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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用不著這個。”張科長態度堅決。
“要不了幾個子,再說,給您老哥長個面子,千萬別當回事,嘎嘎的事情,你
們那點工資,我知道怎麼回事,是不是朋友?是朋友搖頭不算點頭算,再爭沒勁。”
“行,兄弟,真夠仗義的,哥哥沾把光。”張科長還真說不出什麼,讓兆龍把
話封死,只得作罷,“你們聊,我眯瞪會兒,呆會兒見。”
吃飯弄得皆大歡喜,兆龍他們也開撮,開了瓶紅酒給冉梅壓驚,三杯過後,也
許精神的放鬆,她的情緒立即豐富起來,話自然而然多了起來,話題是兆龍引起的
:“冉小姐,怎麼跟八戒打上連連,衝您,我可真想不通。”
“別小姐小姐的,聽著彆扭,我攀個大,今天三十五,改口吧,兄弟,別那麼
瞅著我,跟你虛的,沒勁。”
“梅姐,你這行挺神秘,我也夠老外的——農民兄弟,您給上上課,長長學問。”
“不嫌煩,咱就邊喝邊侃,兄弟幹一個。大姐我從良家婦女到可以放棄一切,
如夢如煙,作為女性本應該在健康的世界裡享受生活,但事與願違,魯迅先生說過
:”愛的表面也許是毫不保留的給予,但愛的本質都是百分之百的奪取。‘女性的
感情非常細膩,往往痴迷於愛的甜蜜和欣悅,付出應該有價值,我得到的卻是從一
個欺騙走向另一個欺騙,傷情至極之後,又飽受生活艱辛,雙重的壓迫只能揭竿而
起,既然道德、法律不能保護自己,那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聽著挺哆嗦,事
實如此,並非危言聳聽。兄弟,拿你做朋友,你也應該聽聽老姐掏心窩子的話,都
說母性母愛偉大,但是這個世界上,膨脹之中既有情慾也有錢欲,男人發昏,女人
沉淪,女人在恥辱與悔恨交織下痛苦煎熬著,抗爭著。“冉梅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
我開始在男人的世界裡摸爬滾打,很快地就麻木了,機械地重複每一個動作,面對
每一個跟我上床的男人,在我眼裡,跟動物沒什麼兩樣,惟一的是會人話,而有些
人甚至人話都不會,高高在上,有點權,有點錢,好像全世界跟他們家一樣,照你
們北方話假牛×大了。什麼事都有個比較,中國人玩虛偽,我有所指你不介意吧?
“
兆龍撓撓頭,微笑地與她對飲一杯。
“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是對女人講的,用在某些男人身上同樣適用。不
是吹,老姐我絕對高檔次,有的不少的高官在電視上裝大丫挺的,想起以前在我面
前的孫子樣,讓人起雞皮疙瘩,敗類的敗類。最可氣的要打折,玩得起玩不起呀?
玩不起別玩,讓他生的孩子沒屁眼,斷子絕孫。就說這大抄和掃黃,你們倒是清幹
淨呀,越清越多,越掃越多。為什麼呀?男人需要我們的下賤,可他們也強不到哪
去,一邊喊著口號,一邊騎在我們身上,你說他們是什麼?豬狗不如。”冉梅說得
有聲有色,甚至牙齒狠狠咬著嘴唇恨之入骨。
“看看人家外國,是白的黑不了,是黑的白不了,掛牌服務,法律保護。當然,
社會制度不同,咱也理解,但是,既然你沒有解決和根除的能力,強努不吐血才怪。
人是很奇怪的,越是禁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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