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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還是高估了他啊。本來以為他留過洋,做派西化,或許在男女之事上能開化些。現在看來,他骨子裡住著的,仍然是個中國傳統的我可以不忠,你卻不能不貞的大男人。
“我對你說這個,是因為我需要保護自己。我不想和你一場歡愛之後,才看到你因為我的所謂不貞而對我露出現在這種質問的表情。你明白嗎?”
我想了下,努力向他解釋。
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的表現讓你失望了?你並不滿意?”
我凝視他,笑了下:“你很敏銳。基本上,可以這麼認為。”
他的嘴巴緊緊地閉了起來,額角的青筋隱隱在微微跳動。
“那個男人,是誰?那個幫你劫獄的?”
他終於開口問我,語調更加冷了。
“不是。你不認識,這一輩子都不會見到他的,”我立刻否認,頓了下,終於看著他,有些猶疑道,“樓少白,我很抱歉破壞了這個本來還算不錯的氣氛。現在既然我們雙方的興致已經沒了。你看,是不是……”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現在他還壓在我的身上,我和他都衣衫不整。
他忽然朝我露出了個我熟悉的譏嘲的笑,目光閃動:“要是我說我的興致還有呢?”
我微微蹙眉看著他,嘆了口氣:“你何必勉強自己。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再繼續也沒意思了。”
“誰說沒意思?蕭遙,你少跟我來你的那一套一套。我告訴你,不管你以前跟過什麼男人,你現在就是我的女人。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樓家,懂了沒?有空想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為什麼不想想怎麼討我喜歡?”
他說完了這話,猛地從我身上坐了起來。我注意到可能因為動作過快,再次牽動傷口,他臉上的肌肉微微扭曲了下,只是很快,他就單手除掉了身上僅剩的衣物,再次朝我壓了下來。
這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我第二次發現自己高估了他。我本來以為他會對我不屑一顧,但是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難道他想抹去從前那個奪我“貞潔”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
“樓少白,現在我已經沒剛才的心情了。”
他用力分開我的腿,強頂進去的時候,我在他耳邊說道。
他忽然張嘴,狠狠堵住了我的嘴,一陣略帶了些粗暴的啃噬中,我感覺到了異物驟然侵入的一陣不適,微微哼了一聲。但是這悶哼聲很快就又被他堵了回去。他壓在我身上片刻,大約是覺得傷處不便,把我抱到了床沿邊,自己站在了地上,改成站姿。
他的衝刺極其有力,甚至可以用野蠻來形容,俯下身的時候,他用一隻手端著我的臉,強迫我與他對視,每一下都彷彿都把我撞得支離破碎。
我知道他是帶了情緒做這件事的。這樣的情況下,攻擊他的傷處非但沒用,反而可能會招來他更大的憤怒,而憑力氣,我是完全無法與他抗衡的。
用句老掉牙的話來說,既然QJ是無法避免地,那就儘量讓自己舒服些。
初時的那陣不適過後,我在這樣一場不大甘願的床事中,可恥地漸漸彷彿也覺到了些暢快,我閉上了眼睛,任由他折騰,直到最後,在我一陣不由自主的戰慄中,他終於釋放了出來。我慢慢睜開眼,看見他仍保持著最後一刻的姿勢,單腿站地,另只腿跪在我分開的腿間,左手撐住身體,俯趴在我的身上,墨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額頭上,一滴晶瑩的汗水終於承載不住重量,倏然墜了下來,濺落在了我的額頭上。我眨了下眼睛,看見他右肩的那層薄薄紗布中間,又隱隱有血跡沁了出來。
“何必呢,和我賭氣,又不會改變什麼。我保證你的傷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會讓你很不舒服。”
我伸手,擦去了自己額頭上的那滴水珠,朝他微微翹了下唇。
二十三章
這樁突發事件之後,我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可笑的現象。樓少白與我槓上了。
事情是這樣的。完事之後自然要去洗洗。我說完話,見他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就自己坐了起來,推開他拿了衣服進浴室。我發誓我當時推開他的動作是很心平氣和的,完全只是因為他擋了我的道。但是等我收拾好出來,見他已經穿了短褲坐在床沿上,朝他肩膀伸出手,想檢視他又掙出了血的傷口時,他卻呼地站了起來往浴室裡去,不讓我碰。
“樓少白,你的傷口還在發炎,現在又出血了,讓我看下。”
等他也出來了,我再次好心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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