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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穿花衣服的女人一過,什麼活都不幹了,手就伸到褲襠裡哆嗦起來,愛誰誰了。
還有更讓人感到玩傢伙的是王大,這老×自己住在驢棚裡,自己專門偷了一隻母狗,
有一天我和汪中找他藉手電筒,一推門,抓了個現行。老丫挺的,身上一絲不掛,
抱著母狗睡覺呢!真夠噁心的,讓汪中給了個大耳摑子,讓他將狗宰了,這可倒好,
老幫子大哭一場,他媽死了沒準都沒這樣,現眼現到家了。”
孫明明樂著說:“掄葷的沒勁,給你們侃段新鮮的。咱們這兒經常派人到烏魯
木齊抓逃犯,那是一道關卡,追捕的最後一道。有一次就偏偏趕上從北京逮回來一
個,流竄到那兒去了。隊長第二天要去咱家門口接人,原先隊上有一個叫高老莊的,
對汪中說,那時候他還是小隊長,您要是去天安門呀,最好是晚上去,天安門的城
樓子呀,有倆軲轆,白天推出來,晚上推進去,為什麼要您晚上去?是因為天安門
晚上放光芒,照射四方,所以必須晚上去,這汪中還真是晚上去的,回來後,什麼
話也沒說,一頓天王蓋地虎臭揍,讓這傢伙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怎麼樣,夠
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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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蒜頭笑著說:“原先伙房班的青松嶺是東城的,跟白司務長犯一次壞。司務
長問他,新疆人吃茄子就是蒸著吃,你們北京的燒茄子怎麼做?這小子真是欠揍,
讓司務長將整個茄子放到火裡一扔,還跟真的似的,叮囑一定燒十五分鐘,有煳味
別拿出來,那是去腥,結果讓輕易不發火的司務長髮了狠,揚言他穿一天官衣,青
松嶺就要在大班幹下去,一天別想減刑。他愣是呆到期滿,一天也沒減上。”
“過得著的逗逗,過不著的還真別招他們。”都都覺得這玩笑有點過了。
哈德門提到了一個話題:“哎,我聽說,新疆人不是不吃豬下水嗎?怎麼現在
隊長都吃上了這口?”大蒜頭看了一下四周問:“大金子哪去了?”“讓人叫走了,
政委要吃飯。”“全賴大金子,整個一個叛徒甫志高,你還真問對了,原先哪個隊
長都不吃,更談不上做了,怎麼吃都不知道,那些肝、肺、腸子、肚子都是咱們的
菜。這大金子為了不幹活拿去討好支隊長和政委,將醬出來的雜碎非讓他們嚐嚐,
這一下,不但支隊要,中隊也要,從此以後哥們兒的惟一一點嘴裡的葷腥讓這個人
雜碎剝奪了。”兆龍很不以為然:“要不我就說咱們這幫人成不了氣候,文化層次、
素質極差,做人也差,很多事情都是壞在自己人的手裡。”
楊鐵心打抱不平說:“讓小人都見鬼去吧,我可講明白,不管是誰,要是跟易
軍和兆龍過不去,就是跟我楊鐵心過不去,到時候,犯渾別怪我。四寶子,你大哥
譚三是我兄弟,以前你跟他們哥兒倆今兒起打住,給我買個面子,跟他們哥兒倆幹
一個,做個磁器,行不?”
四寶子不卑不亢地接上:“面子肯定給,您是前輩,我倒情願他們哥兒倆看得
起我,只要不拆我的臺,怎麼都行。來,咱哥四個幹一個。”
兆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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