人,定是會有辦法消除老太君的不喜的。”看他這般模樣,一旁的常姨娘便伸出那雙纖柔的雙手,在他的肩上小意的揉捏著。
忽而,她輕輕的呼了一聲,聲音裡帶著幾分喜悅之情。
“怎地了?”鄭珉回過神來,忙問道。
常姨娘那雙精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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