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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已經用去一包紙巾的某人,丁賀妤一把丟掉手上的薯片,瞪著她不悅的說到:“我說你可以消停一下嗎?聽著那聲音讓我一點食慾也沒有!”
“感冒啊!你當我願意啊!最痛苦的人莫過於我自己了!我也想我的鼻子消停一下啊!”官御抽出最後一張紙巾,擤去鼻涕,有氣無力的說到。所以說不論你怎樣的痛,永遠沒有人能感同身受,你再痛,在苦也好,那都是你一個人的事,別人就算設身處地也未必能夠明白你的心裡是怎樣的感受。擤的鼻子都痛了,她也想消停消停啊!
重新拿起薯片袋,爪子伸進裡面抓出一把薯片塞到嘴裡,丁賀妤問到:“我那麼杯具,你也那麼杯具,唉!我們還真是應了那句‘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丟掉手上被蹂躪的一塌糊塗的紙巾,官御伸手拿了茶几上的水果盤捧在手上,低頭哀怨的開始啃葡萄,她師姐哪裡有她杯具的,最杯具的莫過於她了吧!官御心裡如此想著,吃著葡萄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你哪裡有我杯具!我是杯具女王。”
“你哪裡杯具?你感冒而已,這不過是肉體上的打擊,哪裡向我這麼悲慘,三番四次引誘失敗!我這遭受的可是心靈上極大的打擊。”丁賀妤如此說著,伸手撫著自己的胸口,仰著頭滿面痛苦的說到,“蒼天啊!大地啊!我那顆脆弱的玻璃心算是徹徹底底的碎了!”
看她如此一副死德性,官御忍不住出聲啐了她一句,隨後才一臉糾結的問到:“師姐,你說我難道很讓男人覺得討厭?”
在男人面前從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向萬人迷的官御竟然問出如此的問題,丁賀妤怒,操起一旁的抱枕朝她砸去,順口恨恨的說到:“你是嫌我的心碎的不夠碎,非要把它整成了粉末才甘心嗎?還說這種話打擊我!”
揮手擋去沖天而來的抱枕,官御仍舊是一臉糾結的模樣,她是當真鬱悶,好久好久,反正在她的印象裡,似乎沒有哪個男人對她如此避而不及,甚至說出“討厭”這樣的話,看肖安認真的模樣,官御自然不會自戀的認為人家只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說喜歡她,反而要用欺負這樣的手段來吸引她的注意,這是小孩子玩的把戲。
丁賀妤扔去手上的空袋子,看到還是一副糾結到要死的模樣的官御後,想著小妞不知道發什麼癲,這才想起那日在凱悅的事,也不知道她還拿肖公子是怎麼個□。因著這兩日自己的事情苦惱了這麼久,於是便把這件事給忘記了,這會兒想起了,丁賀妤便忍不住八婆一般問道:“師妹,你和那肖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看你們不簡單啊?”
聽到肖安的名字,官御心裡又來了氣,手上捏著的一粒葡萄於是很不幸的葬身,被官御捏的稀巴爛,汁水四濺,然後只聽官御眼底冒綠光,幽幽的說到:“是不簡單,一點都不簡單!”
聞言丁賀妤興致大起,湊到官御身旁,臉上大放好奇的光彩,“速速說予吾一聽,吾便道:其中□甚重!”
“就是這殺千刀,烏龜王八蛋的拍碎了我的一顆玻璃心。”官御揮舞著雙手,恨不能現在就捉住肖安海扁他一頓,隨後才將前因後果,其中原委同丁賀妤娓娓道來。
聽了官御與肖安相識至今的全過程,丁賀妤點著頭,拖長音調“哦”了一聲,隨後才肯定的說到:“聽你這麼一說,我到也覺得你比我還杯具些!”
說完這一切,官御舒暢的撥出一口氣,這些日子這便如辣子一般嗆在她的喉間,讓她寢食難安,做什麼事都不痛快,而今說出來後,雖不能改變什麼,但是鬱結在胸口的一口氣總算是被吐了出來,讓她舒服些了。
“師姐,你說為什麼?我是哪裡讓他討厭了?”想起這一切,肖安那日說討厭她,說她哪裡都讓人討厭的話便會不斷在她腦海中迴盪,大有將她折騰出精神病的架勢。
冥思苦想多時未果,丁賀妤懶得在浪費腦細胞於是站起身舒展一下渾身筋骨,道:“Six,這種事你比我在行的多,你自己慢慢想吧!好睏,我想去睡覺了!”
抬頭斜睨一眼丁賀妤,她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隨後到:“不行,你快坐下來陪我。”
想要甩袖走人,卻又於心不忍。好說歹說上次人家還出賣色相幫自己出了一口噁心,自己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棄她於不顧!
可是在男人面前從來都是春風得意的官御都解決不了的問題,讓她怎麼知道,怎麼解決。丁賀妤只能重新倒回在沙發上,靠著沙發,歪著腦袋看官御。
官御皺起眉頭,耷拉著腦袋,好一副悲慼戚的模樣。
看她如此模樣,丁賀妤也嘆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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