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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繃著一張臉,握住方向盤的指節泛白。儘管生氣,他仍舊把金媽媽要他帶的餅乾食物放在後車座。
沒錯,他氣壞了,在雙雙的堅持、陸家人一再的保證下,他同意讓雙雙搬回陸家,可是那必須在所有安排都齊備的情況下才能搬啊!
什麼安排?很簡單,比方,他買了房子,可房子還要兩個星期才能裝潢好;比方,他買了車子,可是司機還沒找妥當。
她就不能等他回臺灣再說?難不成歐陽家瞬間變成地獄,她一時一刻都待不住?
幾天的日本行,他忙得天昏地暗,每天沾了枕頭就睡,下飛機,他竟從司機趙伯口中問出雙雙在他出國同一天,搬回陸家。更可惡的是,她沒帶走幾件衣服,鞋子只有她腳上那雙,更別提她用慣的寢具家電。
這是什麼意思?急著和歐陽家劃清界線?
用力捶一下方向盤,該死的!
從知道雙雙離開他的生活開始,他就控制不住脾氣,他看所有人不順眼,心浮氣躁是他不曾有過的情緒,而現在,它來得理所當然。
沒見過他發脾氣的下人,全吃到排頭。
他問金媽媽:“為什麼雙雙只帶一個小揹包,你就讓她離開歐陽家?”
金媽媽小聲回答:“因為陸先生和陸小姐,只騎摩托車和腳踏車來接雙雙小姐,行李太多車子載不下。”
金媽媽的話讓他把矛頭指向司機。“你為什麼不開車送她?”
“雙雙小姐不願意,我想、我想……他們也許有別的活動,比如出去吃飯慶祝之類的。”
這個回答惹得他更不爽了。離開歐陽家居然是件值得慶祝的事?
接下來,每個人都有事情,沒到陸家看過雙雙的人被扣薪,沒替她做飯的廚子被降薪……最後,他說他要去找雙雙,要是她瘦了半公斤,所有員工可以開始準備找工作了。
夠不講道理了吧?面對他的怒火,大夥兒噤若寒蟬,從沒見過這樣的少爺,看來他對雙雙小姐的寵愛,比他們想象中更嚴重。
幸子想隨穎川同行,他拒絕了,不過,他沒拒絕金媽媽準備的食物,開了車子,直往外衝。
他不曉得在他離開後,金媽媽和所有傭人同樣讓幸子歇斯底里地吼叫一通。
她指責他們假公濟私,問雙雙已經離開歐陽家,為什麼要替她準備食物?甚至有樣學樣,恐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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