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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放心不下,果斷去了天劫院。
離嫡看到葉絕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心裡長起了荒草,直覺有不會令自己喜歡的要求出口。
果然,葉絕牽起離嫡的一隻衣袖,柔情蜜意的說:“你將葉草泥弄丟了,你去看看她完好不,不算過分吧,師哥?”
離嫡立刻蹦遠,見鬼一樣的看著那文雅的葉絕變成了娘味的小白兔,惡寒不是一點點,怒喝:“正常說話,否則我將你弄成真孃的太監。”
葉絕一攤摺扇,轉了一個圈,倒在離嫡剛才躺的那張躺椅上:“你去看看,葉草泥是不是還好好的,你給我弄丟了,我沒有毒殺你,還是看在多年的師門情誼呢,去不去?”
離嫡自覺自己理虧,這個事情雖然不是他本心故意弄出來的,可是結果確實讓人家 ;好好的一對情濃小鴛鴦成了紛飛的老雁,是不怎麼地道。葉絕也沒有武功,要求他去打探情況,不過分。
離嫡進宮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遠遠看到葉草泥一個人在院子裡出神,長髮很簡單的挽著,沒有任何脂粉,白色的紗裙在夜風裡輕輕的翻飛,她就那麼安靜的站著,似乎在沉思什麼,又似乎在憂愁,難得她能安靜,其實也是一個可心的小女人。
她輕巧的跳上走廊的欄杆,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著,竟然在那橫欄上跳起了舞,輕輕的哼著曲子:“風吹的塵煙,迷了我的眉眼,卻看見你的笑顏,如此的清晰,直接流出了淚滴。我想著你的飄逸,在這樣清冷的夜裡,你是否知道,我為你傷心?我叫葉草泥,為你成草泥,也甘願,也甘心,只愛你。
那輕快的小腳步,似乎是漂浮在那欄杆上的精靈,離嫡的心瞬間被擊中,呆呆的想,也許·····如果不是葉絕的,我會搶的,也許·····
葉草泥突然聽到了一聲很輕微的喘息,她噙眉轉頭,眼睛裡射出寒冰:“誰?”
離嫡沒有現身,自己不受那小女子喜歡,自己知道的,不想自找沒趣。
契極終於康復了,整日裡卻愁眉不展,院子裡的小女子不折騰事情的時候,安靜得像一坨冰,清純,淡然,就是沒有任何表情。
終於還是自己鬥不過,他走近,看著那另自己頭疼的女人說:“你想見葉絕?”雖然知道答案,可是他真的很想聽到不一樣的答案,雖然那也許很渺茫,不能如願。
葉草泥抬起清澈的眼睛,深情的看著契極的臉,擰著柳葉眉,愁緒淡淡如煙,卻有濃的化不開的哀傷:“豈止是想啊,是想瘋了。”
契極的心被痛打了一下,感覺到了抽疼,轉身卻冷漠的說:“我帶你去見他,你老實陪我睡。”
葉草泥盯著那修長的背影,哀傷的眼睛一點點的轉變成了痛恨,表情也漸漸的僵硬,她不想罵他,這個男人在他眼睛裡,罵都浪費力氣。可是·····
葉草泥一蹦三尺,指著他的鼻子開罵:“我陪你睡了,都出牆了,還去見葉絕,你想讓我羞憤自盡,還是想讓葉絕氣絕身亡?早知道你不是個東西,懶得和你廢話。”甩手,憤怒的出門,到院子裡當石雕,不想再看著這個什麼天朝第一美男生悶氣。
心裡有點悲,我好歹是天朝第一美男,你嫌棄?而且嫌棄得如此徹底,為什麼啊?遠遠看著院子裡那靈動的身影,心裡第一次自卑,很自卑。小聲的說:“我喜歡你,真的。”
頹廢的離開,實在不甘心,在院子門口執著的問:“我天朝的第一美男,你嫌棄我?”
“豈止是嫌棄啊,根本就無法直視你,比您更噁心的估計沒有出生。生出來也立刻夭折。你怎麼看都像個短命的,活不長久。”葉草泥那小巧的嘴巴,吐著契極聽著是自己長這麼大聽過最惡毒的評語,難受,不止一點點。
夢結第一次清清楚楚的聽到葉草泥的名字是在太子的床上,太子的身下。太子一邊狠命的進出一邊咒罵:“葉草泥,葉草泥,葉草泥·······”
如此美麗的女人,太子完事後直接離開了,一邊走一邊還怒:“折騰不死葉草泥,我是死契於。我只要不死,就一定折騰她一輩子。”
夢結看著頭頂的紗帳,悲涼:“葉草泥?什麼人?你不只是該死,你是該被千刀萬剮。”
第二天,夢結就差人去打聽葉草泥了。當報告的人說:“那葉草泥,太子送給了契極王爺。不在太子府邸了。”
什麼女子?太子上心,契極也有興趣?難道是比我還美的傾城佳人?葉草泥?似乎聽到過這個名字?在哪裡?突然眼前浮現出一個穿著短打男裝,很沒有規矩的瘦削小丫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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