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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門兒了。”向後一躺,展謹行搖頭。“除非大哥準,莊裡沒有人敢偷給你酒。”
“嗚嗚……”人心不古啊!天道泯滅啊!小人當道啊!“你這個沒心少肺的壞人,嗚嗚……”
“二爺,杜小姐來拜訪您了。”門外下人傳話道。
秋雨,展謹行霍地起身。“她人在哪?”
“牡丹園裡。”
“你走了,我怎麼辦?”
“懶得理你。”
“哇哇,你見色志友!”
“你見色忘酒也沒好到哪去!”他送她回馬槍一記。
啊啊!一語中的,一箭穿心。
嗚嗚……她笨——
“謹行呢?”離開書樓好一會的展厲言再進門,見只剩成瓊玖,問道。
“杜小姐來了。”她說,哭紅的鼻頭皺了幾下。“你弟弟見色志友。”
“怎麼?他欺負你?”
“是你欺負我。”
“我?”他走近她。“我何時欺負你?”
“就是——”這是什麼味道?紅透的鼻翼掀動,邊往他身上靠去。
她又——“別這樣。”像狗似的靈敏嗅功真教人不知如何是好。
冷冽不失強勁的小米釀香味——“塞下曲?”小手打蛇隨棍上,像藤似的以他的身子為支架直往上攀,這樣的香味愈往上聞愈是濃郁。
來到唇角更是香氣濃盛。“你喝了塞下曲!”她像抓犯人似的拷問。
“商號來了幾個熟識的朋友,喝了幾杯。”就因為會喝酒,才不帶她去。
“你喝就可以,為什麼我喝就不行?”哪能這樣!只准他這個州官放火,不許她這個小老百姓點燈。
“不行就是不行。”嚴峻的話隨濃重的酒香出口。
嘰咕嘰咕……肚裡的酒蟲頻頻吹起戰鼓,整軍往酒香處長驅直入。
“不讓你碰酒是因為——”解釋的話全數沒人送上門的軟唇,展厲言訝然,呆若木雞。
溫潤柔軟的舌趁他詫異時大軍揮進,貪婪舔過他嘴裡每一處留有酒香的角落,擷取醇酒的芳香。
唔唔……她想死強勁的酒味了……成瓊玖感動得直想哭。
天可憐見,每天的半壺薄酒一點用也沒有,與其喝那些,不如像現在這樣,展厲言嘴裡的酒味比那薄酒美味多了!
唔唔……真醉了哩,嘿嘿——
唔,頭昏昏……心口也件抨直跳個不停,熱呼熱呼著呢!
鬆了手、移開唇,成瓊玖饜足地舔過唇線一圈,砸哂舌。
“好喝——嗝!”久違的打嗝聲如今聽來特別懷念。
“你——”他開口,喉間梗著不上不下的硬塊,嗓音喑啞。
“我怎麼?”渾然不知自己做了啥事的迷茫神態帶著酒醉醺然。
貪杯貪到這地步,展厲言啞口無語。
“嘿嘿——”小手改捧住他的臉,笑眯眯地完全不知自己方才送上多麼誘人的餌,還傻傻地評道:“你嘴裡的塞下曲比我以前喝的還要好喝,是不是釀酒的方子變了?”真不愧是聚酒莊。
咳出喉間硬塊,才又聽見展厲言穩如平時的聲音:“方子沒變。”是她喝酒的方式變了。
“啊?那,為什麼變好喝了?”原本的冷冽由溫甜取而代之,好喝數十倍哩。
“不知道。”呵,他知道怎麼誘她了。
“你也不知道啊……”小臉明顯寫著失望。
“想再喝嗎?”他邀請。
她點頭,意猶未盡嘟唇又湊上前去,卻被擋在掌心前。
圓眼眨著困惑:怎麼了?
“答應我一件事就讓你喝。”
“唔唔唔?”什麼事?
“嫁我。”
嫁、嫁他?鹿眼改瞅為瞪。“唔唔啾偶?”你要娶我?
“不願?”他問,退步拉開兩人距離。
啊啊,酒要跑了!成瓊玖心慌意亂急忙叫道:
“我嫁!不準跑!”
出聲同時她趕緊上前,只來得及抱住他腰身。“我嫁、我嫁就是!”
“心不甘情不願?”他嫌她口氣欠佳。
“心甘情願!”她快快說道:“求你娶我——成吧?”不能讓她喝到更好的美酒以後又斷了酒源啦!存心吊她胃口啊!這樣要她怎麼過活?“不能這麼壞啦,你說要娶我的……”
“那麼——”展厲言拉正她,雙臂扣住她肩,還是不讓她近雷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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