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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覺得這幅畫挺好看的。”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電影播完之後,這幅畫也能賣出高價。”
“之前不是有某個明星參加節目的時候畫了一幅畫,後來那幅畫被炒成高價,讓我想一想當時賣了多少錢。”
“你說的是那幅鬼畫符吧,好像賣了兩百多萬。”
“對,就是那幅畫。我到現在都不明白,那幅畫有什麼好的。”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那叫藝術!藝術懂不懂?”
“我還真不懂了。起碼在我看來,eve才值那個價格。”
君縈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無奈的搖了搖頭。
要是他的話真的能夠賣出去,不說兩百萬了,有兩千塊就不錯了。
接著她又拍了幾條戲,都得到了導演的首肯,隨後開始卸妝,匆忙的趕往通告現場。
因為那幅畫是她自學畫畫停筆之後,畫的完成度相對高的畫,於是在臨走的時候連忙對工作人員說。
“那幅畫幫忙保管好,過後我是要拿去裝裱掛在家裡的。”
君縈趕的通告是之前的遊戲,她過去露了一下臉,沒多待便匆忙離開了。
不管是在哪個圈子裡,未來都是有年輕人所主宰。
如今的娛樂圈常年活躍在大眾視線中的基本都是年輕人,有的是擔心自己的紅只是一時,趁機多撈點錢,有的是不滿於現狀,努力地去奮進。
自老奶奶過世後,君縈之後的戲份變得越來越重。
範麗彤的世界是不一樣的,她總會一個人面對她的畫自言自語。那樣子就好像話中的人物在跟她對話,有時會悲傷地哭泣,有時會快樂的大叫。
她的行為在別人的眼中無疑是有病的,而她的話卻總是能夠讓人感到無厘頭。
雖然她的話比以前多了,但這個多卻是不一樣的,生活中依舊沒有人敢靠近她。
在範麗彤的眼中,她並非在自言自語,而是畫中的人真的活過來了。
她不再感到寂寞,甚至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認知。
接下來的戲份基本上都是近景鏡頭,不需要其他演員的配合,君縈只需要對著鏡頭一個勁地跟她的畫聊天。
雖然君縈早就做好了會有精神分裂的準備,但真正拍戲時,對著畫作自言自語,時而高興時而難過,有時候還會大吼大叫。
當她真正拍完下來後,整個人都很難出戲。
但是有人上前跟她說話,她都連忙用一個打斷的手勢阻止對方。
有了這樣的經歷,君縈突然間明白過來,當年的她為什麼會被她老爹給嚇到了。
這樣的人物角色,確實會給演員帶來心靈上的衝擊。特別是在知道整個故事的背景和發展之後,心中對於這個角色滿滿的都是感情和疼惜。
沒有人樂意成為別人眼中的另類,可是在所謂的另類眼中,普通人就是跟他們不同的異類。
立場可以相同,也可以不同。
但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到別人的身上。
本來這部戲安排的拍攝時間很充足,導演就是要防止主演們一時半會出不了戲,把煩悶壓在心理得不到緩解,最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關於這一點,導演一開始是沒有注意到的,全靠君子臻提出。
當年他拍《陰影》時,遭遇過什麼樣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如今他的寶貝女兒挑起大梁,他總該要防止女兒走她的老路。
可是就算時間再怎麼的充裕,對於拍戲無比認真且敬業的君縈來說,只要到了她的戲份,堅決不允許出一點紕漏。
結果剛拍完今天上午的戲,君縈就覺得特別的難受。
在休息等候劇組發中午的盒飯時,她遠離人群,獨自坐在休息室裡。
她的手肘撐著雙腳,手指交叉抵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面看。
說是往前看,不如說是她的眼神有些渙散,像是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呂邱樹拿著盒飯走進休息室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桌子前把飯菜擱下,隨後坐到君縈的身邊,小聲的叫她:“溫爺,該吃飯了。溫爺?”
叫了幾聲她都沒有回過神,無可奈何之下,呂邱樹只好伸出手推了推她。
終於晃過神來的她看了一眼蘇瀾==呂邱樹,“你怎麼進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這話的呂邱樹倍感無奈,但還是好脾氣的說:“該吃午飯了,再不吃估計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