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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是想幹什麼?遐想?遐想他們是夫妻嗎?如果他是這個意思,有是為什麼還要去和那麼多女人勾搭,男人的思想果然詭異。官御不想再和他說話,心裡有種怒火沖天的感覺,出口的話都夾著她的怒意,衝動是魔鬼,什麼話她都能說出口。
他看著她,緊緊抿著唇,臉上帶著他一貫的冷冽,然而終究說不出話來了。
見他沒有走的意思,官御冷冷的說到:“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肖安一把拉住她往外而去的身體,說到:“我走。”隨後便真的離開了,官御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不知為何氣的要死,狠狠的甩上了房門。
她將自己打扮的光鮮靚麗,對著光可鑑人的電梯壁擺出一個POSE,官御看著對面映照的自己擺出一個冷眼的表情,白皙的面板,濃烈的煙燻妝,蓬鬆的大|波浪長髮,黑色的緊身及膝裙,領口處蕾絲設計更是美妙絕倫,若隱若現被表現的淋漓盡致。
對面的女子怎麼看都是個美人,官御不由揚起嘴角輕笑。官御驅車直往酒吧,在吧檯坐下喝了一杯黑加侖,和長像俊秀的調酒師調笑了幾句便等來了一身紅裙的丁賀妤。
丁賀妤一走到官御的面前便拿過她手中的酒杯灌了一大口酒,撥出一口氣說到:“這日子真沒法子過了。”
官御知道她被她母親逼婚逼的厲害,嬉笑著問她:“怎麼,阿姨還在給你瘋狂介紹相親物件?”
在她旁邊坐下,丁賀妤要了一杯酒,滿面委屈的對官御道:“嘖嘖,都直接殺到我家裡去,弄的老孃有家都不敢回。”
“哈!”官御哈笑了一聲,“師姐你也不小了,早點找個人嫁了吧!”
“別提這悲催的事兒了,今晚你一定要陪我玩個痛快,反正我家裡都回不去。”丁賀妤掏出響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手機,毫不留情的結束通話電話直接關機重新塞回包裡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
官御輕笑,口上應著:捨命陪君子。丁賀妤今年過了年就該29了,她是一點都不著急嫁不嫁的出去,只是苦了丁母,為她操碎心,其實也不能怪丁母啊!事實上官御都替她著急,這年頭女強人已經難嫁人了,偏偏還是丁賀妤這樣的女強人怕是更難嫁了。
丁賀妤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下子就灌下一整杯,問官御:“他真的搬到你的隔壁了?”
把玩著手上的酒杯,臉上淡淡的答了丁賀妤一聲,然而官御的腦海裡已經回想起前幾日兩人接吻的事兒,那曼妙的感覺縈繞在她心頭幾天了,讓官御這張老臉都不由一紅,看來她真的太缺男人了。
“你說他搬到你的隔壁幹什麼嗎?”丁賀妤摸著下巴一臉玩味的看著官御,官御卻像是沒感受她話中的意思似的,一本正經的回答到:“上班近吧!”
丁賀妤還想說,卻是被官御抬頭給打斷了,“好了,我不和你談嫁人,你也別和我談他了。”她本便不想想起那事,偏偏一見丁賀妤那架勢就是巴著那事不願放的模樣,官御急忙開口說道。
不情不願的閉上嘴,目光掠過某處於是笑著對官御說到:“看哪兒,有個男的盯著我們這邊看了很久了,你說是在看你還是在看我呢?”
情敵
官御旋轉吧椅,讓自己面朝丁賀妤所指的方向,那邊的沙發上果真坐了一個男子,官御和丁賀妤如此與他面對面他也並不避諱。
用她5。0的視力看清了那個男子,官御端起酒杯喝著酒對丁賀妤說到:“一看就是年紀輕輕的,和你不適合,你就別想老牛吃嫩草了。”
丁賀妤眯起眼睛看了好一會兒,覺得燈光太昏暗看不清,恰巧此時走過去一個男子坐在了那人的身旁。從他大開的襯衣三顆釦子上丁賀妤認定此人必是她的菜,於是拍著官御的肩膀笑著說:“那小正太就留給你,我要旁邊那個!”
雖然官御很想對她說你當你挑菜呢!但是話到嘴邊她想起自己本來就是出來豔遇的,也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隨後到的那個白襯衣黑馬甲的男子遠遠和丁賀妤眉目傳情一會兒,那男人便起身端著酒杯朝她款款而來了。
他盯著丁賀妤看,眉眼噙笑,目光溫情脈脈,說到:“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小姐喝一杯。”
丁賀妤含笑點頭,那人接了一句:“榮幸之至。”便點了一杯酒給丁賀妤,於是兩人順理成章坐在一起談笑風生。
官御坐在一旁用手撐著腦袋杯看著兩人調笑,臉上帶著一分淡漠的笑容,然而這五光十色的燈光卻將那份淡漠修成了迷離。
那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