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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失意十五六七里,初戀猝然夭折是一大悲哀的慘痛經歷。不做作的搞點悲春傷秋的事情的不是活人,可是葉草泥不是人啊。所以悲春傷秋起來就更像惡鬼。
她盯著花季花一樣的臉,篤定的說:“我失戀了,你當替補。”
花季愣:“你需要幾個替補?”
葉草泥收縮瞳孔:“很多。”
花季認真:“我可以拒絕嗎?”
“吃飯前說這話,你也許能拒絕,現在,你拒絕不了了。”
花季感覺自己渾身無力,驚得一身冷汗:“你不能的,是不是?”
“我失戀了,瘋癲了,什麼不可能?哼。”
花季的第一次竟然是被強迫的,而且是在自己的地盤,自己的床上,眼睜睜的看著那女人做了自己,無力反抗。可是,當那女子留著淚水吻他的時候,他想說:“我其實願意的,你不必如此。只是,他無法出聲,即使自己興奮到了頂點,也無法吼出來。”
所以,當他藥勁過去後,直接壓到葉草泥的身上發狠:“重來一次。”
花季膩上了那個本真的女子,不想出去了,葉草泥卻不領情:“我要出去報復我的葉絕,你敢阻止,我讓你從此失去睡女人的能力。”
回到天劫院的當天,她噔噔噔的進了天劫老人的房間裡,看著那人模人樣的離嫡,笑得詭異:“天氣這麼好,不出去曬太陽,整日的關在房間裡,你真沒有情趣。”
離嫡看到他,很欣喜:“你出來了,真難得啊。怎麼出來的?太子到處找你呢?還有·····”
葉草泥冷笑:“還有契極?哼。”她一邊摘取離嫡的面膜,一邊發脾氣:“你會後悔拆散我和葉絕的,很快。”
離嫡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失去了行動和說話的能力,但是,看到那女人吻他的嘴唇,白痴都知道,葉草泥想幹什麼事情。
“只是,這個事情邪門了點,太不可思議。”
“不管多麼不可思議,它就是明明白白的發生了,令離嫡措手不及,無法適應。”
“雖然不是沒有經歷過,但是這樣的,到底是曠古第一次,不驚訝,除非他已經死去。”
葉草泥沒有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完事了還很嫌棄:“我對你根本提不起什麼興趣,只是為了讓你感到羞辱而已。”
離嫡在床上那個悔啊,天地失色,五臟具裂······
葉草泥在天劫院子裡生氣的時候,就見到了飛抵醫館的少東家,飛月。
她其實想無視他的,沒有興趣再整事,可是飛月偏偏不想放過她:“聽說,你把太子氣瘋癲了,怎麼回來了?”
葉草泥:“你家是開醫館的,會治病嗎?我病了。”
飛月:“你看起來很健康不像生病的樣子啊。”
“有些病,即使病入膏肓了,也不一定能看出來,你不知道?”
飛月狡猾的笑:“說說看,什麼病?”
“失戀。”
“失戀?相思病都聽說過,失戀?不算病,換個男人就可以了,難道不是?”
“所以男人換女人很快,是不是?”
翻眼仔細想想措辭:“男人?換女人?反正,我很頻繁,不稀奇。”
葉草泥看他的眼神深了三分,狠了七層,很有點時間後問:“如果我和你睡覺,你覺得,你會不會難過呢?”
飛月譏諷:“和你?我從此以後就不要女人了差不多,為什麼噁心自己,讓自己從此無能?”
葉草泥裝無知:“我那麼差勁?”
飛月冷冰冰的說:“你從來不照鏡子的,醜成你這樣的也是一大奇觀。”
葉草泥一根銀針扎到他的啞穴,另幾根直接讓他僵硬:“噁心你,都不想選擇地方了。”
飛月比離嫡強,至少走的時候沒有嘲諷他,但是,每次吻的時候都會在他的耳邊說:“記住了,我叫葉草泥。”
整個過程裡,那句話說了多少次,飛月無法計數,但是以後的睡夢裡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聽到那幾個字,清晰得震動鼓膜:“記住了,我叫葉草泥。”
葉草泥失戀了,搞了點事情讓自己舒坦了,然後自己去江湖雲遊了。可是有幾個男人卻幾乎失去了理智。
突然找葉草泥的勢力多起來。天劫院的離嫡發動自己的離華苑所有花樓院館找葉草泥,他悲哀的怒吼:“我一花樓的大老闆被個小黃毛丫頭強了,不扳回來,不用在這個世界行走了。”
葉絕也開始去找葉草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