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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護住寶貝頭髮。“你不是很行?誰曉得你也有不行的一天。”
哪有不準人笑的道理,機會難得呀!連他都打不贏的小妹居然會有被痛毆的一天,真是太快人心……呃,是不敢相信,她鐵定被下了藥。
“是呀!誰曉得。”唐破曉說得有點恨,看向正注視著她的司徒悔。
千金難買早知道,她太低估一個暈車暈得七葷八素又吐得一塌糊塗的男人的怒火,她以為他頂多吼她兩句,做做樣子地拍她幾下屁股,氣一出就消了,不會真的狠心打痛她。
所以呢,她很配合地假裝被他拉倒,整個人趴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心想等會要假哭一聲,吐口水抹在眼眶,當一次惹人憐惜的小可憐。
哪知啪地一聲下去,肉痛的她差點跳起,臀部兩片肉熱辣辣地,他根本不是假打,而是用足了力氣,要她知道錯在哪裡。
本來她只要撒撒嬌,說句知錯的話就能免去一頓皮肉痛,偏偏她性子也拗,認為他那一打傷了她的自尊,所以也不肯低頭,和他槓上,看他有多少本事能打得她爬不起來。
驕傲害人,兩人同在氣頭上,越鬧越僵,難免下手重了些,而她也嘔他真的捨得狠下心,反叫他別打輕了,不痛不癢的讓人笑話。
倔嘛!遭殃的是誰,還不是自己。
更可惡的,家裡的每個人都笑她笨,自找苦吃,連心腸最軟的未來嫂嫂也掩嘴偷笑,不好意思直接說她討皮痛。
“不過我很少看到冷戰的人還出雙人對,形影不離地跟前跟後。”真的很幼稚,還滿好笑的。
唐破曉冷誚地勾起唇,“那你去告訴他別再跟了呀!又不是跟屁蟲,人家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還真是不要臉。”
她的聲量不大不小剛好傳人“跟屁蟲”耳中,司徒悔不發一語地抿緊唇,雙手照樣環胸地靠柱,一動也不動。
“你自己去講,我又不是傳聲筒,萬一兩軍交戰,一刀砍向我這個來使,我豈不死得冤枉?”他的水晶指甲剛弄好,不想染上血跡。
“膽小鬼。”她一啐。
媚眼輕拋,唐晨陽笑得嫵媚多嬌。“是誰叫我別多管閒事的?小妹的忘性可真大。”
“羊哥哥,大嫂沒嫌棄你比她漂亮嗎?”老愛穿女裝亮相,他快把自己當成女人了。
一箭穿透心窩,他表情驟變的露出猙獰神色。“我是為了公司產品走秀,不是個人癖好,小雪她能體諒。”
“是嗎?”她用懷疑的眼神一睨,明擺著他就是個變態狂。
“唐小四,你最好奉承我一點,今年當季的新衣才有你先挑的份。”他現在的身份非比尋常。
這些年流行姐弟戀,年僅十九的他趕上這波潮流,他心愛的女友是大他五歲的江垂雪,同時也是“艾黛兒珠寶&服飾公司”的執行長。
由於敵對公司要花招,故意在同一天舉辦服裝展,並用高薪挖走原本簽約的模特兒,想讓此次服裝秀開天窗。
江垂雪急得四處求人,想辦法要找些新出道的小牌來頂替,可她的小男友老神在在的要她別擔心,唐傢什麼最多,不就是美女嘛!還怕有人比她們更美嗎?
所以包括推掉一場官司的唐冰喻,唐家姐妹幾乎全員到齊,而唐晨陽負責壓軸,穿起結婚禮服,比真女人還嬌。
帶“傷”在身的唐破曉無法上臺,因此把學生會的好友全帶來,由她們代替她走展示臺,省得日後被一家人罵她不團結。
前臺是掌聲如雷,後臺是亂如戰場,這裡丟一件上衣,那裡扔一件短裙,長靴短靴拋滿地,瓶瓶罐罐的化妝品不是倒放便是沒拴緊,眉筆、口紅找不到蓋子。
至於司徒悔跟來幹什麼呢?
因為上回逛精品店遇到司徒慶和司徒歡,被他們一打擾買不成禮服,為了秋日祭當晚的舞會,他跟來了,打算讓小女友挑一件她看中意的小禮服。
即使兩人還在冷戰當中。
“神氣喔!唐小三,我不會直接找大嫂要啊,人家可是比你大方多了。”她不接受威脅。
“你……算了,自家人不內鬥,我饒你一回。”唐晨陽吹吹指甲,對著鏡子調整假乳的位置,猛然瞧見多出的身影,他小聲地說道:“小妹,真要鬧那麼僵嗎?”
她意味到他所指為何,同樣低聲地噘起嘴。“是他先開始的,我是受害者耶!”
“那是你欠打。”換作是他也想動手,沒事飆什麼車嘛!還差點被人家當成搶匪。
要不是姑姑出面擺平,一輛造價上百萬的哈雷機車就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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