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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是那任性的女子,不是我?
契極的婚禮日期越來越臨近了,真的讓那煩心的葉草泥做王妃?皇后夢結不甘願,太后也很不甘心。
皇帝的妃子春起有了身孕,夢結看著那小人得志的春起更氣得牙齒咯咯想,突然想到了一石二鳥。
她去跟太后說:“契極眼看就大婚了,難道真的讓那可惡的葉草泥做正王妃?太后甘心?”
“不甘心,能怎麼做?送了菊花咒她早死,她也不死。”太后真心委屈,自己是什麼太后啊,這樣的事情都得忍。
夢結偎依著太后說:“那至少要去恭賀啊,差春起令嬪去如何?那女子自來就沒大沒小,少規矩約束。懷著龍子鳳胎的妃嬪敢衝撞,她不死,也難成妃,你再怎麼慈善為本,這樣的禍事也是可忍恕不能忍,對嗎?母后?
“可是。如果真的傷及皇嗣,那可就?”太后有點遲疑不決,這個事情不可取。
夢結溫和的問:“她還只是一個待定的王妃就敢傷及皇嗣,如果真的成皇妃,以後面對懷孕的妃嬪是常事,難道不會傷及更多的無辜小生靈?”
“與其如此,還不如將那些可能徹底遏制。而且,我們有充足的準備,好過沒有防備遭到那女子的傷害吧,不是嗎?母后?”太后的表情一點一點的舒展,夢結的嘴角扯起了得逞的輕嘲,很微小,不易察覺。
春起帶著太后給的賀禮,趾高氣昂的去了契極的寢宮祝賀王爺新婚。
契極根本不當她是事情,反正他相信葉草泥吃不了虧,至於皇帝的女人虧不虧,他沒有心情管。所以,放任著春起令嬪耀武揚威的進了葉草泥的香閨。葉草泥看著自己熟識的春起,沒有行禮,只是淡笑著問:“你來,為?”
春起皺眉怒喝:“你個沒有規矩的女子,我是皇妃,你不行禮?”眼睛裡滿是鄙視的火星子。
葉草泥欠身,行禮:“皇妃,安。”
“免了,我是奉太后的諭旨給你帶賀禮的,順便看看你長成什麼樣子了,能得到契極王爺的獨寵。居然是你?真的是難以置信。”語氣裡的譏諷不言而喻。
葉草泥淡然處之:“我也覺得不可置信,要不,你去跟王爺說,叫他重新選王妃?”
同行的侍女小月恨死那曾經將她弄昏迷扔在草叢裡的葉草泥了,此時看到她,眼睛裡星星一樣的算計。代令嬪命令:“皇妃有孕,長途至此,待定的新王妃茶水都不敬奉?太沒有禮數了。”
葉草泥沒有動,侍女趕忙倒了熱茶奉上,令嬪裝樣子在那裡淺酌,也沒有走的意思,葉草泥不喜歡這樣陪人站著,索性也過去坐下。
房間裡突然很安靜,春起噙眉:“你敢坐,我可沒有叫你坐。”
葉草泥眨眨眼睛,眼神問:“我的地盤,我還不能坐?”然後扭頭,不想看那得瑟的女子。
春起的宮裝很繁複,繡滿了鑲邊的花卉,葉草泥掃視了一遍,覺得無趣,閉眼裝睡,這一舉動明顯的激怒了新寵的春起。自從自己有了皇嗣,皇后見她都客客氣氣,這個女子敢如此無禮?
她將喝了的茶一下扔到了葉草泥的身上,氣呼呼的呵斥:“難怪太后說你很沒有規矩呢?你真的是個鄉野村姑,哼。”
葉草泥是誰?比毒舌,春起是下飯的醃菜?很明顯不夠資格。
只見她再看一眼那得瑟的小女子,扯著嘴角笑:“一個被男人睡都可以讓外人參觀的女子,也就是個消遣的工具而已,你得意什麼?爛席裹身進亂葬坑的皇妃少?你還不一定夠資格裹爛席。”
春起氣得發抖:“你敢詆譭皇妃?”
“皇妃?跟我彙報的僕從說的很清楚明白,春起,令嬪。妃?你是妃?你能當妃的時候再自稱不晚,不過,有沒有那樣的可能,難說。”
小月又倒了一杯水,安撫令嬪:“不要跟她一個粗魯的女子計較,皇妃可是懷著龍子皇孫的,氣壞了,不值得啊。”
春起喝了一口水,氣結,火冒三丈的欲走,剛到門口,捂著肚子叫疼。
皇醫李可來的時候,看到葉草泥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她又折騰事情了?這次換成了皇帝的女人?”那明顯認定是葉草泥搞鬼的眼神惹怒了葉草泥,她看著李可,一字一頓的說:“我,什麼,都,沒有,做。”
李可沒有抬頭,心裡說,誰信啊,就你那樣劣跡斑斑的歷史?
到底還是流產了,在契極王府,葉草泥的房間裡。
契於匆忙趕到的時候,已經徹底的開始清理血跡。春起很明白無誤的指認葉草泥毒殺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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