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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那個世界,誰會像她那樣直接,厚臉皮?
要得到那個女人,必須得到天下,即使血流成河,再所不惜。
三王爺不懂自己的兒子為什麼那麼執迷奪權,很明顯不是為了頂峰上至高無上的權利,是為了別的。
終於見到了葉草泥,雖然醜,卻坦然微笑,自在爽朗的葉草泥。
那彎彎的媚眼就那麼擊中了離嫡的心:即使成飛灰,我要愛你。
葉草泥走下臺階,看著離嫡,半天說:我本來計劃追你的,沒有實現,我希望你幸福,找個愛你的女人,幸福好嗎?
沒有你,幸福不了。
彈起琴,風聲雨聲雷雨聲·······驚天霹靂
風雨彩虹,花紅柳綠········心驚肉跳
······
聽的人都驚愕失去了魂魄:如此琴技只因為?
皇后起身:我愛的一個男人喜歡聽琴,所以苦學。我醜,追男人需要能力。
契於怒吼:你是我的皇后,你是我的皇后。
葉草泥淡淡的說:我是自己的,不是別人的。
為什麼?
我追你一年,讓你為前生的羞辱畫個句號,忘記吧,皇。
契于飛奔向她;不是的,皇后,你相信我,我愛你,我只愛你。
真的愛我?就放我離開,否則,天亮的時候,你可以為我收屍,裝棺下葬······
皇后的琴絃射出了一張紙條,在離嫡的手上:逢源郡裡,草泥草廬。
逢源郡的草泥草廬遠近聞名,不是因為那主人夠醜,而是那裡太多珍奇異獸把守。
山谷裡,花香迷人。山風吹拂的每一次都帶出甜絲絲的味道。
離嫡走進去,草泥安靜的等著:你想叛國?只為我?值得?
離嫡淚流:死都為你死過了,你問值得不值得?
吃飯吧?我為你彈琴助興?
嗯。
琴聲婉轉,鳥鳴,蟲鳴,夜風吹·····悠悠如訴斷人魂,路人要聽,請駐足,即使隔著山幾層?
此曲只因你在此,換做別人曲難聽。
是嗎?
你配我,太虧。
只要你要,虧什麼啊虧?
吃著飯菜,淚水當鹽。離嫡前世今生第一次覺得自己找到了自己的心。好累。
草泥草廬的日子,離嫡真心喜歡得不得了,只有你這個女人才有這樣的地方,整天陪著動物就時光飛逝如電,一恍惚間,一年就完了。
還沒有品出味道來,一年就沒有了。開心的時候,時間總是在跑步,而且是玩命的向前跑。
草泥帶著離嫡去了草居,看著那裡的一堆男人,無奈:只是年少時,頑劣,不懂世情,就惹下了這樣多的紛擾?花季?我曾經做過你一年的奴隸,契極,我曾經死在你手裡,還清了。
今世,你們自己去尋找幸福,為我一爛賤草泥,不值得。
每個人都在山花裡,駐足,無言。
晶瑩的小蛇游到草泥的手指,輕輕的,很溫柔的咬,草泥倒下的時候,誰都沒有動。
只要她在,誰都無法放手。
可是,她不在了?這裡的人會什麼樣子?已經經歷過了,辛苦自己知道。
飛月蹲在一株小草的身邊,溫柔的說:草泥,我願意嫁給你。
絕葉看著那追來的蝶,無聲的惆悵:總是錯失,前世今生你都沒有聽到我說我愛你,我想你······追了我兩世我哪裡配?
不見你的時候,相思。你一次也沒有相信過?哪怕半次?
契於撫摸著草泥的黑疤,溫和的說:女人再多,也只記得你一個。皇后啊,我真的喜歡你,只喜歡你。
離嫡笑,今生我可一個女人沒有,老老實實的等你,一心一意。你知道?就可以。
花季邁著沉重的步子:每次你傷春悲秋都搞出悲劇,你是人嗎你?
那條蛇有毒,很毒,反正天下無人能解。在那裡的每一個男人都知道。
即使也許還有草泥,他們也無法認識。至少,草泥不會再認識他們,那個女人最不是人,狠。
夜風冷,只有小蛇在那裡,透明的冰棺裝著平武王的醜皇后,草泥。
草廬。成了禁忌,沒有人能進去。
草居?幾個男人在那裡生活,思念草泥,葉草泥。一個主動追求他們,曾經想愛他們的女子,臉皮太厚,不是人。
草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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