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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直接伸到袋子裡挑了兩個最大的,好像根本就沒看見牛頂天似的,她分一個橘子給宋文娟。
宋文娟沒有接,她直接把一整袋子奪了過來,給每個男生分了一個(當然牛頂天除外,因為他手裡拿著好幾個呢),然後拎著大半袋子橘子大搖大擺地走了。
高星宇感覺不夠吃,他又趕緊追上宋文娟她們兩個,死皮賴臉地又要回了一個橘子,當他正在那裡得意洋洋地欣賞那個橘子的時候,朱巖濤和劉禪相互使了個眼色,然後迅速把高星宇逼到牆角,強行奪走了那個橘子,然後五五分成。
牛頂天傻傻地站在那裡,高星宇走過去指著呂賽男離去的方向說:“過去的,就讓她過去吧!勉強也沒有用,再說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然後又指著相反的方向說,“看,在你的身後是更多的美……”突然他停住了,因為他看到了鍾恩小倩,高星宇趁牛頂天不注意,猛地一下奪走了他手中的三個橘子,然後迅速向鍾恩小倩跑去。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朱巖濤正在看一本書《淺析主持人的姿勢與表情》;高星宇在製作一份月末活動的策劃書;最逍遙的是劉禪,他全神貫注地坐在電腦前,帶著耳機正在大聲喊著:“石頭兒別過去,你前面的拐角處有一個狙,讓我從後面去幹掉他……不行,雷從那兒扔不過去……”沒錯,他正在網遊的世界裡奮勇殺敵。
這時候牛頂天揹著書包慌慌張張地回來了:“紅色警報!紅色警報!你們這三個不知死活的腦殘倒是很淡定啊,樓下的操場裡聚集了好多人呢……”
不等他說完朱巖濤就打斷道:“怎麼,他們想造反?其實關於早晨跑操這件事兒我早就想……”
“地震了!”牛頂天終於忍不住大聲吼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上完自習回來的時候我看到操場有好多人,我就問了一下,他們說今天感覺不一樣,晚上可能要地震。可是他們每一個人都說是聽別人說的,自己也沒啥感覺。要不咱們也撤吧?理想還未實現,怎麼可以輕生?”
朱巖濤說:“撤!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不想英年早逝,活了二十多年我還沒主持過春晚呢,我還沒開過一次轎車呢,我還沒去過草原呢……”
高星宇已經帶上手機錢包和礦泉水準備出發了:“對,不能死,我還沒看過長城,沒去過法國呢。”
只有劉禪最淡定,牛頂天勸他時候他還振振有詞:“三人成虎,那都是謠言。你們這群腦殘就不會動腦筋想想,地球為什麼地震?因為地球體內的能量太多從而導致它的憋躁和煩悶,所以必須要把能量釋放出一些。前幾天在國外剛剛釋放過,現在地球正處於通暢舒服的階段,所以是不可能地震的。知道什麼叫杞人憂天嗎?知道什麼叫庸人自擾嗎?青春本就短暫,不要讓沒有根據的謠言褻瀆了我們青春應有的華彩!”然後繼續他的遊戲。
一番似乎富含哲理的話讓他們三個頓時面面相覷,啞口無言,然後他們三個一起撐著傘把頭伸到窗外,通知隔壁的女生。
操場上雖稱不上人山人海,但人數跟開運動會時相比也絕對差不了多少,大家都在討論著地震、天災、人禍。5401的四個女生和5438的三個男生在操場上坐著圍成了一個圈兒,高星宇出錢錢牛頂天跑腿兒去校園超市買了許多好吃、好喝的,大家漫無邊際地聊著。
高星宇一口氣喝了半瓶啤酒,用袖子把嘴巴一擦:“咱們都出來這麼久了,咋還不地震呢,這地球怎麼比朱巖濤還磨嘰?老天爺呀,求求你趕緊地震吧,把劉禪那個小子砸死在宿舍裡,我們勸他離開的時候,他居然罵我們是腦殘啊!”
牛頂天接著說:“就是,您就趕緊吧,時間就是生命,效率也是生命,您要是再不地震,沒準那小子就跑出來了呢。”
正在吃爆米花的呂賽男插嘴了:“老天爺呀,千萬不要啊,該死的人還沒死,你怎麼能帶走那些不該死的人呢?”說完繼續吃爆米花。
朱巖濤轉移話題:“還記得零八年的汶川地震嗎?那時候哥們兒還在高中服刑呢,那天中午我剛剛睡醒,腿腳正發麻的時候突然感覺頭好暈,接著我同桌猛地反應了一下,然後我看到吊在天花板的電風扇來回搖晃,同時聽到樓上咕咕咚咚的響聲,不知道誰大叫一聲‘地震’我們立馬亂成一窩蜂,開始爭先恐後地往外跑。那時候我才有了地震的意識,原來感覺非常遙遠的甚至只在書本里可以看到的東西,就在我們的生活中說發生就發生了,當時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死亡離我那麼近。
我們往樓下跑的時候,一個同學正拎著水壺哼著小曲往樓上走。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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