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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忘,就不許他忘。
一想到他把吻當是家常便飯,做完不用三秒就可以忘記,她心中漾起一股莫名的惱恨,幾乎顧不得形象要去打他一巴掌;因為壓抑,她握緊的雙拳不由得微微顫抖,真想毆他一頓!被奪走初吻,對方說忘就忘,根本不曾放在心上,她在心底詛咒不已。
那不過是昨夜發生的事啊!甚至經過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也許真是這樣吧……”他的嘆息可不比她少。
如果他昨晚吻過她,還是曾對她做了什麼事,他多希望自己能有記憶和意識。要是多少有些印象,要他背黑鍋也認了,哪會像此刻如此莫名其妙!
該死的“自己”!
“什麼叫作真是這樣吧?”太不負責的口氣。
遲疑了會兒,維倫納德嘆口氣道:“親愛的,我必須老實對你說,其實我有雙重人格,昨晚的我不是現在的我,所以我並不能對昨晚非禮你的自己負責。”
他坦白自己有人格分裂症。
不知何時開始,他常常會有無意識的行動,事後常常毫無印象,記憶中空白的部分若不是經由旁人轉述,他恐怕永遠不會知道有那回事。
感覺上就像和別人共用一個身體般,只是他擁有身體的時間比較長而已。
找不出人格分裂的主因,他也只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幸好知道另一個自己不曾傷害過人,他才安心許多。聽別人說,另一個自己的個性與他有些差異,但維倫納德沒想到“他”會去非禮陸琦。
莫非“他”的所作所為,是順從他心底的願望和渴望?
要是“他”也喜歡她,他該怎麼想呢?要是“他”討厭陸琦,故意去刁難她,那該怎麼辦?不過,“他”要是喜歡她,似乎也不是好事一樁。
那個狂妄的自己,並非他所能掌控。
“我聽不懂你的話。”她一臉孤疑。
“我的意思是,昨晚的我不是我,我不能對另一個自己負責。”難以解釋清楚,他也十分無奈。“如果他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除了給你我的道歉外,因為無法約束他的行為,所以無法給你保證。”
上帝啊,真希望她能明白他的意思,明白他的無辜。
“你耍人也要有個限度!”丟下話,陸琦氣極轉身拂袖而去。
她很明確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他認定他是無賴的色狼,想撇清他做過的惡事,不肯對做過的事扛起責任,敢做而不敢當,當她是白痴還是三歲孩童啊!他以為她可能相信這種可笑、毫無邏輯可言的脫罪之詞嗎?簡直是欺人太甚!
色狼、混帳!
第4章(2)
夜裡,萬籟俱寂,累人兒皆已入睡。
但有道黑影並未入眠,悄悄開啟了慾望之門,無聲無息。一步一步走近陸琦,凝視著她美麗的容顏久久不能自拔。
噢,他的東方維納斯,該是為了他而從遙遠的東方來的吧……
月光透過格子窗灑落在維倫納德身上,他此刻有種白天未見的邪氣。
一身潔白的襯衫泛著白光,在他周身暈開了詭譎的幽魅氣息。
躺在偌大的床上,陸琦蓋著天鵝羽被熟睡,渾然不知惡魔的降臨。
她哪裡猜想得到他會在深夜裡潛入偷襲?
能夠猜想,她豈會在夜裡落單,而讓不軌之徒有機可乘。
個性丕變後的維倫納德,夜襲了陸琦的房間。
“藥效似乎不錯……”聽著她沉穩的呼吸,他嘴邊邪惡的笑意更深,目光瞥向床頭櫃上被飲盡的空杯。誰也不知道,他偷偷在瑪莉安送來的飲料裡摻了些許安眠藥。
藥效發作之後,人果真睡得很甜。
篤定了她不會輕易甦醒,他的侵入也才會如此無所畏懼。
在床尾蹲下修長身軀,他如酌飲聖水般小心翼翼,輕巧捧起她一如人兒美麗的足踝,一寸寸疼愛地撫揉著,從她的腳指頭開始,輕輕烙下了他熱情恭迎的吻,細緻的面板震起他心底陣陣漣漪和難以言喻的渴望。
好甜的滋味哪……
邪惡的手撩開她白色的睡衣,他的舌頭從肚腹往上啄吻,經過她雪白的雙峰沿著她的乳暈舔著,輕齧著她粉紅色的乳尖,以神聖的恣態吻遍了她的身體。
動作之輕,就是不願擾醒了沉睡的美人。
他想多擷取她甜美的滋味。
他要她是他的,要她全身上下都烙下他的印子。別說他狂妄,要靠另外那傢伙採取行動,恐怕今生他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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