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乎閃了一道白光,有種暈眩的感覺。這種感覺持續了幾秒鐘,等路平回過神來,便把自己的目光送過去。
路平說:“因為你對我說的話太少了!”
張玉婷身體像是一朵祥雲,輕輕的一瓢,便到了路平身邊,把嘴巴貼到路平耳朵旁說:“那以後我給你說好多好多話!”說完了用牙齒輕輕的交著路平的耳垂,路平感覺身體有些酥麻,伸手把張玉婷攔腰抱住。兩個人的身體就自然的貼到了一起。
後來路平無數次的回味這一場景,但是每次在細節上都會有新的發現,經歷無數次的修補之後,這一場景變得妙趣橫生、回味無窮。
其實對於人生的每一個場景,經歷過,並不表示我們可以馬上獲得全部的內容,時時的回首,往往可以讓我們獲得新的感受。
正是春暖花開,燕語鶯聲的季節。張玉婷說要到郊外去看花,牡丹大概要開了吧!路平便借了輛腳踏車,要載著張玉婷賞花去。張玉婷拿了相機,到郊外拍風景。路平說城市的郊外沒什麼可看的,倒不如公園裡,還有些內容。張玉婷說:“公園裡有什麼好啊,都是老頭老太太,咱們過去太不人道了吧!再說都是人工的,我不喜歡!”
路平說:“郊外塵土飛揚的,都是路。也看不到什麼!”
張玉婷說:“那你是去,還是不去啊?!”
路平說:“去,當然去,必須的!”
張玉婷說:“這不就結了,抬什麼槓啊!趕緊,騎車走人!”
張玉婷說完了拍拍路平的肩膀,坐到腳踏車後座便要路平騎車走路。
路平原本覺得張玉婷柔情似水的,還挺好。可是一天不到,就現了原形。路平覺得張玉婷的性情裡有太多硬朗的東西,這讓他有些很不自在。他突然想到劉麗萍,便不自然的拿他們兩個比較。
張玉婷和劉麗萍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女孩,張玉婷從來沒有對路平的行為和習慣說過什麼,也不像劉麗萍那樣老纏人,劉麗萍只要是沒課,就到劉勁亭的宿舍耗著,還幫著打飯洗衣服,這讓劉勁亭既感舒服又難受,舒服的是有這麼一個人對自己,他至少在穿著衣服和飲食上沒什麼後顧之憂,不像其他同宿舍的,基本上屬於山頂洞人,整天衣衫不整的貓在宿舍電腦前。難受的是劉麗萍讓他有種壓抑感,沒有多少自己的空間,就連上網聊天,都會被監視,這一點讓他受不了。而張玉婷卻很少到路平的宿舍去,倒是路平天天往張玉婷的宿舍樓跑。他們幾個人的聚會,張玉婷也很少參加,倒是劉麗萍,每次必到。路平有時候覺得他和張玉婷之間不夠熱,似乎都在他一廂情願,而節奏感,則把握在張玉婷手裡。
從郊外回來,張玉婷說:“你不是說請我喝咖啡麼?去不去?”
路平說“去啊,可是?”
張玉婷說:“怎麼了?沒錢了啊?沒關係,我帶著呢。”
路平有些不情願的停了車。
張玉婷拉著路平讓把腳踏車放在咖啡館的門口,路平沒停,推到旁邊的一家書店的停車位上上了鎖,然後過去找她。
張玉婷已經在咖啡廳的一個角落坐下了,裡面很安靜,放著舒緩的薩克斯。路平座到張玉婷對面的沙發上,感覺身體像是陷進去一樣,被沙發的柔軟包圍了。不一會服務員端來兩杯咖啡,路平看著張玉婷坐在沙發上,感覺她和這個環境很般配,而他則不怎麼相宜,身上一陣熱一陣冷的。
路平端著一杯咖啡喝了一大口,被張玉婷喊了一聲,差點沒把杯子裡的喝完。
張玉婷說:“你真夠沒勁的,哪有這麼喝的?”
路平說:“那該怎麼喝啊,這麼點咖啡,難道一口一口抿啊。”
張玉婷說:“到這裡來就是感受情調的,你看這裡的節奏,安靜、淡雅、祥和,當然一點一點品嘛!像你那麼喝,成了牛飲了。”
路平不自在的說:“我不習慣,要在這裡呆多久啊?”
張玉婷說:“到*點吧!”
路平有點焦慮,又不敢很大聲的說:“這麼一小口咖啡喝兩三個小時,這也太哪個了!”
張玉婷說:“你真夠土的,下次不帶你玩了。要不先回去吧。”
張玉婷似乎有點急了,這是第一次這麼著對路平,路平聽張玉婷說自己土,心裡的一點東西讓張玉婷給刺痛了,有點受不了。他不怕誰給他軟的,就怕來硬的,他不吃這套。
聽張玉婷帶著掂對的意思說自己,路平剩下的咖啡沒喝,抬腿走了。
張玉婷看著路平走了,心裡覺得路平這人心眼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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