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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也不一定。”
契於當時就昏倒了。
葉草泥伸手將小蛇收起來,看著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美男太子冷冰冰的說:“我幾歲就養動物了,你睡我,不後悔,很難。”
天亮的時候,契於被陽光刺激到了眼睛,才發現自己光著身體睡在地板上,床上那個女子剛好翻身,面對著他,而且笑得很甜,像蜜糖一樣甜。
契於仔細回想夜裡的經歷,雙手幾乎捏出血水來:“葉,草,泥!”
葉草泥繼續保持著自己認為最溫和的笑容,輕飄飄的聲音響起來了:“太子啊,你再不去醫,你以後可能什麼女人都無法睡了,你不著急?”
契於完全不知所措了,目瞪口呆:“你,你,你竟敢······”
嘆氣,很重的嘆氣:“你的腦子裡裝的什麼啊?說話這麼缺少邏輯,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已經做了,你不疼嗎?那裡?”輕抬小下巴,眼神示意的看那個敏感的地方。
契於立刻裹著衣服就急匆匆的找皇醫了。皇醫李可聽完了敘述:“那個,我冒犯了,必須檢視的······”
契於窘迫的扭頭,臉上是無法言說的尷尬和沮喪。
契於此時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鑽地,臉,不是丟的問題,是死都不知道如何光鮮的死。
女人,暫時是不能碰的了,雖然他的女人們都很想碰他,契於突然關了自己禁閉,在自己的院子裡,絕對不出門半步。
院子裡還有個女子,是葉草泥。罰跪,可是看著那走來走去得瑟的女子,太子真心想捏死她:“你罰跪,還到處走?”
葉草泥理直氣壯:“給你面子,外人在的時候做做樣子,你還真得瑟上了?你不怕,我把你搞成無藥可醫?”
“你敢?”可是口氣明顯沒有之前的強硬。
葉草泥扔過去一個小袋子,那袋子就攔在了契於的頭上。看著白色的蠕動的小蟲子落下來,契於心如死灰:“這是什麼?”
“我在茅廁裡淘洗出來的,不知道名字。葉絕說,這樣的蟲子太噁心,不會有名字的”。心裡想,這樣的都不噁心你,除非你和我一樣不是人,看你那養尊處優的瀟灑皇子模樣?這樣的不噁心死你,也要你半條小命。
契於瘋狂的大跑大叫,搖動著自己的頭,一頭撞上了牆壁,暈倒了。
葉草泥蹲下來,一條一條的撿自己的蟲子,這麼可愛的小東西,你為什麼這樣的反應啊,你真不是正常的男人。
再次醒來,契於直接將葉草泥關進了地牢:“我不殺你,我慢慢的折磨你。”他真心感覺自己快瘋魔了,這樣的女人,只是殺死,都無法解氣。
“你要慢慢的折磨,也要我有命你才能折磨的,我餓了。”皺著柳葉眉,揉著肚子,嘟起嘴巴,一副小受的委屈樣子。
契於怒火攻心,你個可惡的葉草泥,你還裝可憐?吩咐道:“好,給你吃蟲子。”
葉草泥看著那些好像是煮熟了的蟬蛹之類的,抬起頭,一雙水噹噹的眼睛無辜的看著太子爺,表情很認真的說:“我是無所謂的,你看我吃了以後,你還敢碰我,你就不是人。”說完,嬌笑著開吃,津津有味。
後來越吃越大口的吃,吃完了抹抹嘴巴,笑得晴空萬里:“謝謝。”
契於跑出去,在外面一棵大樹下掏心掏肝的嘔吐,膽汁都出來了。
契極來的時候就看到契於悲慘的那一幕心裡犯嘀咕,為什麼這樣子?發生了什麼?疑惑不解的問:“老哥?找我?”
契於終於抬頭,有氣無力的說:“那可惡的,那什麼草泥,你弄到你那裡幫我折磨出氣,我?我?我?”
又嘔吐不停了······所以,下文沒有。
契極莫名其妙的想,葉草泥那麼噁心?你嘔成了這樣?
再見到葉草泥的時候,那女子在地牢裡睡得忘乎所以,契極由衷的欽佩:“你進了牢,還這樣子?奇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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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惡作劇
葉絕如果在的話會說什麼?地牢?她八歲開始經常睡在墳墓裡,地牢算個什麼東西?
難怪她自己經常說自己不是人,是人能像她那樣活著,那別人都是死的。
侍從只得將她扛著送去契於那裡,契極現在還住皇宮裡,只有去天劫院的時候出宮,所以,葉草泥又回到了皇宮裡。
醒來的時候,最意外的是葉草泥本人,簡直不敢相信:“我?就出牢房了?那太子關個犯人都這樣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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