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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語性格驕傲,又總針對她,每次有活動她總千方百計的找她難堪,這樣品行的人她不喜歡,只是……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她們關係不好卻是事實,所以舒窈又誠實點了點頭。
嫌疑人自始至終不說話,兩名警察互看一眼,其中瞧起來較為資深的那位站起來,慢慢踱步到安舒窈身邊,一張口卻彷彿給她盼了死刑。
“這位作家十天前死在了南郊,根據調查,十天前的下午安小姐也到過南郊,時間地點都吻合,我們還在案發現場附近發現了這條鏈子。”
話說著一道銀光閃下來,舒窈看清了那條鏈子,的確是自己的。大學畢業那一年,母親為她設計定做的,所以不會有第二份,只是什麼時候丟了,她竟一點兒也沒有發覺。
警察話中的意思昭然若揭,安舒窈理清腦海中的亂麻之後臉一點點白了,她只覺事發突然又無法相信,再去看桌上的那張照片與銀鏈,突然深深後怕起來,就好似察覺到自己在無聲無息中捲入了一個陰謀內,那陰謀像面網,她掙脫不開。
“出於對輕語漫畫家的嫉妒與怨念,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殺了她。”兩名警察振振有詞,在陳述的事宛如自己親眼見到的事實。
……
顏城驅車到時,安舒窈還在審訊室裡沒有出來,他找到顏如玉詢問事發原因,顏如玉望著動怒的弟弟一五一十相告,可顯然來人對她的話絲毫不信。
警察問審一般沒有那麼快結束,可因安舒窈一直不說話,兩名警察也拿她沒有辦法。
“犯罪嫌疑人在裡面一個字都不肯吐。”
這些話自然是向顏如玉轉述的,顏城見到他們出來,幾大步跨到審訊室門前,在看到安舒窈的第一眼,濃濃自責感鋪天蓋地般向他襲來。
小姑娘獨自一個人低頭坐著,腦袋耷拉雙肩下垂,渾身散發一股孤立無援的無助,顏城無聲看她良久,心疼的一塌糊塗。
安舒窈……舒窈……安安。
熟悉的男性氣息靠的極其近了,安舒窈這才意識到安全肯卸下心防,她緩緩抬頭仰視著顏城,一直隱忍著的眼淚使得她鼻眼通紅。
“不是我……”輕輕地幾乎可以稱得上微弱的聲音。
“我知道。”顏城靜靜回她,眼眸深處斂著的是無盡的珍惜與不捨。
審訊室裡冷氣開的很低,顏城知道這是他們眾多手段中的一種,低頭看著小姑娘而後將人很小心的攬在懷裡,顏城能感受到她微顫的身體,只是她正竭力忍著,跟那一次誤以為自己殺了人後的害怕截然不同。
在外面已經聽顏如玉說過了一個大概,顏城知道現在所有的不利都指向她,可她又怎麼會是兇手呢?明明再簡單單純不過的人,明明之前一門心思放在他身上都還好像不夠使。
“別怕,慢慢告訴我,他們問你的話裡,有哪些是可以反駁的。”輕輕撫著她的背,顏城輕言細語的低哄,他臉上神色雖還冰涼嚴肅,可如煙般輕柔的語氣已跟之前是天差地別。
安舒窈腦袋深深埋在顏城的西裝裡不願意說話,雙手揪住他的衣服下襬握著很緊,渾身更是無法控制的打著寒顫,那種冷已不單單是房內空調溫度過低的緣故,更多的是警察說出的那些證據,她竟覺得即便不是自己,也無從狡辯了的惶恐。
大約猜出了女孩子在怕什麼,顏城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他的下巴擱在安舒窈頭頂蹭了蹭,略帶晦澀問道:“安安已經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嗎?不然怎麼都不願意告訴我,不願意證明自己的清白。”
顏城能說出這種話來,即有激將的成分在裡面,又是他的真心實意,他剛剛才決定以後與她一起天長地久的生活,中間不過發生了一點兒意外,小姑娘便已經不相信自己。
“面對這等嫌疑,怎麼就不能拿出當初追我的時候,那種執著勁頭呢。”
顏城用心良苦,卻也見了成效,安舒窈慢慢開始有了一點兒反應,她從顏城身前抬頭,黑白分明的大眼裡蓄滿了淚,哽咽半響吶吶說:“我擔心,萬一我真的說不清楚被冤死了,會連累到你。”
小姑娘居然消極到了這種程度,顏城又是感動又是好笑,捏捏她的臉頰安慰:“相信我。”
安舒窈自從顏城來後就心安了許多,可眼下這三個字出口,更像是給她打了一針很強的鎮定劑般,讓她毫無道理的相信,相信顏城,也相信自己。
……
其實警察對安舒窈的質問,並非沒有絲毫可以反駁的地方,她沒有說十天之前去南郊不是她自願。
舒窈依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